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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小说:

夫郎不语

作者:

岛里天下

分类:

衍生同人

年底上,康和把一欢喊去城里**了一阵儿铺子上切肉的活儿,等冬月里头,他就把一欢留在铺子上,又把陈三芳换去了城里看铺子。

他和着范景出去杀猪,一来是给铺子上杀,二来给人专杀年猪,也挣点杀猪钱。

“教俺上城里头跟娘一块儿看铺子罢,俺会算术了咧。”

冬月里家头活儿不重,又有二喜帮忙照应,她大多日子都在耍闲,听得她娘要去城里,她自个儿也想去。

珍儿晓得妹妹在家里头待不住,也帮着她说话。

这小丫头跟着在范鑫私塾里学字,识字读书倒是兴致寥寥,不似珍儿那般爱读书,可独是欢喜算术。

一个学堂里头,大的小的都不如她算术厉害。

连范鑫都说,她这本事,往后去当个算账先生都使得。

陈三芳便把巧儿这丫头一并带去了城里头,家里独是珍儿看着大福。

不过康和跟范景近来没有照顾城里的铺子,出门去杀猪回的反是早些。

冬月底,给大福这小崽断了吃夜奶的习惯,他自能坐着耍了。

与他垫上一块儿软垫在塌上,抓着小弓、小鞠的能耍上好一阵子,不哭不闹的,很好带。

进了腊月间,天气可见的更寒冷了些,隔三差五的就要落上一场雪。

这日里,康和打外头回来,雪兮兮的,他一头便钻进了大福耍的屋里去,只觉暖和得很。

屋子里放着三个炭盆子,哪有不热乎的道理。

珍儿见康和跟范景回来,便出了屋子去灶房与两人烧些热水。

康和解下沾了雪的外衣,他过去把坐在塌子上的胖娃娃一把捞了起来。

“我的儿,今朝可又在耍些甚。”

他抱着白乎乎的崽子亲了亲。

范景打后头些进来,门嘎吱响开。

外头夹着雪的风一道儿就给窜进了屋里来,吹得大福眯了眯眼睛,直往康和怀里头钻。

范景见状连把门给闭上。

人进人出的,暖和的屋子登时都觉得冷凉了几分。

他寻思着弄两斤棉花出来,缝做块门帘子,也省得开门关门的风大。

寻摸了会儿,就弄了块旧的靛蓝布,理了两斤棉花,拿在榻上缝做。

大福看着白白的棉花,以为是吃的,张着小肉手要去抓。

康和将小崽子紧紧抱着,道:“这小家伙劲儿可真大。自打断了夜奶,慢慢喂些吃食,个儿见长,力气也壮了

范景不拿棉花与他耍,怕他往嘴里头塞。

打长了小牙就爱抓着东西往嘴巴里送,又还爱流口水,脖儿上与他栓了块儿口水兜子,要不得半日就给打湿了。

每回家来都能瞧着珍儿在院子里头挂上一排溜儿的口水兜子和尿布。

见着小爹不仅不给他棉花,还挪动远了些身子,背着他,大福发出嗯嗯嗯的声音来,嘴巴很含糊的吐出话:“要,要。

康和听得儿子的声音,低头瞅了瞅:“会说话啦?

范景也听出了大福的话,倒是前些时候这崽子就能叽叽咕咕的说些话出来,只教人听不明晰,偶能猜测一二他的意思。

时下是说得最明白的一回。

康和觉得稀罕,同范景道:“我听人说小孩子十个月上就能开口说些简单的话了。试试教教他喊爹来看看。

范景闻言摸了摸大福的下巴:“叫小爹。

大福还以为范景要喂他吃的,张着嘴巴就要去嗦他的手指,口水登时就又给流了出来,范景拿帕子与他擦了擦嘴巴。

“喊小爹。

“小喋……

“哎哟,我们大福可真聪明。

康和听得这句有些含糊的话,欢喜笑起来:“来,再叫一声爹爹。

大福看见康和笑,自也咯咯的笑:“小喋……

范景忍不得也是笑了笑,他伸手把大福抱到了自己怀里来,将棉花和布丢给了康和。

康和抱着棉花:“我哪做得来这个啊?

范景道:“塞进布里头,平铺开缝上线有甚么不会的。往前在山里不也缝过衣裳。

康和哼笑了一声,舔了舔线头,穿了针,自做起针线活儿来。

外头的雪越落越大,透过窗都觉得明晃晃一片,屋子里不点油灯都亮堂了。

两人在屋里头做着针线,一头逗着大福,倒是难得一些清闲时辰。

珍儿在灶屋里头都听得见康和跟范景在屋里逗大福的声音,忍不得眸子里也起了温和的笑意。

大福她看顾的不少,要是明年嫁了人,她还真是有些舍不得。

偏头见院子里已经积了一层雪花,今朝落雪天冷,娘跟巧儿回来定是受冻,她便取了康和跟范景杀猪带回来的一笼猪心肺清洗干净,预备用萝卜炖个热汤吃。

她掀开装瓜菜的的篮子里头只余了两个拳头大小的萝卜,料是不够吃,便出屋去喊二喜从地里头拔几颗新鲜萝

卜回来,外在又嘱咐了摘些新鲜小菜。

“小姑娘。”

二喜将才背着背篓出去,珍儿正是要回屋,就听得有人喊着过来。

她回头瞧见是个苟着身子的老妇,头上包着块儿方巾,露出的几屡头发都有些发白了。

人佝偻着身子站在簌簌的风里头,怪是可怜。

“老婆婆,您有甚么事?”

珍儿站在院子门口往外头问了一声。

“俺想同你讨一碗热水来吃,这天寒地冻的,再是不吃口热的,可是要教人冻**去。”

珍儿见那老婆婆恁大的风雪,也没撑把伞,连答应道:“嗳,俺屋里且将才烧了热水,与婆婆倒一碗。”

她欲开院门教人进灶屋去吃热汤水,转瞧着这人眼生,绝计不是她们村子上的人,便止了手,问:“婆婆,你打哪处来呐?俺好似没见过你。”

“年底上了,俺是上你们村来走亲的,你们村凹子里的徐家,是俺的亲戚。”

老婆子说道:“俺是响水乡那头的,离这边远,三两年难得过来一回。这亲戚走动少了,也便疏远了,落雪天,人也没留俺。”

说着,叹了口气:“俺哪里好意思赖着不走,只往后都不来了。”

珍儿倒晓得凹子里的徐家,他们家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泼,跟徐扬沾带着点儿亲,以前就霸道的很,现在徐扬做了里正,更是了不得了。

听得老人家这般说,珍儿也觉徐家实在不讲人情了些。

想着哥哥跟哥夫都在家里头,倒也不妨事,一个老妇人能如何。

珍儿便开了门,冲着屋里喊了一声:“大哥哥,哥夫,家里来了个老婆婆讨水吃。”

罢了,她笑着引老妇进灶屋去,与她倒热汤。

老妇望了望珍儿喊话的屋子,瞧那屋檐下挂着几张还滴着水的尿布,她没言,杵着一根拐杖跟着珍儿走。

进了灶房,左右瞧了瞧,夸说屋子修得好,又收拾得干净。

“小姑娘善心,往后定有福报咧。”

老婆子吹了吹热汤水,同珍儿说话。

“一碗热汤,这雪天里头,村子里谁家都肯给。婆婆宽心了吃便是,一会儿你走,俺再与你灌个水壶在路上吃。”

老婆子谢了又谢,吃下口热汤,直呼暖和,又道:“姑娘家里头住着几口人呐?”

“俺家里住的人口不少,一大家子。”

老婆子道:“将才俺看见个男子从你家这头出

去那是你兄弟罢?”

珍儿只笑了笑没言是也没言不是。

老婆子再是要说话康和听得了珍儿的声音放下针线便从屋里头过来见着坐在灶下的老妇同人打了个照面。

他听得老婆子是凹子里徐家的亲戚眉头紧了紧:“这徐家不说是亲戚了便是寻常个老妇人也不当这般待人。”

“待我碰着乡长必教说他们去。”

老妇又谢了康和嘴上谢脸上却并没有感激的意思反倒是微有些不自然。

她便又埋头下去吃汤水。

一口热汤下肚儿就听得娃娃的喔噢的声音抬头一瞧

她嘞个老娘那小娃娃可养得是真好眼睛圆溜溜的脸蛋儿上两团肉整个儿脸盘子又圆又白。

老婆子都给瞧直了眼她连把汤水放下:

“好生乖巧的孩儿可与俺抱抱。”

范景抱着大福扫了那老妇一眼见不知是哪里的人士。

他可不肯轻易把孩子与谁抱也不怕得罪人反将大福往自己身上搂了些。

“孩子不教生人抱要哭闹。”

撂下一句他就端了碗热汤水单手抱着大福回屋里去了。

康和见状眉心动了动他转打了个圆场:“我夫郎他脾性大了些勿要见怪。孩子太小了认生素日里头都少有人能抱上。”

老婆子摆摆手说没事言她瞧着这孩子觉像她家孙孙看着喜欢亲近。

又在灶屋里头说了会儿话二喜回来时老妇便说要走了。

康和跟珍儿一并收拾了个暖水壶与她路上带着。

送人出了门瞧着一路走远上了村大道康和言:“这时候了才走响水村那样远半道儿上就得天黑了如何赶得及回去。”

珍儿答康和:“老婆婆说本是进城的只路过这头想起亲戚便进村来看看谁晓徐家并不欢迎。这厢到了官道上拦一辆牛车坐着去城里。”

康和听此这倒还说得通些。

“外头冷回屋去罢。”

他将才与珍儿说了一句一转头见着范景不知甚么时候出来了人正在屋檐那处看着老妇走的方向眉头拧得发紧。

“怎了?”

范景冷声道:“甚么杵杖的老妇腿脚那样利索。”

康和闻言再去瞧那老妇几句话间人当真就行去了好生远

几欲要看不见人影了。

“你是说那老妇有怪?”

范景没答他的话

珍儿见范景板着面孔说话连忙小心的点了点头。

“俺将才也是瞧她年老可怜哥哥跟哥夫又在家里头这才领了她进来。”

范景道:“她许是没甚么厉害处就怕是拐子偷孩子的专是教这般老弱上门来踩点探看人户。”

珍儿闻言心里咯噔一下:“那、那可怎么办!”

康和听范景这话也觉自己大意了方才那老妇说得有鼻子有眼的还真教人松了防备。

若不是范景不肯与她抱孩子脸色又还不好看他还真没太留意这人的言谈。

“近来注意着些便是仔细着看大福家里头不能缺了男丁盯着。”

珍儿赶紧道:“晓得了。”

康和想来心头怎么都有些不放心便去了一趟徐扬家里头同他说了有个老妇去他亲戚那处凹子里把老妇给寒碜了走。

徐扬听此见雪天路滑的教老人家走实在不像话要寻常人家也便罢了他就是乡长也不好管至多说两句但自家亲戚还是得管教一二否则往后旁人该说仗着他的势干些不像人的事了。

说着两人就一同去了凹子里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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