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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小说:

夫郎不语

作者:

岛里天下

分类:

衍生同人

两人一觉睡了醒来,天已经黑了,家里晓得两人累,吃晚食也便没唤人起来吃。

康和见着饭菜温在锅里头,端出来跟范景一块儿用了些。

吃罢,没甚么睡意,便一块儿又弄了些时辰的药烛。

春月里头上山去采了回蜜,八箱蜂得了十斤蜂蜜,外还有两三斤蜂蜡,蜜给放在了铺子里头,隔三差五的能卖出去些。

散卖蜂蜜的价格比送去邹夫郎那处一斤要高个三五十文,但倒也不是为着多赚这几十个铜子才不送去那边,只铺子里头总要有些东西摆着,凑个样数才成。

客来买物,问这没有,问那也无,久了人就不爱来了。

这阵子里白日忙,遇着杀猪的时候弄到夜里才至家的日子也多得很,康和都没得多少空来做烛。

他弄了三对烛出来,外头的一轮圆月都爬得老高了。

范景去打了些水进屋来,绞了帕子教他洗脸。

康和接下温热的帕子,问:“锅里还有水麽?”

范景挽起裤脚将一双脚泡进了盆里,这人一张口他就晓得打了甚么歪主意。

他不答他的话。

康和笑着戳了他的腰一下:“先前才睡了个多时辰,这厢你睡得着?”

范景道:“明早还要去城里开铺子。”

“开铺子难不成就不过日子了?”

康和道:“要这般那倒是还不如以前了,往前三两日间都来,打做起生意,你瞅瞅七八日间有没有一回的。”

范景看了康和一眼,道:“洗脚。”

康和心领神会,顿时嘴角翘了起来,蹬了草鞋把一双脚泡进盆里,矮下身把范景的脚给搓洗了,自匆匆两脚互搓了一下,便是将人给横抱去了床上。

屋里灭了灯,外头的圆月都教一团黑云给挡住了,夏月夜里一下子便暗了下去。

不见光亮,范景自在些,便自脱了衣裳。

康和瞅人这样配合,凑上去想亲一亲人,忽得一只手却将他的嘴给蒙住了。

康和索性便亲了下范景的手,正是想问他想哪般,范景却蹙起眉头,轻虚了一声。

意识到不对,康和也静了下来。

两人默声坐在床榻上,听得外头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这声儿不似风吹动发出的声响,时有时无的。

康和轻轻拨下范景的手,低声道:“是不是野猫又来吓唬兔子了?”

先前摊子上开卖鸡兔,兔儿肉卖得还不差,家里头

便多育了些这兔子繁殖快一侍弄就产了好几窝出来如今大兔小兔都快三十只了。

“不肖担心前些日子爹请了王木匠过来做了新的兔棚又大又结实小兔儿隔置在中间野猫来也伤不着。”

范景却摇头:“听着声音不像。”

康和听此眉头紧蹙:“你的意思是……”

范景轻轻嗯了一声。

康和顿时谨慎起来他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去

范景也跟着起身他打墙上取了弓又拿了一把长刀递给康和。

康和接下但又另拿了根棍棒两人未点灯小心的开了门走出去。

月光灰朦朦的只见后院儿的墙根处摸过去一道黑影开了兔儿棚的门。

范景见此脸上立凶了起来人就要冲上去康和一把将人逮住。

这黑灯瞎火的胆敢翻墙来偷东西身子上八成是带着利器要是人受惊动刀子伤着了如何得了。

瞅着人将手伸进了笼子里头康和大呵了一声:“甚么人在这处偷摸!”

听得呵斥那蹲在兔儿棚前的黑影立马蹿了出去不过须臾人就徒手爬墙翻出了院子活似个壁虎一般。

康和跟范景也是大吃了一惊头回见着这样擅扒墙的人。

范景举起了弓但犹豫了一瞬没放再眨眼贼人就跑出去了。

夜里看不清他射不准人手脚怕来偷盗的是自村人要一箭过去给射**得惹上更大的麻烦。

“起贼了!起贼了!”

康和见此大声嚷喊了几句赶紧去扯了个铜盆一边敲一边和范景开了门追了出去。

屋里一阵骚动亮起了灯范守林操着家伙跑了出来陈三芳披了衣裳先去了两个丫头的屋子。

“哪里有贼!”

范守林大呵了声跑去院子上见着康和跟范景已经跑去了外头。

康和远回了他一声:“爹有贼往林子里去了!”

陈三芳打后头出屋来又惊又怕的喊:“大景三郎!回来甭追当心贼娃使歹力呐!”

静悄悄的村子听得呼声一家连着一家的亮了灯男人都匆匆披了件衣裳出门来看。

不肖一炷香的时间村子里头便炸开了锅几户人家拍着大腿嚷着丢了东西。

有人家灶上熏着腊肉的没了有丢了新扯来还没来得及做衣裳的细布还有甚么米面粮油的。

这贼娃当真是甚么都拿,又还机警,不偷那般惊叫的鸡鸭,只拿不出声响的。

陈三芳惊惶了一场:“料是看咱家的兔儿肥,又不似鸡鸭受惊那般叫唤得厉害,想给咱偷了去。”

人听得康和跟范景见了贼,来问他瞅着了是几人,闻听就看着一个,都觉不止这一个。

能偷恁多户人家,估摸是组了个贼队伍,没三四个人,如何偷得过几户的。

大伙儿都惊怕了一场,城里城外都常有贼窃,只乡野间多是过年和秋后才起贼,这时候各家里都有东西,贼才惦记。

谁曾想今年竟是在这平寒时节里也来偷。

人都道贼机灵了,晓得过年秋后家家都把东西看得紧,警惕也高,不易得手,这厢便在人松懈的时候来偷,得些甚也就算甚。

“可惜了俺才打地里掏起来的一筐子嫩姜咧,白日里洗得干干净净,晾干了预备着明儿拿去城里头卖。”

“这没心的贼娃,竟是连筐都没给俺留下!”

“方婶子,你丢的是姜,俺装在葫芦里的一葫青椒子都跟俺顺走了咧。”

村里的人又骂又哭的。

闹腾了好半晌,陈雨顺才赶着**多的位置来,宽慰了一阵村里丢了东西的人家。

“可瞧见人模样了?”

陈雨顺听得康和跟范景看着了贼人,前来问。

康和摇了摇头:“乌漆嘛黑的,人又蒙着脸,瞧不清。教咱发觉了,一溜烟儿就扒墙爬了出去,瞧那动作快得像是专练过。”

陈雨顺紧着眉头:“你俩体健,如何都没把人给追上,村里丢了这样多东西,又还没秋收,这如何过。”

“范景会箭,咋得没将那贼娃给定住。”

康和听陈雨顺这话,心头有些不大痛快。

话里话外的意思,贼跑了倒是还埋怨起他们俩了。

他一个做乡长的,村里头起了事这大半晌了才来,反还怪人没把贼给扣住,他怎不自个儿去捉,这放箭过去弄**人算谁的,算他陈雨顺的嚒。

康和心头不愉这人,但自也不会在这当上说这些气话出来。

教村里丢了东西的人家听了,反怪起他们的不是,便将职责反推回陈雨顺身上,他道:

“里正说的是,出了这事,我跟大景也是受了吓,没头苍蝇似的把人瞎追着。和该先来寻里正的,要有里正号召着大家伙儿,说不得能把那贼给制住。”

陈雨顺听

得这话,看了康和一眼,张了张口,没说出话来,村户先哭丧着问陈雨顺,东西丢了该咋办。

康和没再理会人,待了须臾喊着范景回了。

回去家时,范爹跟陈氏都有些后怕,俩丫头也想着心悸,康和嘱咐了人关好门窗便是,村里闹得如此大的阵仗,料那贼人也不敢再回来。

回去屋,康和看范景蹬了鞋躺去床上,他上前握住人的手:“有没有吓着?

范景摇了下头:“这有甚好怕的。

“再者不是还有你在麽。

康和轻笑了一声,幸是他们今儿入夜前睡了些时辰,要不然按着往日的习惯早也睡了,还不一定能听到贼动静。

虽是没把贼给捉着,但好是没丢东西,也没伤着。

他摸了摸范景的头发,教他早些睡了。

隔日,村里出贼的事情陈雨顺上报去了县府,一去才晓得,旁村也有人户丢了东西。

县府见事牵连的广,也起了重视,在城里头布告捉贼,教老百姓近来关好门窗,注意着防护。

过了两日,徐扬上了一回范家,同康和吃了回酒。

打康和忙着开铺子的事情,两人都没得空闲在一处吃酒闲耍了。

两人说了会儿贼人的事,都没甚么头绪。

徐扬心头有些忧愁,同康和道:“年底上便要新选了,我这番若不成事,可如何是好。

康和晓得近来没办上甚么大事,徐扬心里头不踏实,他道:“你也甭愁,先前行得好事又不曾改,村里人都还念着。

“你要真还想办些事,不妨就在村里的水利,秋收时晒谷舂米这些事情上使使力气,事虽小,可关系咱村里人的生活起居,做得好了,乡亲们都记着咧。

徐扬听得康和与他说了一番,心头又好受了些:“许便是事情干得不够多,这才有心思胡乱想。

康和道:“读书人临考也都会吃不下睡不稳,你会这番心境也是寻常,胡想忧虑确是不如多寻事干。

徐扬点头,他同康和道:“前些日子里头遭了贼,那陈雨顺不知作甚去了半晌才来,又还说些不中听的话出来暗怪你跟大景,他这人不端正,我事下也听乡亲说他不好,只这些事可小可大的,只怕也撼动他不得。

乡里遴选,择中了里正,五年期满,再一回选举时,若没有甚么大的变故,中选的通常也都还是上一任。

除非是这任乡长在任期间,以

权谋私干些伤风败俗的事情出来惹得村里的人都不满乡族耆老也不看过这番才多半会易主。

要紧便是因这般习性徐扬才觉焦愁。

若按出身和办事他自也做得里正的位置可陈雨顺到底已经干了五年的乡长村子上难免有不少都是他的人徐扬要输这头。

康和得晓这事情心里也徒增了一抹烦忧。

现下范家虽在村子上也有了些体面不似是往前几年一般教人随意轻视的人户了。在村子上越有位置那便越说得上话不必全然再受人摆布。

可徐扬要是落选陈雨顺继续任职的话他们家多少还是要受掣肘谁又能乐意头顶的官儿是自己的对家呢?

这些姑且不提徐扬与元哥儿这对小鸳鸯岂不是也得散。

两个烦恼的人对吃了几碗酒一时也得不出个对策。

天见擦黑时徐扬才家去。

康和叹了口气转头想去喊范景却没在家里头寻见人。

“大景上哪儿去了?”

陈三芳道:“先前瞅着他出门了问他去做甚也没说。”

康和紧了紧眉头起身出去找人正好是醒醒酒。

范景这头论康和如何想也想不着人去了一趟徐扬那边。

他自不是去找徐扬的而是去朱大夫那处。

这阵子里他觉自个儿有些怪既是易累

先觉是因生意忙碌才使得这般可偶时不忙也如此这不免教他也起了些谨慎之心。

他想同康和说一嘴可又怕人担心这些时月为着生意的事情他已是足够劳心不当再添自己这一桩。

思来先去寻朱大夫看看若真有甚么不好事定了他再与康和说。

康和出去寻见人时范景正在田坎边上慢慢走着。

“上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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