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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得罪

小说:

夫郎不语

作者:

岛里天下

分类:

衍生同人

第38章第38章

【得罪】

有了一回兔子被野物损害的经验,另一只母兔下崽的时候,康和提前将棚子给更精细的布置了出来,防着野猫黄鼠狼这些野物。

两只母兔前后生产并没有隔得太久,约莫半个月时间,但四只幼崽下出来时,先前活下来的三只已经毛发齐全了,只不过还没有学会吃草。

一下子有了两窝兔子,家里拢共便有了十只兔,虽不晓得七只小兔究竟能养大几只拿来卖,但数量总归是上来了。

康和在棚子里加了隔层,将三只大兔分开来养,主要是为了将公兔隔开。

因着兔子繁育速度很快,母兔生产以后立即便能受孕。

范景在一头瞅着他弄棚子,听得他说,道:“既是能立即受孕,养在一处不是能更快的产幼兔。”

康和道:“话虽如此,可生产太频繁定是要伤及母体的。三年抱俩听着好听,谁晓得人背后生育的苦处。”

范景没了言。

康和又接着弄棚子,与珍儿交待说,小兔二十日以后就会慢慢开始吃草,弄些苜蓿晒干了给它吃,小兔吃了好生长。

不能喂果子这些水分太大的,容易教兔子拉稀,不治而死。

等小兔长到两个月大的模样,就得分开来养了,兔子性成熟的快,同一窝的不分养,便会造成近亲繁殖。

珍儿心细,一一给记了下来。

巧儿一大早便与陈氏上城里头去卖蒻头豆腐了,那小丫头嘴巴甜,又会说,能帮着陈氏叫卖。

珍儿去了城里,心头害羞,看见客来买东西都有些张不开口招呼,更别说扯着嗓子喊了。她觉着自个儿去了城里也帮不得甚么忙,便自留在家中做活儿。

家里如今养了不少鸡鸭,又养了这样十只兔子,大的小的,还有圈里的一对猪,一头小驴。

日里得给驴子割草,得给猪煮食,得给鸡鸭铲屎......活儿多得很。

这些事总要有人来干,珍儿自肯留下做家务活儿,因着不肖嘴说,勤快着手脚干便就能做好。

康和尽可能的把自己晓得的都教给家里头的人,为防着他跟范景上山了,家里头把兔子伺候不好。

毕竟养到今日终于繁殖了,也是废了许多心力。

正是说在兴头上,范爹打外头跑着进来,人还没进到院儿,声音便先嚷着来了。

“可不得了,可不得了!

在后院儿的康和跟范景闻声都不由得望向了外头范爹平日里老实巴交的模样说话也慢腾腾的鲜少有这样焦急的时候。

放下手头的活儿几人赶忙出去。

“爹咋得了?”

范爹显然是刚从田里头回来踩着一双草鞋脚上全是稀泥裤脚还一只高一只低的。

范守林见着康和跟范景连忙道:“那个孙大生死啦!”

“什麽?”

康和听得这消息不由得一问范景也紧皱了皱眉。

范守林咽了口唾沫道:“说是外村那个就是大景先前那个相亲的秦小子

“人趴在山窝子里教叶子枝丫埋了大半身子秦小子去射了一只鸡去捡看见衣裳觉得怪刨开枝丫树叶子才晓得是人。都烂了咧不晓得死多少时候了!”

康和跟范景听罢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珍儿听得怕不敢再多听。

“确定了是他?”

康和问范爹。

“是秦小子过来村里说的俺在地里头恰好撞见。里正已经吆喝了人跟着秦小子上山去了走时还教大伙儿不准上孙大生他老娘那处多嘴。”

范守林虽是也厌那孙大生可村里的人出了这样的事情心头还是惴惴的。

他又忍不得发愁:“大景呐这孙大生死在了山头里正不会怪俺们家罢。”

范景没说话。

康和道:“在山里讨日子本就生死难料又不是咱家把他给害死的怪天怪地也不该怪到咱身上来。”

范爹道:“三郎你不晓得孙大生是里正的表外甥他上山讨日子里正还上家里来托大景照看过。”

“要如何照看不说荒山百里一座山头也是好几里几十里他长着一双脚今儿在这处明儿在那处未必咱要跟在他屁股后头照料着。恐怕是家里头雇得仆役才能与他贴身看顾。”

“退一万步说他都不是在咱们的山头上出的事秦家小子的山头多远的地儿我上山那么久都还一回没去过。他在咱近处的山头打猎作何出事出在了秦家小子打猎的山头上了。”

“爹甭怕这事怨不得咱。”

范爹听了康和的话心里头稍稍踏实了些。

只虽这般他还是焦愁着一张脸。

他道:“且等着信儿罢人要回了咱带上东西去看看。”

孙大生起初去骚情范景时他已厌嫌这人得很了后又听得张石力说他私放印子钱**强迫良家时更是恶透了。

时下听得他**反倒是觉着天道有眼压根儿不想过问他的事。

不过白发人送黑发人去慰问两句也说得过毕竟他老娘已没了丈夫如今又没了儿。

要紧的也是范爹说的事先陈雨顺带了东西来过家里。

于是康和跟范景商量了一下虽里正没喊他们去帮忙两人还是自发往山里去毕竟他们更熟山里头。

孙大生出事儿的消息在村里头不胫而走大伙儿没嚷着说却都在议论。

孙大生她老娘任氏到底还是得了消息

直到天擦黑上山的一行人才回到村里头。

队伍中有两个汉子抬着担架架上盖了布。

里正陈雨顺沉着一张面孔十分少见的严肃至此。

“我的儿啊!”

担架还没抬到孙家任氏冲了出来不顾人阻拦扯开了盖着的布看见熟悉的衣裳时嗷得一声便哭嚎了出来。

接着一群人又是扶又是劝任氏几回哭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后头闹腾得实在是没了力气人倚在榻子上泪汪汪的拉着陈雨顺的手:“雨顺弟弟如今大生也没了我可咋活呀。

年轻时便由不得自个儿如今上了年纪还要经这些事我这命如何这样的苦。”

陈雨顺见着表姐淌着泪心头也多不是滋味。

“世事无常你别太伤心再哭坏身子还有我在呢。”

陈雨顺的媳妇肖氏听说孙大生被接回来了上孙家来看刚进屋子便撞见这一幕。

听得任氏一口一个雨顺弟弟的喊偏陈雨顺还一副自己**儿一般当即便夸下了脸。

不过这日子上人到底是没发作。

孙大生这样死在山头上也是有些不明不白的。陈雨顺还是请了个仵作来验尸得出是失足摔下昏迷失血过多未有人发觉才致的死并非是人为。

人**多时了本已是不大好看放在家里头久留不得便做主张罗着将人下葬。

做道场这日村子里的人看着陈雨顺的面子都前来吊唁。

“大生出这样的事乡里乡亲的实是教人痛心。俺这些日子心里头都好似跟油烹了似的总不得滋味

。里正先前来托,也是俺们家里没将人照看好。”

范家前去吊唁,范爹带了厚礼,同陈雨顺告歉了一番。

这事儿本当是范景和康和去做的,只家里头晓得范景的脾气,只怕更惹人心头气。

康和一贯是个周道人,可这回如何都不肯去说这些,无可奈何,范爹只好喊了兄弟范守山,一同前去和陈雨顺告歉一声。

陈雨顺本来也没怪,出事那日康和跟范景上山来帮着忙前忙后了不说,范家时下又携了厚礼吊唁,已是做够了人情。

他正欲张口说两句客气话,任氏尖锐的声音先响了起来:“又还假惺惺的来作甚!俺的大生就是教你们给害死的!”

任氏在灵前哭骂得大声,来吊唁的村里人听得这样的话,不由得都惊起了耳朵听。

“任娘子,大生没了俺们一个村子的都伤心,可你再伤心也不能说这样的话呐!”

范爹听得这话,吓得一个激灵,他兄弟范守山连忙辨说,这样的帽子如何敢接下来戴。

任氏红着一双眼,怒指着。

“先前大生迟迟不见着家来,俺心头多担忧,遇了你俩,央你们帮忙去看一眼。你俩骂俺一个寡妇甭仗着里正的势压你们,同是乡亲,这么个忙都不肯帮。”

“若是当时肯走那么一趟,我的儿如何会在那山窝子里风吹雨淋的躺那样久。如今你们还有面皮来,是存心来扎俺的心呐!”

任氏哭着,孙大生意外**这事儿无处宣泄,时下看着康和跟范景,整好是怪在两人的头上。

康和本就不想过来,也是范爹好说歹说让过来把同乡的面子给做足,这才来的。

现下听着任氏反还赖起人来了,本不想开口,由着长辈处理这些事,时下却也忍不得张嘴。

有里正给孙家撑着,灵堂前,一村多少人又都在,不好骂死者家,他便道:“任娘子,做事凭良心。你说我们骂你仗着里正的势压人,可里正在村里甚么人品,大伙儿都晓得。你便是要赖咱也便罢了,如何还污里正的名声。”

“我甚么时候污里正……你这小子多怪的嘴!”

任氏想骂,一时却不知当如何骂了。

陈雨顺也弄得不好张口。

康和这时候道:“本是乡里乡亲的想着来吊唁一场,任娘子要是见不得我,我们走便是。”

说罢,还真没吃孙家的饭就去了。

前来吊唁的一屋子人,见着这样

闹了一场,一时间都不好说甚么。

瞧着范景跟康和过来水都没得吃一口就教主家骂走,多数人都觉得任氏未免忒过了。

心头想,人范景进山讨日子好些年了,前头都帮着照看了后进山的孙大生。

如何没来由的就像任氏说得那样可怜,范景突就跟转了性似的不肯帮了?还说出那样难听的话来?

就因着范景跟孙大生同在山上,他没去把孙大生看顾好,人**就怪人家,这算甚么道理。

要是孙大生死在村里头,那不是还要怪村里的人没把他给看好?

范景跟康和有没有对任氏那样横大伙儿不晓得,可孙大生出事,人进山帮着把人弄回来大伙儿却都看进了眼里。

但也有那起子妒忌日子渐好起来了的范家,心头想若不是任氏说的那般,范守林作何拿着厚礼来跟里正告歉,分明是心头有鬼。

只死者为大,外人也不好掺和进两家人的是非里,不敢帮着哪边说话,只能和着稀泥:“任娘子是伤心坏了咧。

“一个村子的,和气生财........

陈雨顺一直没发话,心头不知是怎想的。

村中人户多,起口角也是寻常事,许多也是今日吵了明日和。

康和跟范景想着与那孙家本就没有太多刮扯,孙大生是个畜生,他老娘也不是甚么讲理的人,往后不在与那任氏来往便是了。

春月里家家农事繁忙,这事也没如何放在心头上。

三月下旬,村里头热闹,听得县府为增税收,将许多荒地就近划到了各乡里。

按照土地肥薄,低于市价卖出来。

凡是拿得出钱的,都能上村里正那处登记买地。

“可打听了那荒地是个甚么价?

范爹打外头回来,陈氏便忍不住急急去问。

“听得上了里正那处的乡亲谈,荒薄地八贯钱一亩,荒肥地十贯。

陈氏听得这价钱一喜,道:“果真是比市价低了咧。如今太平了土地值钱,外头的荒薄地一亩都得十贯钱,朝廷的地足足给低了两贯。

范爹也点头说是,这地价,属实是教农户心头欢喜。

且朝廷出的律令是不准许乡绅大户买这些地,防着土地兼并得太厉害。

如此一来,寻常村户人家就更好买了些,不怕乡绅大户一出手,荒地便教他们全给揽了去,届时又是寻雇农,开荒种地,钱生钱,把穷苦老百姓压得死死

的。

范家仔细去打听了土地的事情,自也不是为了纯去凑热闹。

他们也想买地了。

夜里,一家人坐在一处,便商量了这事儿。

“家里头拢共七亩地,人有六口,如今还开了半亩地来种蒻头,更是紧凑了。

范爹道:“若是能多出哪怕是一亩地,那也能松上一口气。

家里早就想添地了,只先前如何拿得出那样多的钱来。

不说已经开垦出来的良地,一亩得卖到十五六贯的价上,就是荒地,先前也说了要十贯之数。

“时下价低,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荒地买来要料理虽是麻烦了些,但先前家里有两亩地也是别人嫌的沙薄地,俺捡了开出来,这几年种什麽得什麽。一年一亩地也是能产出两贯钱的。

康和听闻家里有这意思,挺是欣慰,范爹也肯多置地来耕种,可见心头还是上进的,并非那般纯然过一日算一日的人。

“农户人家,最紧要的产业还是田地,一亩地一年虽只得一到三贯的进项,花的置地钱要用好几年才回得来本,可地始终在那处,转再卖出,也是一笔大钱。

“正是这个理咧。

范爹附和了一声,只他又不好意思的支吾道:“俺跟你娘手头上的钱只够买三分地,不晓得能不能买这样少。你们大伯家里头也预备着买地,喊湘秀丫头给家里捎钱,定是不肯借咱的。

康和晓得范爹甚么意思,他道:“我跟大景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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