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柔软声线带着明显沙哑,一双晶亮杏眸还泛着红,哪怕擦拭过脸颊上泪痕仍旧明显。
胸前单薄衣裳更是濡湿了大片,却不会让人浮想联翩,只会觉得莫名心疼。
她哭了?
褚景临怔住,笑意尽失,面色陡然阴沉下来,“发生了何事?”
宛翎瑶不欲多说,做贼似的朝着周遭打量一番,她心情不好态度明显冷淡疏离,“表哥今日过来,是又有什么事?”
又?
敏锐察觉出她的不耐,褚景临险些气笑了,可当视线落在那双明显红肿的双眸时,心到底软了下来。
“我查到了一些事,表妹不请我进去坐坐?”
“走正门,院中无人!”
留下一句话,宛翎瑶利落将窗户关了起来。
烈日当空,遮阳的屋檐下。
褚景临看着紧闭的窗,风过好似夹杂着一股幽幽香气,他摸了下险些碰到的鼻子,抬步第一次走正门进入了女子闺房。
同上次没什么两样,只是桌上却摆了一堆杂物,明显很多是女子之物,几个书本时间久了有些泛黄,却并不明显,可以看得出是极其爱护储存下来的。
褚景临顺势坐下,深邃黑眸凝视对面之人,没有错过她低垂的眉眼中悲伤之色,引得他不由得放低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这些东西是?”
“没事,”宛翎瑶知道自己这副状态没有信服力,顿了顿扯谎道,“只不过有些烦心事,心情不好罢了。”
褚景临不是傻子,自然看出她是不想提,心知问不出来也只好暂且搁置,转移话题道明自己今日来意,一双黑眸定定瞧着她。
“我近段时间有公事缠身难有空闲,不过我也让人查出了一些事,想必表妹应当是感兴趣的,你堂哥新迎进门的那个外室与太子妃有关,想必你应当知道了。”
宛翎瑶面色一凛,眼神犀利盯着他狐疑道,“你如何会认为,我知道了这件事?”
她不过是今日出府凑巧看到的,如今云竹还未归,连她都不知具体情况如何,他消息竟这么灵通?
鉴于褚景临之前有过派人跟踪的把戏,这让宛翎瑶很难不多想,越想面色越是难看,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吃了般可怖,红唇紧抿。
“表妹误会了,”褚景临失笑,“我心有怀疑才派了人暗中查那外室罢了,也是巧了便发现你今日出府,看到了那一幕,故而我想你应当会派人一探究竟。”
这么巧?
宛翎瑶虽有怀疑面色却缓和了些,她将桌上杂物简单理了理,规整放置在了旁边不碍事的地方,而后提起茶壶倒了水,将其中一杯放在对面。
“着实是之前有过先例,所以我才会多想,表哥莫要介意才是。”
“自然,说起来先前还是我不对。”褚景临尴尬摸了摸鼻子。
“事情已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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