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名叫霄霄,和老陈相依为命以砍柴为生。
住在药馆这些日子她寸步不离守护在老陈身边,无比细心侍奉老陈起居,本就瘦弱的身子更是瘦削了一圈。
相熟的邻居闻之皆赶来帮她照顾老陈。
只是毕竟乡亲们皆有农忙,分身乏数,霄霄又是幼女难免照顾不周。
最后宋玥大包大揽此事,将昏迷不醒的老陈接回去静养,并派人侍奉在旁,是以霄霄不必太过劳累。
毕竟是个六七岁的小娃娃,许清清心疼的抚摸她的发顶。霄霄愁眉不展脸色灰黄,明显营养不良。
许清清变了法给她做好吃的。
刚接过来那几日她不与任何人说话,许清清和她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她才有反应,徐徐点头。
当日跟来药馆的邻居大娘悄悄对她说,霄霄天生不足无法出声,她这才明白当时霄霄的哭声为何异常。
经过宋玥这次“煽动”民意,灵城百姓皆备受鼓舞,时不时在衙门门口聚众讨要说法。
张魁难抵压力,只得责罚当日伤人的士兵且革除其军籍。
只是街头巡逻的士兵日益增多,宋玥和许清清不能再像以往张扬地在街上宣传。
就在这时,张魁忽然给宋玥下了请帖。
本以为张魁是邀请宋玥前去赴宴,打开书信后才发现张魁只命许澈一人前去赴宴。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毕竟许澈是张魁死对头,且宋玥当日如此张扬,要想不被知道也难。
“我暗中派人跟着,若有何事……”
“不必,张魁既然约在酒楼,定不会动手,毕竟他也得顾及知县名声。”
“你当真要一人前去?”
虽不知张魁忽然约她准备作甚,但许清清隐约觉得此事不会如此简单。
“你放心吧,我也不是好惹的,到时候叫喜儿跟着我,他一旦露出破绽你再动手。”
“如此也好。”
看宋玥似要转身离开,许清清拦住他:“当日你带着夏邑他们在街头宣传,张魁现在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但是碍于你的身份不好动你,所以你同样要提防小人陷害。”
“……许大人这是在关照我的安全?”宋玥声音低哑问询。
许清清知道他一反常态又要作妖,便静静看着他演。
宋玥下一秒道:“听闻今晚灵城赌坊奖品丰厚,我且去赚点外快。”
毕竟出来数月花销太大,身上所带盘缠已经不多了。只是许清清的家产皆被充公,现在二人皆“穷困潦倒”。
许清清无奈:“你玩一轮后过来帮我盯着,那地方可不是好去处。”
喜儿武功高超,即使有事发生她也能救自己出来,宋玥盯或不盯着作用不大。
见许清清反应平淡,宋玥也反应过来如今不是小赌怡情的时候,故作深沉:“要事在身,我还是不去了。”
许清清睨了他一眼,笑道:“我事先说好,咱们只是法律上的夫妻,你想做甚请便,我不会过多干涉你的自由。”
“如此便好,我也是这样想的。”
体内赌博之魂蓄势待发,宋玥用完膳便火速前往赌坊,夏邑等人也早早听闻灵城赌坊非同凡响,纷纷慕名前往。
大理寺规甚是严厉,捕快不准聚众耍牌,一年下赌坊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有宋玥这棵歪脖子树,身边枝叶难免受干扰。
宋玥手下常年被宋玥严格要求,如同清心寡欲的和尚。
自从宋玥重病一场后行事风格愈发诡谲,只是对手下人明显好转了许多。
他们暗自庆幸大人生了场病,不再是眼中只有事业的“拼命三郎”了。
几人初来乍到不懂诀窍,将所揣银两挥霍了十有五六这才找到窍门。
宋玥常年混迹这类场合,经验丰富,暗自叮嘱手下提防对手破绽,信心满满下押,逐渐将所丢本钱都赢回来了。
几人抱团,每局只有一人下押,待他们上手宋玥便与他们分开了。
他出招诡异大胆似有覆水难收之势,最后却赢得盆满钵满,引起了赌场众人关注。
灵城赌场规模之大分为三层,每层皆赌法不同,每桌皆有庄主盯梢,谁出老千被瞧得清清楚楚,时不时有浑水摸鱼之人被带出去打得血肉模糊。
宋玥临危不乱依旧一副不要命的赌法。死磕到最后一桌,庄主是一个右眼带着长疤的男人,他肤色黝黑粗糙,抬眼注意面前之人。
手下耳语此人已经赢了数局,却不肯见好就收,似乎要一层层赌上去。
宋玥正准备下注,被男人拦住:“……咱们不妨换个玩法。”
宋玥:“不知大哥想玩什么样式?”
男人瞳仁骤然缩小,发出狞笑:“赌命如何?”
其他玩家闻之脸色骤变,想要离开却被赌坊之人拦住去路。
宋玥好整以暇看他:“在下初来乍到,连本钱都不曾赢回来,大哥玩这么大?”
“你不熟悉规则,第一局热场之后三局两胜,你若是赢了桌上这些钱和我的命都归你,可若是你输了……”
他的疤痕在昏暗的室内愈发狰狞:“……你自行了断,将所赢钱财全部交由我。”
“大人大人,咱们见好就收吧,这赌法不简单。”夏邑正在一旁观战,嗅到诡异的气氛不忍相劝。
“老子毕竟花了这么长时间赢钱,说给你便给你?”宋玥本想收拾碎银就此打住,伤疤男绑了其余几个捕快,如同绑菜般五花大绑。
几人皆身上挂彩形容狼狈。
“敢动老子的人?活得不耐烦了。”宋玥将木牌化作武器朝伤疤男丢过去。
伤疤男躲避及时,牌飞到另一桌上惹人咒骂。
“阁下是来此处砸我场子的?”他非笑似笑。
“此处皆是我们地界,即便你们身怀武功也插翅难逃。”
他说的的确不错,而且还有那几个蠢货当人质。
“我与你赌便是,这位大人不必伤了和气,将我手下绑的松泛些吧。”宋玥转变态度脸上堆笑。
男人照做:“既然大人答应下来,那我自当满足。”
“喜儿,我会以茶盏破碎声为令,若是我摔了茶盏你立即进来助我。”许清清叮嘱。
喜儿不禁为她担忧:“张魁行事古怪,还不知他究竟想做什么,大人小心行事,不可硬碰硬。”
“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她轻轻拍拍喜儿手背。
“宋大人去了何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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