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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番外下

小说:

[红楼]重生之钗黛夫妇

作者:

全玉碎瓦

分类:

古典言情

紫鹃反应了一会,便问:“姑娘说的可是姑苏吃法?咱们府里吃的是京城样式呢,不用糯米。姑爷说姑娘身子不好,该少食糯米,以防积食。”

林黛玉扭过头去,只说:“叫厨房尽心就是了。”

紫鹃笑着点头出去了。

林黛玉坐在圈椅上,瞧着桌上的西洋书籍,暗自思量。

她拿起了一本仔细地看了,喃喃自语道:“这便是我的差事吗?”

这头还没理清思路,探春便上门了。

她笑着对林黛玉说:“你上回问的黄母的织布机改进一事,我却有些眉目了。这是新画的图纸,你瞧瞧,问问你们家女工。”

林黛玉撇了一眼图纸,问道:“黄母是再世的织女,她做出来的东西自然是好的,我又能瞧出什么不妥?”

探春眯起眼睛,又问:“怎么?可还是在和你们二爷闹别捏?林姐姐,你可不能被儿女情长绊住手脚,忘了咱们的大业呀!”

林黛玉屏住呼吸,悄悄地问:“什么大业?”

探春爽朗一笑,只说:“封侯拜相!”

林黛玉不可置信,“咱们吗?”

探春睁大了眼睛,略挑了眉毛,意气风发地说:“是林姐姐让我知道原来人的天地竟有这样宽广。你能在碑上留名,有朝一日,我也将会如此。这便是‘大丈夫当如是’呀!”

林黛玉指着自己,问:“我在碑上留名?”

探春摇摇头,笑着说:“林姐姐可是身子还没好?老祖宗说姐姐如今记性不太好,我还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将前尘往事都忘了。”

于是,探春便将此事说了。

林黛玉呆愣着,叹息地说:“实为二公子肯容忍。”

探春忙说:“诶,姐姐莫要涨他人威风。姐姐出了力,自然该有应得的奖赏。”

林黛玉看着满怀壮志的探春,轻轻地笑了,“你如今精神头倒好。”不像之前,夹在嫡母和生母之间为难不已。

探春不知其意,只是点头。

两人又说了一会子话,探春又叮嘱林黛玉将西洋文尽快译完,“这个总没忘吧?”

林黛玉顺水推舟,只说:“忘了。你快将我借你的启蒙图书给我送回来。”

探春歪着头问:“莫不是舍不得这一套书,故意的吧?”

玩笑过后,探春便说回头遣人送来,告辞了。

林黛玉端起冷茶饮了一口,便说:“紫鹃,去请二爷来一趟。”

紫鹃给林黛玉换了一杯热茶,应声去了。

不久,薛蝉便来了。

他浑身别扭,没话找话,只说:“晚上我在书房随便用些就是了。”

林黛玉先吩咐人上茶,这才说:“二爷这话好没道理。你是这府里的主人,厨房自然该为二爷烹饪三餐。这晚膳怎么好随便用些呢?倒是我们这些闲人,随便打发一顿就够了。二爷这话可是在映射我鸠占鹊巢,反客为主了?”

薛蝉气急,暗忖:好久没见识这样伶牙俐齿的林妹妹了。

他想了半晌,笑着说:“太太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满院子婆子丫头都归太太调度,厨房也不例外。我可有好一段时间没好好用膳了,这难道不是太太失职吗?”

林黛玉摆足了架子,气鼓鼓地说:“那,我生病了。你要苛待病人不成?”

薛蝉摇摇头,忙说:“我可不敢,我受些委屈也是应该的。谁叫咱碰上了林姑娘呢!”

林黛玉冷笑道:“便是我生病疏忽了,难道下人都死绝了吗?你爱吃什么,谁能比厨房上的人清楚?你既然说受委屈了,定然是他们伺候不用心。紫鹃,将管着厨房的婆子叫来,我倒要问问她,怎么怠慢二爷了?不,直接将她赶出府去,另捡好的伺候。”

紫鹃看着林黛玉,又看着薛蝉,一跺脚,就要反身出去。

薛蝉连忙站起来,叫住紫鹃,又说:“太太真是心实。哪里是厨房的人不尽心?是,是我想,我想我妻子了。”

林黛玉猛然意识到,这说的不是自己。

她不动声色地说:“即是如此,原不干她们的事,是我冤枉她们了。紫鹃,你拿些银子去赏厨房上的人。一则,她们近日辛苦了,要照顾我和二爷两处的饮食;二则,只当我向她们赔罪。”

紫鹃如释重负,开匣子,拿了碎银子出去了。

薛蝉也安稳地坐下来。

林黛玉见没有第三人,便问:“你知道的,我不是你妻子,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薛蝉见她将事情挑明,猛然看了她一眼,而后叹息着说:“我知道你不是我妻子。可你也是林黛玉。”

林黛玉又说:“即便如此,你还是很想念她。”

薛蝉低着头,不做声。

林黛玉不解地问:“为什么会这样?你们和我知道的都不一样了。我根本不认识薛蝉,你该是薛家的大姑娘,薛宝钗才是。”

薛蝉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说:“佛家说: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也许,这是我两个极为相似的小世界。你只是误入了我们的世界。”

林黛玉头疼欲裂,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捂着额头,眼角已经沁出了眼泪。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那些不愿想起的从前,不曾忘记一分一毫。

薛蝉听见她的痛呼,连忙站起来,冲到她面前,伸手扶着她。

林黛玉捏紧拳头,望着薛蝉,断断续续地说:“我大抵,是,死了。”

薛蝉大惊失色,“什么?你说什么。”

约莫是太痛苦了,林黛玉忘记自己已经离开人世。

然而,她早已经烧光了自己的那些诗,她只想清清白白地离开世间。

等听林黛玉讲完前尘往事,薛蝉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他哽咽地说:“林姑娘,你受委屈了。”

林黛玉咬住嘴唇,低垂着眼睛,只说:“我已经同这世间告别了。”

薛蝉心痛如绞,无声无息地落泪。

林黛玉看着薛蝉笑着说:“二公子,我是个孤魂野鬼,兴许过两日就要消散了,到那时,你的妻子想必就能回来了。”

薛蝉沉默半晌,将眼泪擦了,声音沙哑,“你被困住了半生,没见过外边儿的天地。我算是你的兄长,这几日,我领你四处转转吧!”

林黛玉愣了一下,便说好。

果然,薛蝉向朝廷告了假,带着林黛玉赏花游湖,走街串巷。

林黛玉亲眼目睹了那块石碑,看见了“林慧”两个字。

薛蝉解释道:“林慧,是林姑父为你取的名字。”

林黛玉笑着点头,“也算我没白来一趟。”

薛蝉又带着林黛玉拜访了刘姥姥。

看着淳朴善良的刘姥姥,林黛玉笑着说:“我记得她。”回想起方才路上见到的衣不蔽体在田里耕种的农户,林黛玉的心沉了沉。

刘姥姥笑眯眯地给林黛玉请安。

林黛玉亲自扶了刘姥姥,郑重地说:“姥姥,我之前对你不大尊重,你大人有大量,千万莫要同我见怪。”

刘姥姥疑惑不解,不知从何说起,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忙说:“太太折煞我了。太太一向照顾我,还给我们板儿寻了个秀才公当先生,太太是我们家的大恩人!”

林黛玉坚持要求得刘姥姥的谅解。刘姥姥虽不知道为着什么,却照做了,只说不怪罪。

薛蝉挑了挑眉毛,也跟着林黛玉致歉,为着自己曾经的嘲讽赔罪。

回去的路上,林黛玉便问:“好端端的,你赔哪门子的礼?”

薛蝉反问:“那你又做什么赔礼道歉?许你赔礼,不许我赔礼吗?”

林黛玉冷哼一声,只说:“我自然有我的道理。我从前不知她们的难处,说了些无礼的话。你又不曾!”

薛蝉便说:“夫妇一体,我也有错。”

林黛玉反唇相讥,“我可不是你妻子,用不着你替我顶罪。我看就是你也瞧不起姥姥,见我赔罪了,脸上发烫,这才东施效颦。”

薛蝉因说:“我是那讨人嫌的东施,那林姑娘可是西施了。不知是什么样的范蠡才能配得上咱们高高在上的林姑娘呢?”

林黛玉冷笑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这两个根本不是一个西施。”

薛蝉不假思索地说:“我知道,林姑娘和我妻子也不是一个林黛玉。”

林黛玉冷不丁听了这话,顿时湿了眼眶。

薛蝉自觉失言,忙说:“我果然是那令人生厌的东施,林姑娘宽容善良,便饶了我这回吧!”

林黛玉扭过头去,只说:“我却不如二公子的妻子温柔体贴,怨不得二公子厌我尖酸刻薄!恐怕在二公子眼里,我才是那个一昧模仿别人的东施!”

薛蝉连连赔罪,又说:“林姑娘可是诛心了。方才不过是话赶话,我嘴上一时没了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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