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这是个稀奇的字眼,至少对于霄临鹤来说是这样的。
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可两人对视许久,却一句话也说不出,霄临鹤将胳膊从她手中抽出。
指腹无意碰到她的手指,被洛溪一把拽住。
霄临鹤挣了两下,竟是没挣开。
掌心被她握在手里,莫名贴在一起。
霄临鹤的眼睛分明看向她低下的后脑,但思绪却飘忽在奇怪的触感上。
热的。
她的手是热的。
跟她的人一样热。
洛溪自然不会看手相,她只是想看手中指节有无薄茧。
先不说此人伤口好的极快,再言昨日吐血,今天就能爬树上蹿下跳,怎么看都不是等闲之辈。
魔族少主是不可能的,也许是顽劣的剑宗弟子。
若他真是剑宗弟子,洛溪就是求祖宗,给他拜三拜,都要和他打好关系。
指腹划过关节处,她都不用摸,细皮嫩肉,就是没做过活但有点练武功底的纨绔少爷,顶多有点正常人的薄茧。
而且掌心纹路清晰,也看不出怪异之处,若是换脸换皮,掌心这么复杂的东西真能换清楚?
再言之真能换,那前些日子也该去解救圣女和同门,毕竟早已恢复,还留在做什么。
还能喜欢跟她过苦日子?
期待的心陡然失落,不知是庆幸还是庆幸。
她太庆幸了,还好不是。
头顶传来淡淡的声音。
“小神算,看出什么了?”
洛溪闭着眼睛故作高深:“命途坎坷,所过之处腥风血雨,天煞孤星的命格.....”
话未说完,霄临鹤突然抽出手,绷紧了唇盯着她,额角有翘起的发梢,随风晃了晃,眼神晦暗不明。
气氛有点古怪,洛溪摸摸鼻子。
这任谁听都是随口糊弄,怎么笨蛋少爷又信了。
“我的意思是...”
“洛组长。”
洛溪转头,看到陈思元一袭白衣麻布,发尾低束和车队站在不远处。
洛溪寻思去寻幽谷的车队是几天后,怎么今日就来了。
她疑惑出神,就听霄临鹤冷呵一声。
“我见你面相印堂发黑,定是克夫命格,你未来丈夫必定五马分尸,头颅高挂城墙以示众人。”
洛溪撸起袖子,想给他一拳,霄临鹤侧身躲过,听到监工乙的叫唤,顺势去搬运魔晶矿石。微卷的束发在身后晃了晃,留下一个欠揍的背影。
洛溪叹息。
还是用脚好使,一脚踹过去,踹完左腿还可以踹右腿。
说不定可以练出独创神功—单脚连环踢
一脚更比六脚强
专治这种嘴毒少爷。
洛溪暗自捏拳背起箩筐,准备去窝棚拿些旧物,见陈思元顺道过来,言行举止有同行之意,洛溪只得压下火,拿出礼貌涵养和他边走边聊。
到了屋前,洛溪费劲的推动吱吱呀呀的门,窝棚本就破旧,现下光景是一览无余,破旧但是整洁,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洛溪不觉得寒酸,毕竟是奴隶,不能以人的标准衡量,降低个人素质和道德底线,才不至于被突变的生活参差而压垮,毕竟精神压力也是压力。
“我进去收拾一下。”
陈思元颔首,站在屋外出神的盯着这矮小破旧的房屋。
过了会,门开了,洛溪背着收拾好的箩筐,从屋中探出,两人相望,陈思元嘴角淡淡笑着,洛溪转身将门合紧上锁。
洛溪边走,眼神不自主在他身上飘忽,陈思元抿唇笑:“我看着不像做重活的?”
“陈思元像饱读诗书的文人,跟这不太相称。”
陈思元:“可能自幼读书沾了些书卷气,有些孤芳自赏,显得不易让他人接近。”
洛溪歪头:“不必妄自菲薄,你气质温和。也并非他人疏离,是环境阻碍。”
“可能不全是环境阻碍,就像洛姑娘的这间屋子,虽稍有狭小,但遮风挡雨,隔着布一边休息,一边放物。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收拾的很利落干净。就像洛姑娘为人一般,干净利落。”
洛溪心里嘶了一声:“只是苦中作乐。”
“.....”
瞧着他欲言又止的模样,洛溪都快怀疑他们先前是否很熟络,或者她哪里招惹了他,不然为何三番五次打听她。
陈思元:“先苦后甜,虽然苦,但交到许多友人。而且对比其他区,田埂区更像村庄,治理的很好,不是吗?”
不对劲,他是被绑来的吗?
第一反应应该是,同病相怜,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鬼地方出去,为何在这阴恻恻的挑衅她,什么意思。
后知后觉的,洛溪停住脚步,突然凑到他跟前,眼神凝视,压着步子挤着他走。
陈思元后退几步:“洛姑娘?”
洛溪:“你是不是...”
“什么?”
“你是不是想搬来田埂区。”
“......”
陈思元沉默半响,突然停住后退的脚步,垂眸看她:“先前想过,但监工毕竟认识药奴,想要偷梁换柱实属不易,不能像无名寂寂的杨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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