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城自然知晓对方欲行之事,想来那少女被凌/辱一案必是他无疑了。
正思索间,对方已倾身而下,她眼中难掩惊慌愤怒。而对方看见她这副表情,像是发现稀世珍宝一样,心中大喜,轻声安慰道:“姑娘无需惊慌害怕。”
林月城低声质问道:“你到底是谁?”
那人一笑,风姿卓越,低头道:“无名小卒,怎敢劳烦林姑娘记挂?”
末了,他又认真地问道:“恕在下冒昧,斗胆问一句,姑娘可还是处子之身?”
林月城神经立马紧绷,闭了眼,并不答话。
那人见她这副倔模样,也不再追问,只道:“姑娘既然不愿相告,在下一试便知。”
林月城心中忿恨不已,再一次问道:“你到底是谁?到底想要做什么?”
那人眯眼笑道:“林姑娘似乎对在下兴趣极浓,在下若再不相告,怕得罪了姑娘。”
“在下苏徵,来此却是为了取姑娘的处子之血。”
林月城神色一紧,再欲追问,那自称“苏徵”的人立马伸出食指按住了她的嘴唇,在她耳边轻声道:“姑娘别扫兴。事后,在下会为姑娘一一作答。”
说着,他便低头吻上了她的唇角,正欲解开她的衣带,停放在她腰间的手却被一只手用力地握住了。他惊得抬头,满脸的难以置信:“你竟会巫术!”
苏徵正震惊于她竟然可以破解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妖术,身子却被反手一撩,给狠狠地抛下了床。
下一秒,林月城已奔至桌前,操起桌上的剑,刷刷几下,她已挑断了此人手脚上的多处经脉,艳丽的血染红了那身洁白无瑕的白衣衫。而林月城不为所动,在苏徵挣扎着起身时,已用染血的剑指向了他的脖子,冷笑道:“想不到美名远播的‘长清公子’,如今竟堕落至此,实在让人寒心啊!”
此时,苏徵被林月城斩断了多处经脉,额上青筋突起,面上冷汗涔涔,哪里还是方才那位风度翩翩的俊秀公子。被林月城这样讽刺,他目光怨毒,笑道:“林月城,你不愧为‘大煞星’,瞧你方才情景,该是被人夺了处子之身!”
林月城眉心一皱,手中的利剑已然偏转了方向,却是深深地刺进了对方的手心里。见她这副模样,苏徵更是兴奋,磔磔笑道:“真该感谢那位夺了你处子之身的人,让你不配被人爱!”
林月城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面色平静,目光森然:“你,不知死活!”
说着,她便拔出剑,扬了满地的血,苏徵更是疼得麻木了,只管咒骂着林月城。而林月城却丝毫不在意他的恶言恶语,低头对他笑道:“我不杀你。”
苏徵也没有多留,艰难地起身,才一瘸一拐地出了林月城的小木屋。
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林月城勾唇冷笑,轻轻擦拭着剑上的血渍,便将利剑绑在了背后。而后,她又对着隔壁大喊了一句:“我没事!”
匆忙整理了一番,她才迈步踏出了屋子,借着皎洁的月光,循着血渍追踪而去。
而她不知,就在她出得屋子,她隔壁间的屋门也被打开,随后闪过一道人影。
沿着苏徵留下的血渍追踪而来,林月城却追到了渭水边上,再去寻找,四周再无血迹。
苏徵定然知道她放走他的真实意图,而他故意引她至此,想是别有用意。林月城也不担心会中了此人的圈套,既然知晓这人的动机不单纯,她也不怕会入对方的圈套。到时候,凭她之力,她定能安然而出。
而她断定,这一系列案件的背后,苏徵并非主凶,其幕后想必另有其人,或许与杀害张竹生的那人有些关联。
渭水清凉,只是立在这岸边,也能驱散夏夜的燥热与烦闷。
河畔的风轻拂林月城的脸颊,面上一片湿意,她最初有些不适,最后竟觉得这湿意颇得人心,似特意为她解热来着。心中原本有些烦闷,又因猜到这宗宗案件是精灵鱼所为,她便有些心神不宁。
精灵一族素来与人类不相往来,井水不犯河水,如今这番做法实在不像是精灵一族的做法。而精灵一族中的精灵鱼更不会如此冲撞人类,除了食人鱼一族。
细细想来,宗宗案件的作案手法大都残忍嗜血,先是杀害幼童夺取童子之血,后又借“长清公子”之力获取处子之血,这种种行为与林月城印象中的食人鱼家族极其相似。
望着茫茫水面,眼前所见,皆是一片漆黑。
下意识地,她抬脚向着水心走去,冰凉的河水猛烈地冲击着她的双脚,而她却全然不理会,如同被牵制的木偶,被人一步步引向水心。她只觉水中央有一件与她血脉相连的东西在呼唤着她,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内心那样强烈的共鸣,让她暂时忘了此行的目的,一心牵挂着水中之物。
脚下的浪越来越汹涌,好几次将林月城的身子向后推了推,而她一心想着那水中之物,也不管这浪花如何汹涌强势,纵身而起,直直落在水面之上。她的脚尖才落在水面上,水中似有凶猛异兽一般,水声隆隆,竟掀起冲天巨浪。见此光景,林月城迅速向后遁去,挥剑斩开了紧随而至的巨浪,足尖轻点,几个起落,便安然落回了岸边,衣衫尽湿。
林月城全然不在意,稍用内力,便将湿透的衣衫烘干了。
眼下,林月城也来不及稍作调息,只见水面飘过一道黑影,直奔她而来。她立马执剑而立,在半空中迅速舞出几道剑影,以剑压压住了那人凌厉的气势,趁截住那人的间隙,她迅速刺出一剑,直指那人的面门。
那人见她剑势迅猛凌厉,招招不留情,又见月色下的容貌有几分熟悉,身上的动作便缓了缓,迎面便是对方的几道剑光。他偏过身子,虽躲开了要害部分,但对方的剑还是划伤了他的手臂。他一转身,对方却迅速绕到他身后,冰凉的剑身已搁在他的脖子上。
此刻,似乎只要他一动,对方便会迅速割断他的脖子。
他正懊恼自己因一时糊涂给了对方可乘之机,林月城的声音便在他身后响起:“阁下便是宗宗案件的幕后元凶?”
他并不答言,林月城心中来气,剑身贴近了那人几分,怒道:“说!你是何人!取那童子之血与处子之血,意欲何为!”
黑夜中,林月城只看见风帽下的那半张脸上有了一丝鄙夷的笑,只听他低低地道:“无可奉告。”
初闻此人声音,林月城只觉熟悉,却也不愿再细想,笑道:“阁下既然犯了法,就当依法处置。是自裁,还是要我代为执法?”
那人鄙夷一笑:“人类的法如何能束缚我食人鱼一族?”
听这人自报身份,林月城的心蓦地颤抖了一下,等平复好心情,对方的手指已挑开她的剑,趁她分神之际,已跃出了几丈远。
林月城心头气极,好不容易找到的罪大恶极的元凶,她岂能容忍对方就这样从她眼皮底下逃脱,不由分说地追了上去,以雁落平沙之势挡住了那人的去路,剑势激起沙砾无数,狠狠地砸向对方的身体。
那人一挥袖,似有无形的水波将周身的沙砾震落在地,林月城迎面便觉一击,拄着剑连退了数步,方才稳住了身形,嘴角却溢出一丝鲜血。
那人站在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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