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月自认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所以在晚上慕流光来求欢的时候,她捂着胸口,义正言辞地拒绝了,“祖母说纵欲伤身,我们要节制。”
慕流光正沉迷于挑战用鼻尖蹭掉她肩头的纱衣,闻言登时愣了愣,一副呆头呆脑的模样:“啊?”
明亮的烛光,被床帐过滤掉大半的光亮,落在他们床上时,变得旖旎又暧昧。
尤其是此刻,她拢紧胸口的衣服,无辜单纯地睁大眼睛看着他,偏偏又严肃正经地说话:“要节制。”
慕流光的身体,整个如火烧一般,热了起来。
他不死心地挨着她光洁的肩头,用脸颊磨蹭着,“夫人说什么呢,为夫听不懂。”
阮清月伸出食指,抵着他的额头,想要把他推远一些。
哪想慕流光向后一仰头,绕开她的手指,又一个低头直接张嘴含住。
阮清月的食指被温热又湿润地包裹住。下一瞬,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色,情地转了一圈舌头。
吓的阮清月连忙抽回手。
“你,你怎么这样啊。”
前日洞房时,还是找不到地方的毛头小子,怎么今日变得如此,如此.....
慕流光笑着追问,“为夫怎么了?”
阮清月想躲过去,脸却被他双手捧着,两人额头相抵,他脸色露出坏笑,“说啊,为夫怎么了。”
阮清月红着脸,实在是说不出那两个字。
慕流光了解她,知道她无法宣之于口的话,低声骂自己:“□□。”
阮清月惊讶地看着他。
慕流光抿唇低笑一声,“正常夫妻调情而已。这里只有我与你,我们见过彼此所有的模样,赤裸的,动情的,狼狈的,激烈的,我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所以夫人,就算是□□,为夫也只对你如此。”
阮清月娇哼地避开他火热的目光。
“那,那好吧,”她退了一步,心中懊恼自己守不住底线,不过还是叮嘱他:“明日,明日开始,可一定要节制啊。”
慕流光朝她扑过去,“好。”
明日复明日。
明日他再找别的理由。
...次日阮清月又到了近中午才醒来。
这次让她意外的是,虽说没有同躺在床上,但她醒来的第一眼,确实是看到了慕流光。
见她睁开了眼,慕流光站在床边,笑着弯身,在她额上留下一吻,“醒了?”
阮清月点头,眼看窗外的阳光都照到了桌腿处,知道时候不早,她道:“你怎地在此。”
慕流光半蹲在床边,倾身趴在床上,揉着她的眉头,道:“等你醒来,我想让你第一眼看到我。”
阮清月的心猛地一酸。
她以为自己的小心思,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
她展开胳膊,环住他的腰身,低头闷声道:“你都知道。”
慕流光道:“我是你的夫君啊,自然知道你所有的事情和心情。”
两人一道甜甜蜜蜜地用过午膳,阮清月把他送到门口,看着他驾马离去的身影,欢悦的心情又变得失落。
小文扶着她一道回房,打趣道:“姑爷才走不到一炷香,小姐就想他了?”
阮清月瞪她一眼,“再胡说,我就把你嫁出去。”
小文吐吐舌头。
一侧跟着的段嬷嬷道:“小文姑娘也确实到年纪了,夫人可有看好的人家?老奴去打听打听,也帮夫人掌掌眼。”
小文害羞地低着头不说话。
阮清月道:“已经定了亲,再过两年,到了日子就能嫁过去了。”
“那可是好事呢,小文姑娘有福气。”段嬷嬷笑道。
慕流光不在,阮清月也闲了下来,让小文叫来了春桃,好询问她这两日外面铺子的情况。
春桃对答如流,还说了不少自己对铺子的想法。
她眉宇间兴致昂扬,盛的都是对未来的憧憬和激动。
阮清月很相信她:“既如此,那你就去做吧。”
春桃兴奋地点头,“小姐放心吧,婢子一定不会辜负小姐的信任!”
春桃和阮清月讨论了些自己的计划,临走的时候,犹豫了半天,还是说出了藏在心底的话,“小姐,这些天婢子在外面,听到了些闲话,想着瞒着小姐是为不妥。”
阮清月没在意,闲话她听得多了。
“你直说就是。”
春桃道:“不是关于小姐的,是关于姑爷的。”
阮清月这下来了兴趣,“说什么?”
春桃道:“有人说姑爷如今在内廷,行事狠辣无情,为了当上侍卫队长,对嫌犯屈打成招。对了,还有北戎的那个什么冷美人,就是被姑爷在内狱大牢里折磨死的。”
北戎的冷美人?阮清月道:“是瑞侧妃?”
春桃点头,“就是她。”
阮清月喃喃道:“不应该啊。”
炎甾死了,瑞侧妃可以如愿地和炎呼吉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阻挡他们了。
想到携春殿里,那个看起来冰冷,但笑着却温暖亲切的人,阮清月道:“你是说,瑞侧妃死在了内狱里?”
内狱在西宫门处,一般由内廷掌管,里面关押的都是陛下亲审的要犯。
“她和炎呼吉不是在鸿胪寺驿馆内,由太子府的王詹事看管吗,怎么会去了内狱。”
春桃摇摇头,“这事婢子也只是听说的,具体的细节,婢子不清楚。”
阮清月道:“也是,你先去忙铺子的事吧,如果再听到什么消息,再来告诉我。”
春桃朝她福了福身,又和段嬷嬷打过招呼,一路出了府。
留下阮清月在房内,一直想着许久未见的瑞侧妃。
她以为携春殿的案子定性之后,瑞侧妃能和炎呼吉平安顺利地回到北戎,却没想到瑞侧妃已经死在了内狱里。
仔细回想着那天和瑞侧妃的见面细节,阮清月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瑞侧妃当时说什么来着,说她阮清月的男人找到了瑞侧妃的男人议事,又在炎甾承认刺杀陛下,自杀于携春殿之后,说她们的好日子要来了。
瑞侧妃的男人,除了炎甾之外,就是炎呼吉了。
可她阮清月的男人呢。
阮清月坐在榻上,皱着眉头想着瑞侧妃的话。那时候能称得上是她男人,不,是和她稍微有关系,有可能成为她男人的人,无外乎就是已经退亲的李怀仁。
不对,还有一人。
那就是从两人初见,就对她有了心思的慕流光。
李怀仁起不了波浪,那瑞侧妃口中她阮清月的男人,莫非说的是慕流光?
阮清月隐隐觉得,自己摸到了真相的边缘。
慕流光在携春殿宫宴的前一天,找到了炎呼吉议事。然后在宫宴当天,他不在西郊营当值,却跑到了携春殿里当护卫,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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