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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弄巧成拙

小说:

回京后白月光她失宠了

作者:

喜英

分类:

现代言情

整个花园内安静的落针可闻,一个个均看向阮清月,似是在等她的回答。

“这个字迹,”

阮清月慢条斯理地解释,“我自幼习柳体,写竖钩时会‘顿笔回锋’,而这残片上的竖钩,却是直挺挺的,少了那一点回锋的韧劲。”

众人的目光又落到先前指认字迹是阮清月,现在又低头查看字迹的那位夫人身上。

过了两息,夫人也爽快地承认错误:“是我看错了,阮小姐,对不住,方才都是我着急了,说话没经过大脑。”

杨御史夫人也肯定道:“这是假的。江小姐,你身为清月的好友,连这些都没有分辨出来,就把它当成证据了呀。”

“许是,许是人伪造的吧。清月,对不起,是我眼拙了,没有认出来,还差点连累了你。”

江雨朦攥着锦盒的手不断收紧,指节泛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撑着不肯落下。

阮清月看着她,眼中是说不尽的失望。

片刻后,心中已做了决定,阮清月又压下眼底的失望,“无妨,你也是好心。”

杨御史夫人打圆场,笑着拍了拍阮清月的肩:“都是误会。春日宴本就是赏春的好日子,别让这点小事扰了兴致,大家还是散了,各自赏花儿去吧。”

女眷们本就不愿掺和这桩事,闻言纷纷附和,议论着散开,有的继续赏牡丹,有的结伴去看兰草,方才紧张的气氛瞬间缓和下来。

江雨朦看着阮清月,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是红着眼眶,低声说了句“对不住”,便抱着锦盒匆匆离开了。

亭中一时寂静。

杨御史夫人拉着阮清月的手,心疼道:“好孩子,受委屈了,都怪伯母方才没能护好你。”

阮清月摇摇头,笑着安抚:“伯母别担心,我没事。”

沈惊鸿却注意到,阮清月的指尖还沾着残片上的墨屑,她悄悄递过一方干净的帕子,等杨夫人离开后,才低声道:“方才你那般镇定,我都快以为你真的不慌了。”

阮清月接过帕子,轻轻擦拭指尖,眼底闪过一丝疲惫:“怎么会不慌?只是想起母亲生前说过,越是慌乱,越要稳住阵脚。”

“你为何,”沈惊鸿道:“我都看出来了,不信你没看出,那个江雨朦分明就是故意的,你为何要放过她。”

阮清月嘴角的笑容僵住,她抬头看向满园牡丹,花瓣在风中轻轻颤动,

“我和雨朦从小一起长大,她从前对我很好。我母亲去世那年,我大病一场,是她每天陪着我,给我带点心,读话本解闷。就算她现在做错了,我也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她太难堪。”

“从前好,不代表现在还是真心对你,”

沈惊鸿哼了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愤愤不平,

“流言的威力有多大,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都能用伪造的残片害你了,你还念着旧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显得真虚伪,怪不得他......”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意识到什么,猛地闭了嘴,眼神有些闪躲。

阮清月察觉到她的异样,却没有追问,只是笑着转移话题:“不说这个了。今日多谢你站出来帮我,若不是你,我恐怕还要被张小姐纠缠许久。”

“我可不是无缘无故帮你,”

沈惊鸿挠了挠头,脸上露出几分懊恼,

“我是受人所托。那人还说,你要是被刁难,让我多帮衬着点,事成之后,送我一坛珍藏的好酒。结果你这么聪明,自己就把局面稳住了,我根本没帮上什么忙,看来那坛好酒,我是无口福了。”

阮清月心中好奇,想问她是受谁所托,可看着沈惊鸿不愿多说的模样,便也没有多问。

沈惊鸿又说了几句闲话,便以“要去给皇后请安”为由,转身离开了。

阮清月独自站在柳树下,望着沈惊鸿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阵微风拂过,柳叶轻晃,她无意间抬头,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亭外。

夕阳下,一道墨色身影正站在海棠树下,是慕流光。

他似乎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的瞬间,他微微颔首,转身离去。

阮清月握着帕子的手紧了紧,方才的委屈与疲惫,竟在这一眼中,消散了大半。她忽然想起昨日于衡托人带回的话,慕副统领说,多谢阮小姐的药,伤口已无大碍。

散席的钟声从远处传来,御花园的牡丹在暮色中添了几分朦胧。

杨御史夫人不放心阮清月,非要和她一起出宫。

两人低声说着今日看到的奇花,慢慢往外走。

方才江雨朦离去时的眼神还在脑海中打转,可更让阮清月心绪不宁的,是近来频繁浮现的墨色身影。

从山道相救到府中议事,再到今日春日宴上的暗中注视,她想起自己近日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指尖便悄悄攥紧了帕子。

不行,他们身份有别,往来过密本就容易引人非议,如今又刚经历流言风波,必须与他保持距离。

“清月,今日真是委屈你了,”杨御史夫人拍了拍她的手,叮嘱道:

“张家那丫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今日被娘娘惩罚了一番,往后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还有江家那个,我瞧着她也有些小心思,你可得离她远些。”

“嗯,多谢伯母。”

杨御史夫人看着她,心疼的神色爬上脸庞。阮清月幼年丧母,阮父又忙着礼部之事,无暇顾及府内。

阮清月自己也争气,不论是诗书礼乐还是才情样貌,接人待物与人相处,样样都很出挑。

要不是早几年和李家定了亲,就算是配个皇子都绰绰有余。

想起李家,杨御史夫人道:“那个李家做事也太绝,退亲了也好。你有福气,日后定能遇到更好的人家。”

这算是知心话了。

如果不是真的关心她,杨御史夫人是不会说这些话的。

阮清月点头,“清月知道。”

“好孩子。”话音落下,杨御史夫人忽然拍了下额头,懊恼道:

“你瞧我这记性!方才只顾着担心你,竟忘了替我家阿瑶求皇后赏赐一盆姚黄牡丹,那丫头盼这花好久了。清月,你在这稍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咱们再一起出宫。”

阮清月连忙点头:“伯母放心去吧,我在这等您。”

杨御史夫人匆匆转身,往举办宴会的方向走去。

阮清月独自站在原地,目光落在不远处盛放的牡丹上,心中却依旧乱如麻。

她正想整理下思绪,忽听身后不远处的院墙外传来沈惊鸿的话音。

阮清月刚想过去和她告别,又听一道熟悉的男声传来。

纵然知道自己此举不妥,失了身份,阮清月还是放轻了脚步,想听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说阮清月,方才明明能拆穿江雨朦,却偏偏放了她一马,还帮着圆谎,”

沈惊鸿的声音带着几分不解,甚至还夹杂着一丝替她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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