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寒急匆匆赶到会所的时候,裴京墨和白翼年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裴京墨人家老婆要离婚,心情郁闷借酒消愁。
白翼年凑什么热闹啊!
“好了好了,都特么不准喝了。”
傅临寒夺下两人手里的酒杯,愤怒地看向裴京墨,“你不是早就料到宋轻语会跟你提离婚吗?就没想过补救的措施?”
“错了就是错了。”
“难道真要离婚?”
“轻轻要离婚,我只能听她的。”
傅临寒才不相信裴京墨的鬼话。
裴京墨爱了宋轻语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得到她,怎么可能舍得放手。
这家伙肯定有后招。
现在比起裴京墨,最让他烦的是另一个。
裴京墨看了白翼年一眼,人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见傅临寒的眼睛时不时地快速看白翼年一眼,裴京墨叹了一口气,算了。
兄弟自有兄弟福。
“我走了。”
“诶,你去哪儿啊?”
裴京墨和老爷子闹翻,肯定不会回顾家,宋轻语又将他赶了出来,没想到堂堂太子爷竟成了无家可归之人。
“不用管我,死不了。”
裴京墨一走,傅临寒也不想待了。
既然他和白翼年已经割袍断义,连兄弟都不是,那就没有必要再管他了。
他正要转身离开,白翼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而白翼年像是醉死过去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铃声持续不断地响着,傅临寒烦躁地低咒一声。
算了,就算是个陌生人,他也会帮忙,更别说好歹认识一场,帮他接个电话也没什么。
傅临寒走过去从白翼年口袋里拿出手机,看到备注是「小简」,眉心不自觉皱了一下。
“喂……”
“你不是白少?”
听到对方是个男人,声音还嗲嗲的,傅临寒脸色阴沉,声音跟个阴郁男鬼似的,“你谁?”
“我是小简呀,你能让白少接电话吗?”
“他喝醉了。”
“在哪里?我去接他。”
傅临寒冷冷地看了白翼年一眼,也好,有人来接就懒得他再费心了。
他报了地址没多久,一个染着红发的男孩急匆匆来了。
“傅……傅少,刚刚是你接的电话?”
傅临寒将男孩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他自认为很中肯地给了四个字的评价:不男不女。
上次在白翼年别墅看到的男孩是金发,秦满是银发,这个又是个红发。
呵——
白翼年的品味可真够差的。
男孩被傅临寒看得头皮发麻,硬着头皮朝白翼年走了过去,他将白翼年扶起来,温柔地叫了一声,“白少。”
白翼年闭着眼睛没反应。
男孩小心翼翼地看了傅临寒一眼,“傅少,那我先带白少回去了。”
傅临寒耸了耸肩,“随便。”
男孩将白翼年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可因为两人身高悬殊,他又没什么力气,好不容易将白翼年扶起来,一个没站稳,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他整个人都压在白翼年身上,两人之间严丝合缝,别提有多暧昧。
傅临寒紧捏着拳头,手背青筋暴起,眼神恐怖地快要吃人了。
男孩被他看得害怕极了,越是害怕就越想带白翼年赶紧离开,然后越是频频出错。
见白翼年的西装都被蹂躏皱了,傅临寒再也看不下去,揪着男孩的衣领将他推到一旁,“废物,连个人都扶不起来,吃屎的吗?”
男孩想张口替自己辩解几句,然而还没来及开口,就见傅临寒已经将白翼年扶起来,离开了包间。
他立刻追了上去。
到了门口,他想从傅临寒手里接过白翼年,傅临寒冷冷地睨了他一眼,“滚!别再让我看见你!”
男孩自然不敢得罪傅临寒,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傅临寒将人塞进车里,白翼年的脑袋撞到车上也不管。
愤怒地坐上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车子开了几秒钟,他就后悔了。
该死的,有人来接他了,他干嘛还操这个心。
恼怒地瞪了一眼身后的人,还是认命地送回了白翼年的家。
进了客厅,傅临寒将人丢到沙发上就要离开。
又怕白翼年睡在沙发上会感冒,烦躁地拿起毯子胡乱地丢到他身上。
见他的腿耷拉在地上,咬着牙走过去将他的腿放到沙发上。
最后一次,再管他就是猪!
起身正要离开,手腕被一个大力抓住,猛地一拉,他猝不及防摔倒在白翼年身上。
傅临寒:“???”
这姿势怎么看着这么熟悉?
刚刚那个红毛好像就是这么摔倒的。
怒火蹭蹭往上冒,傅临寒正要起身揍人,一个旋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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