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岳父大人说的此事,不知可还有其他人为其作证,又或者是有圣旨之类的东西可以作为凭证。”水溶委婉的问道。
“并无凭证。”甄应嘉摇了摇头:“但这件事情,是当初太上皇对老太妃亲口说出的承诺。”
然而这句话,却差点没让水溶一口口水喷在甄应嘉的脸上,没有证人也没有证据,只是个口头承诺,那不就等于是放屁吗?
这就好比有人欠甄应嘉钱,但是却没有写借条,然后甄应嘉再让他去讨债一样,这要是能要的过来那才是有鬼了,真是单纯的赌太上皇人品怎么样啊。
甚至更有可能,这个承诺根本就是太上皇当初的一句玩笑话,结果甄应嘉还当真了,并且把这句玩笑话当做最后的救命稻草,真是可笑。
他这要是一去,先不说会不会引起太上皇的厌恶,起码一个私自进入刑部大牢,接触朝廷重犯的罪名是跑不掉了,而且还是不打自招。
怪不得上次北静王妃来的时候,甄应嘉没有提起这件事情。
合着是他自己也觉得这事不靠谱,所以不想让自己女儿去冒险啊。
但他就该死吗?
他凭什么为了甄家去冒险,而且还是因为如此荒唐的原因。
然而就在水溶想着,该如何委婉的拒绝这件事情的时候,却没想到,他旁边的北静王妃,竟然就已经满脸惊喜的替他应了这件事情。
“真是没想到,我甄家竟然还有着这样的底牌。”
“父亲您就放心吧,王爷是您女婿,与我们甄家亲如一家,一定会向太上皇求情,求朝廷宽恕我甄家的。”
水溶:“……”
这能算是底牌?
水溶简直都要被北静王妃给蠢哭了,这要都能算作底牌,那他的底牌可太多了。
“王爷你说是吧?”看到水溶不说话,北静王妃抓着水溶的手臂,期待的看着他问道。
“这……是,当然是!”水溶有些不自然的说道,不过暗地里却气的把牙都快咬碎了。
但他又不得不顺着北静王妃的话往下说,毕竟他现在还没拿到甄家的银子呢,以后是不是亲如一家不好说,但现在那就必须是,也只能是。
见到水溶点头,甄应嘉也是露出了欣慰之色:“贤婿,我甄家这数百口人的性命,就全部寄托在贤婿一人身上了。”
“啊……我……”水溶真的很想说,我感谢你八辈祖宗这么相信我啊。
不过最后却也只能说道:“岳父大人,小婿自然可以去皇宫求见太上皇。”
“但这件事情,我该怎么和太上皇提起,要是直接说是受岳父所托,那岂不是不打自招了,我们偷偷潜入刑部大牢的事情,这可是重罪。”
“无妨,你就说,这件事情是小女告诉你的就行了,是当初老太妃仙逝之前,特意告诉小女的。”甄应嘉笑道。
而这话,又是让水溶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出来。
竟然连理由都想好了,还真是计谋已久啊,这次恐怕是专门等着他送上门来当炮灰使的。
“贤婿,我们甄家,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
“此事若是不成,我这两个女儿,以后就要你多多照顾了。”看到水溶一直不说话,甄应嘉意有所指的继续说道。
听到甄应嘉这仿佛交代后事一般的话,水溶的神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是啊,就甄家现在的情况,除了他以外还能依靠谁?
甄应嘉这样做,无非也就是不死心罢了,想要最后试一下。
若是能成,他们甄家就可以重获新生,若是不成,最差的情况也就是现在这样了,他自然会试一试。
想到这里,水溶便认真的点了点头:“岳父大人请放心,小婿定会入宫求见太上皇,求太上皇对甄家从轻处置。”
“如此,那就多谢贤婿了。”甄应嘉感激道。
“这是小婿应该做的。”
至于水溶为什么会改变想法,自然是因为,他压根就不认为太上皇会遵守以前的口头承诺
毕竟太上皇要是真想宽恕甄家,现在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会半点动静没有?
等到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断了之后,甄应嘉心中想必也就没什么念想了,到时候甄家隐藏起来的那些财富,他除了能给自己的这两个女儿还能给谁?
只要甄应嘉将这笔财富交给了北静王妃,又或者是甄妃,那水溶就有把握拿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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