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孩子的面,萧水生只说个大概:“火气攻心冲到了,没什么大事,想睇可以进去。”
姜枣把门打开,想睇跑进去。
病房不大,有两张床,萧文生躺在靠窗户的床上,身上燥红退下去,起了一层疹子,手上挂着点滴。
霍小曼六神无主的坐在床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
完了。
都完了。
医院的人知道她给萧文生下兽药,消息会传出去,她会变成彻头彻尾的笑话。
想睇怕吵到萧文生,蹑手蹑脚走到床边,踮起脚尖看萧文生,发现爹爹的胸口有起伏,她小大人般的松了口气。
霍小曼回过神,发现想睇站在床尾。
她面目狰狞站起来,一把拽住想睇得头发,用力拉扯到身边,二话不说扬起手对着想睇得脸扇了一耳光。
想睇捂着脸往后退,头发乱乱的,脸颊火速肿起来个巴掌印,她害怕的看着霍小曼,目光看了眼萧文生,忍住没哭。
过完年才虚六岁的孩子,嘴角被打出血也要忍住不哭。
“娘……我做错啥了?”
“我没气爹爹。”
爹爹让她写字,她写了。
爹爹让她看书,她也看了。
拼音学会了,九九乘法表也背会了,她还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霍小曼咬着牙呸了声:“还好意思问我你做错啥了?要不是你这个贱东西占了我肚子,我怎么可能生不出儿子?要不是你,我能被人瞧不起吗?”
“把眼泪给我憋回去,再哭我把你舌头缴了!”
贱婊子,要不是生了她,怎么会闹出昨天的事情?
霍小曼没有反省自己,反而觉得走到今天这步,都是想睇的错。
她就是个瘟神。
姜枣瞳孔紧缩,二话不说冲进屋里把想睇拽到自己身后,在她肿起来的脸上轻轻吹了口气:“霍小曼你忘了我那天说的话是不是。”
冷不丁的,霍小曼没想起来是什么话。
姜枣抱起想睇,路过门口的时候和萧水生说:“你和爹娘把早饭吃了,别给她吃,我去去就回来。”
萧水生猜到姜枣要去哪儿,也没拦着,折腾一晚上他眼底挂着乌青,掩盖不住的疲惫:“好
年轻点的小同志刚刚听得眼睛的都红了:“抓起来接受思想教育。
姜枣很满意:“嗯嗯,教育完你们可以到处把这个事儿当典型,最好找人演出来,把影响做到最大化。
年轻小同志。
真,真狠啊。
是啊,姜枣就是这样的人。
大部分时候睁只眼闭只眼,不是宽宏大量,是在等待时机,准备一招制敌。
霍小曼在医院被强制教育了。
马秋荷带着人赶到医院,她们手臂上带着红袖箍,吓得霍小曼站起来:“霍小曼同志,你身为文字工作者,思想怎么如此迂腐,生男生女有什么区别?想睇是个好孩子,懂事听话,你怎么能忍心打她?
姜枣用实际行动让霍小曼想起来她的话。
她再敢打想睇,她就找妇女办的人收拾她。
“姜枣……
“你可真狠。
姜枣面无表情,眼神冰冷:“没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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