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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溪云初起(五)

小说:

首富千金追爱玉面将军

作者:

蔺州

分类:

现代言情

自那夜发现书砚的反常举动后,江旬设套截住了再次往外送信的鸽子,但等问出方妤晴才是主使时,已经人去楼空了。

书砚跟了方妤晴近十年,又是她身边唯一顶用的,多少知道些幕后之事。令江云帆诧异的是,江旬只听了这点信息,便猜出丹阳草市和这批货的联系,之后便缄默不言。

所以江云帆这次其实是背着江旬,打算去丹阳草市一探究竟。谁知走到一半却接到了谢衡从丹阳传来的信,这才掉头来了沅澧——两人之前合作时,他给过谢衡一只传信的鸽子。

“想什么呢?”江云悠看他这么久没说话,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江云帆回神,故作松快的耸了耸肩,“没啊,这不是太守大人正向鹭州各商家募粮呢吗,咱们江家身为三代义商,当然得积极响应咯。”

他双手往身后一背,吊儿郎当道:“听说沅澧这边粮价涨得厉害,要不你替我去鸽哨把账抱过来?”

江云悠略一沉吟,爽快道:“行吧,也不白拿你银票。”

江云帆本是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她真应了,“我没听错吧,你要跟我去干活?我说你真是江云悠吗?”

江云悠切道:“干嘛,我在你心里只会吃喝玩乐吗,我也是少东家好不好,而且我小时候可是比你早一天学会的打算盘。”

江云帆:“……”

路上,她把谢霄在船上说的那句“通敌卖国”告诉了江云帆,顺便将自己这些时日跟谢衡经历的那些事也讲了一遍。

谁知自己念叨了一路,江云帆除了嗯嗯啊啊之类的语气词就没说过一句有用的,气的江云悠拧了他胳膊一圈。

“哎疼疼疼,我听着呢听着呢。”江云帆把自己的娇躯解救出来,却还是没说什么有用的,“你还好意思说,出去那么久就寄了一封信回来,现在又一下塞给我这么多事,我又不是诸葛亮立刻就能给你来个隆中对。”

他跳过这个话题,看了眼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暨雨,“那小白脸呢?没跟你在一块?”

俩人轮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次轮到江云悠蔫下来,半天没说话。

“哥,你说什么是喜欢,又怎么分辨自己是不是一时兴起呢?”

“嘶,你这话到底是喜欢他还是不喜欢他啊?”江云帆彻底被闹糊涂了,不理解道:“你不会来真的吧,你俩满打满算才认识多久?”

江云悠摸向袖里的匕首,反驳道:“有些事情也不能光用时间来计算吧。”

但除此之外,她又想不出什么别的计算方法。

下意识的,她想起平陵窄巷里那个以一敌三、剑如游龙的身影;劫船那夜赠匕首时温柔的月光;丹阳匪寨里马背上三箭齐发的英姿;还有画舫惊魄后见到他时的心安……

江云帆看她沉默下来,甩着玉佩的手也逐渐变缓。

他大概真是被铜臭腌入味了,做事素来以利弊为先,情爱向来逢场作戏,走肾不走心,并不能感同身受她的所思所想。

不过也正因江云悠对感情看的重,他才不敢贸然把方妤晴的事告诉她。这丫头从小就跟方妤晴亲,说把她当成第二个母亲也不为过。

两人各怀心事的入了城,因为要去的地方不同,他们只顺了一段路就分开了。

沅澧作为鹭州的军事要塞,城内流民比丹阳只多不少。

他们不再躲躲藏藏待在角落,而是大喇喇的聚成几堆,向过路人祈求一点饭食。

只是战争年代,绝大多数人自己都只够果腹,更别提能拿出点什么东西救济别人了。

世乱遭飘荡,生还偶然遂。

江云悠拿出张银票给暨雨,“去看看还有什么铺子开着,给他们买些东西吃吧。”

暨雨转了半条街,拎来几篮子面饼。流民中几天没吃饭的都有,一时间如饿殍闻见肉腥,幸而暨雨有武功傍身,这才没出什么大乱子。

江云悠坐在街对面的路牙上,一双眼都看着对面,丝毫没注意身后逐渐靠近的黑影。

直到脚步声掩饰不住,江云悠才猛的回过头。几个衣衫褴褛、毛发污糟的男人正举着各种武器靠近她。

离她最近的那个人头发稀疏的耷拉着,额头也扁了一块,活像是被打歪的泥人。

他那双格外凸出的眼珠死死盯着江云悠,见被发现,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抡起棍子,“她就是那人的主子,她身上肯定还有钱,抓住她我们就不用再挨饿了!”

江云悠面对百姓更加不敢下死手,暨雨又被前来领面饼的百姓团团围住,急的恨不能原地生出一对翅膀。

幸好城里有长靖军士兵巡街,很快便发现这里的动乱。

谢衡正骑马往县衙去,见一队士兵急匆匆跑过,目光顺势往动乱处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正好看到乱民中举着匕首四处乱窜的江云悠。

谢衡顿时勒马悬停,这人总有办法捅破个大天下来,真是哪热闹往哪钻。

江云悠握着匕首左支右绌的抵挡着,不停往后退,正打算把他们引向赶来的士兵时,忽见前面一匹白马冲开人流,眨眼掠至眼前。

银鞍之上,谢衡倾身伸出手。

“拉住!”

却见江云悠忽然一个急转身,转身往身后跑去。

“江云悠!”

谢衡气的连烟都没来得及生出窍,就立即手撑马鞍,跃身追过去。

几个流民棍子已经挥下,眼见就要砸在江云悠背上,一柄银剑骤然拦在半空,架住数道木棍。

谢衡手腕一转,剑身缠住棍子,借力缴下他们的武器。他剑未出鞘,力道却丝毫未减,流民们恶从胆边生,实际也是欺软怕硬。

谢衡击退了为首的几个人,顺势拎出江云悠,三两步跳出人群。

江云悠看向正被镇压的流民,长舒一口气,朝谢衡笑道:“幸好……”

谢衡本就压着气,看她还嬉皮笑脸不由分的打断她,“刚才喊你为什么不听?我刚才要是再晚一步,你被踩成锅贴粘地上都算好的。”

江云悠还从没见他发过火,一时间愣住。此时,一个小脑袋从江云悠身后挪了出来。

小孩的脸跟头发黑到了一起,辨不出男女,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话音刚落的谢衡,小嘴一瘪,哇的嚎出来,哭声震天响。

江云悠被他哭声扎得耳朵疼,连忙弯腰哄道:“没事没事,这个叔叔平时说话就是这样的,其实一点都没吼我们。”

谢衡:“……”

小孩被刚才的动乱吓的不轻,怎么哄都没用。谢衡也蹲下身试图说点什么,可惜他平日面对的都是一群大老爷们,实在对哄小孩没什么经验,手上上下下举了半天,反倒有些喜感。

江云悠看他的样子,忽然灵机一动,把头上步摇拆下来怼到谢衡头顶。

谢衡拧眉要摘,却被江云悠拦下。她憋着笑对小孩道:“你看叔叔头上是什么,好不好看,送给你好不好?”

小孩哭声减弱,抽噎着看向谢衡。在江云悠不断给他使眼色下,谢衡面无表情的摇了一下头,额上步摇随之细碎作响,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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