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伯利亚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遥远。从叶卡捷琳堡出发,不过两天的路程,五条悟便抵达了这里。
刚踏足新西伯利亚,五条悟甚至无需刻意搜寻,就发现了果戈里的踪迹——或者说,对方根本无意隐藏。
凭借不错的记忆力,五条悟对俄罗斯一些著名建筑尚有模糊印象,但眼前的景象显然与历史上的新西伯利亚不同。广场上矗立着某个伟人的雕像,具体是谁,他不得而知。
就在这片空旷的广场上,一个戴着高顶魔术帽、身披白色斗篷的男人安然坐在长椅上。
他抬起手,白色手套在清冷的空气中微微反光。西伯利亚的严寒似乎对他毫无影响,积雪堆积在脚边,他浑然不觉,只是长久地仰望着天空。
五条悟能认出他,理由很简单——“果戈里”这个名字,总是与“费奥多尔”紧密相连。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
而他身上流淌的独特能量波动,更是直接印证了这一点。
(不管职位多么高的官员,在这种时候也是- -样涕泗横流,头痛不堪,更遑论微不足道的九等文官。
在单薄的大衣掩护下,拼尽全力自五六条大道.上飞奔而过,等到了传达室之后,就开始猛力跺脚,直至被冰冻了的智慧与能力解冻后,再停下来,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的唯一方法。—果戈里外套)
似乎感知到了他人的存在,果戈里低下头,整个人瞬间“活”了过来。他用力地挥舞着手臂,声音里洋溢着夸张的喜悦:
“是费佳啊!你今天开心吗?你找到我了呀?我的挚友呀!”
五条悟没有回应,反而警惕地后退一步。他立刻意识到费奥多尔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他——这感觉明显不对劲。他能清晰捕捉到果戈里脸上表情的微妙变化:最初的惊讶和诧异,迅速沉淀为冰冷的杀意。
“啊呀,”果戈里歪了歪头,语调变得玩味,“看起来费佳变得很不一样了呢。”
“那——么!”他猛地转了个圈,手舞足蹈地拉长了声音,像在舞台上宣布一个惊喜节目。
紧接着,他愉悦地宣布,站在雪地里的身影轻盈得仿佛一捧随时会飘散的雪花:“我要杀了你哦,为了我的挚友!不过呢,你可能很不理解吧?因此,现在提问时间!请问,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果戈里优雅地摘下帽子,缓慢地弯腰鞠躬,宛如一位真正的绅士。然而,他背在斗篷里的手,却悄然发动了异能。远处,一个金色的空间涟漪中,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凭空出现,大大咧咧地按在了托马斯的脖子上!
托马斯绝不束以待毙,身为超越者,他的精神系异能瞬间发动——那是足以让人感觉如同被钻头搅动脑髓的剧烈痛苦。
超越者级别的精神冲击。
然而,果戈里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在这个他眼中毫无自由可言的世界里,疯狂是他唯一的抵抗方式。
他抚摸着自己被无形力量扼住的脑袋,笑得癫狂而扭曲:“哇啊啊——太厉害了!太厉害了!真是有意思呀!费佳,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样的人物?好强大的异能力!我要疼死了呀!”
他扑腾着,像是在上演一场荒诞的悲喜剧,泪水与狂笑交织在一起。
五条悟皱起眉,示意托马斯停止攻击。这是费奥多尔的朋友,托马斯自然明白这一点,依言收回了能力。他虽不喜眼前这个怪人,但仍冷声道:“放尊重些。你与费奥多尔大人是挚友吧?”
“哈哈哈哈!”果戈里笑得眼泪飞溅,好不容易才从极致的癫狂中缓过气来,“是呢!是吧!是挚友吧!所以我更要杀了他呀!只有这样,我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呀,尤其是像他这样的挚友……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笑声未落,果戈里的异能已然发动!他的“外套”能力瞬间将托马斯周围的空间与地面“缝合”!托马斯的双腿如同陷入泥沼般被禁锢在地表,无法动弹,精神系异能暂时失去了施展的空间。
“那么,再度提问!”果戈里的声音带着戏谑,“我的异能是什么呢?挚——友?”
话音未落,他已冲向五条悟!五条悟有些不理解,但是六眼已经洞悉对方的异能能量——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他们挚友之间相处的方式就是如此诡异吗?
还是说,这根本就是费奥多尔的故意安排?让挚友察觉到“自己”并非本人,从而限制住他?但这对他又有什么好处?
不过……眼前这个对手,实在是太弱了,可能对别人来说很棘手,但是对五条悟来说实在是太弱了。
而且非常不巧,五条悟的术式“无下限”完克对方的空间异能。
五条悟的“无下限术式”本质是操纵空间距离的极致体现。他能在自身周围构筑一个“无限接近但永不接触”的屏障。任何试图接近他的物体或攻击,都会在触及他之前,因空间被无限分割而永远无法真正触碰到他。
因此,当果戈里尝试了数次,无论用本体还是通过空间能力延伸的手,都无法突破那层无形的屏障、真正触碰到五条悟时,他那张嬉笑的面具下,罕见地流露出一瞬间的冰冷和凝重:“啊呀……尼古莱很遗憾。那么——”他再次发问,语气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我以上所说的那些话,有哪句是在骗人呢?”
五条悟敏锐地察觉到果戈里受到了某种刺激,但他还是平静地回答:“你说的全部是真心话。为什么要用假话去掩盖真心话呢?”
这句话仿佛触动了什么,果戈里第一次真正“正视”起眼前占据着挚友身体的存在不是挚友的本质。
他显得有些困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哦,这位‘挚友’。我发现你们总喜欢对我进行深度的解析——无论是我杀死的人,还是我的行为,你们总要求我一个解释。”
“提问!”果戈里猛地拉开斗篷,双手不断在身周的金色空间中闪现、消失。戴着白手套的五指张开,他脸上挂着标志性的、捉摸不透的笑容:“飞鸟追寻的是什么?我的这位‘挚友’,你知道吗?”
他注视着对面的人,沉默持续了大约一分钟。见对方没有回答,果戈里刚想自问自答,虽然杀不了对方,但这显然也不是费奥多尔本人——并非异能造成的效果,至少果戈里的情报里没有这种能力。
所以是第二人格吗?真可惜,没能趁此机会杀死亲爱的费奥多尔呢。
不过,就算杀死了,困住自己的也不是那个理解自己的存在……那么接下来怎么办?有一个超越者暂时打不过,第二人格又完克自己……但费奥多尔必须回来,只有他回来,薛定谔的自由才能坍缩为确定的自由!果戈里冷静地思考着:那就想办法困住对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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