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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前任(大修)

小说:

夫人她一心想登基

作者:

嗞冬

分类:

现代言情

寒食前后喜雨。

夜间始,淅淅沥沥的雨便开始嘀嗒嘀嗒的下个不停,直到日间清晨,才稍好一些。

不过这并不影响昌都人对这个节日的重视,天刚微亮,街市人形如织,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挎着篮子,撑着油纸伞结伴出城去。

谢衡的御驾是在雨彻底歇下后出现的。

执金吾开道,五辇官驾徐徐而出,其身后,随行者约超千余人,所到之处,地动山摇,声势浩荡异常,百姓跪地,高呼万岁。

谢衡同崔令宜同乘一辇,二人均着王室冕服,打扮庄重威严,气势如虹。

郑鱼在这浩荡的队伍中瞥见了荀木,二人于空中对视一眼,默契不言而喻。

此时还不是动手的时候,郑鱼也不急,待坐在茶楼上,见那御驾走远,才堪堪迈步离开,来到金明湖畔。

荀木安排过,她轻松的便找到人换上宫女的衣物,进入高台之内。

圣驾未至,大家伙儿干活兴致缺缺,并没有太多紧张之意,都趁着这会儿偷个懒,能歇就歇。

这正好给了郑鱼机会。

她主动揽下大小事,那些宫娥道:“你这新来的,倒是识趣,不过可别想着趁此机会在御前卖弄,免得引火上身。”

这是一句好心提醒。

让她不要仗着有几分姿色就折腾,妄想被谢衡看中,飞上枝头做凤凰。

郑鱼说来是要卖弄的,不过于她们想的不一样罢。

她乖顺应声,道:“姐姐放心罢,我知晓分寸。”

得她承诺,几个人三三两两结伴离开,高台之上,只剩下了一个。

郑鱼环视一番,走到后边,将药偷偷的放进那只紫金砂壶里。

……

揽月台。

天梯直耸,仿佛无尽头,直没云端。

礼官早已在一侧,拂尘一甩,高喊道:“请陛下上登天梯。”

谢衡上前一步。

每喊一句,上前一步,直到九十九声后到达揽月台上。

礼官喊:“请陛下敬告先祖!”

有小黄门上前,将告祭用的香烛双手奉于他。

谢衡接过,呜呼一声,高声道:“惟宣宁四年甲丙四月……祈愿早日结束争端,叫我大冶,百世永存!”

“愿我大冶,百世永存!”

礼官高喊,随行者皆从,声音响震云霄,久久不绝。

祭典结束。

谢衡从台上走下,和崔令宜相搀着坐上御辇,前往金明湖。

官驾浩荡,老远便能瞧见了影儿,金明湖畔,原还有些懈怠的宫人立马警惕了起来,饶是难得出宫一趟见这春日的景,这会儿也没了心思。

毕竟这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

近了,近了!

须臾,王驾已到跟前。

素日的金明湖是王室御用,百姓无权入内,不过今日是寒食节,特许开放,寓意与民同乐。

因而此刻的金明湖畔两岸站满了过来踏青,想一睹天子真容的百姓。

一路而过,惊绝声不断。

大赞天子和美人。

崔令宜坐在御辇上,听着耳边传来的吵嚷声,却是淡淡一笑。

她出身高门,纵使家族败落,不得已借她人身份入宫,但仍然是骨子里的尊贵,这些夸赞是她应得的!

……

郑鱼望着这番景象,恍然想起两年前的事。

那时站在谢衡身边的还是她,从揽月台下来,谢衡整个人累得都虚脱了,如玉的面上是汗汗津津,一身庄重的冕服上沾水,可任由努力保持着天子威仪,八风不动,郑鱼瞧着想笑,事后吐槽他:“你这天子虚不受补,才这么些就不行了,不如早些退位让贤。”

她那时候其实更多的是心疼谢衡,他一向身子骨就弱,流亡那年,又是多灾多难的,习惯了仆从医官跟随出行的人一无所有,病痛多时是硬挨着,导致病上加病,虽也算有利弊,磨练出了心性,可这么熬着也不是法子。

这个后位她并不在乎,她就想要自己在乎的人都好好活着。

可历经磨难登上高位的人怎会轻言放弃,或许也便是那时起,他就动了废掉她的心思吧?

那所谓无子王后,世家压力,其实都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初登位之时,不是没有人提过这事,说她崔令宜是罪臣之后,又无子嗣傍身,实不是入主中宫人选。

世道变化快得紧,当初盛极一时的崔家,因为站错了队,随着西凉军被赶出,也一并处理了。

以崔家女出嫁的郑鱼,也便成了罪臣之后,多少奏章催着谢衡选妃,另立她人,可他说:“子鱼同我共患难,若没有她,便没有今日的天子。”

他不顾反对,将她推上那个高位,让她光明正大的站在他身侧。

谢衡说:“他永远不会忘了他对她的承诺。”

可这承诺的期限,也不过两年……

他忘记殆尽便罢,千不该万不该,是不念旧情,动了九安跟李肃一家……

……

谢衡跟崔令宜在群臣翘首以盼中徐徐而来,如今的崔令宜虽说因为天子病重,并未加冕封后,可已位同,地位泯然其她后妃。

两人同乘,同至,并未有人觉不妥之处,更感二人情深。

这又叫郑鱼想起一桩旧事来。

当日她跟谢衡同乘时,并未这般和谐,当时有官员怒骂不合规矩,由小及大,算是将她祖宗十八代全骂了一个遍。

气得她直将一个金樽扔过去,她力气大,又是气头上,十成的力道砸了个结实,那人当即被砸晕了,听说后来还卧床养了近一个月,才勉强能够下床活动。

因着这事,郑鱼在百姓中的名声更加不好了。

说她是妖孽,祸乱君心,善妒暴力。

九安哪里忍得住,提刀过去,砍了那人,于是……流言盛传更广,说她不仅蛊惑天子,连女郎也不放过……

郑鱼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分明是他先辱的自己,怎到头来是自己错了呢?

可明白与否,或许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

如之前一般,谢衡到了金明湖畔高台,先是入内,将那一身湿了的冕服换下,穿上普通的五爪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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