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很快带着他们两个人来到庄子的后山,姚霆奕下了马,又把她抱下马。
墨佳真掀下帽子,映入眼帘就是碧水青山,山上还有积雪,景色壮丽,姚霆奕把玄风放在山脚下吃草,背上弓箭就牵着她往山里走去。
“前些日子路过这里发现这里景色不错,乔叔说这里面还有草药,我想着,你肯定会喜欢。”他回过头眼含笑意看着墨佳真,“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了,我已经把这个地方盘下来了。”
“将军,还真是财大气粗。”墨佳真有些咂舌,虽说地处偏僻,可到底是座山头,他好像是买糖糕一样轻松,说得风轻云淡。
姚霆奕寻了一块空旷地,让她坐在一块平坦的石头上,自己顺手扯下树上的藤曼,手里不停地忙活。
“将军这是做什么。”墨佳真有些疑惑。
“给你编个篮子,装你的宝贝。”不得不说姚霆奕手特别巧,不一会,就已经有了篮子的雏形。
待到篮子编好,姚霆奕随手把篮子递给墨佳真,从矢箙里拿出一把小锄头,一并给了墨佳真。
“你在这里看看有没有喜欢的,不要跑太远,我就在你附近,你要是有事情就喊一下我,我立马就过来。”
墨佳真点了点头,有些犹豫:“你不要离我太远,我就在这等你。”
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有些依赖眼前这个男子,姚霆奕听着她的叮嘱,忍不住凑近她,亲了一下。
他忍不住笑出声,亲了亲他的额头“放心吧,把我自己丢了都不会把夫人丢了的。”不等墨佳真反应,就转身打猎去。
墨佳真带着篮子,一下午收获颇丰,找得不亦乐乎,回去把这些草药晒干就可以用了。
姚霆奕拎着几只野味就看到她像个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蹲在地上刨着泥土,姚霆奕轻轻靠近她
“嘿。”
“啊!”墨佳真被吓了一跳,跌坐在地上,幸好姚霆奕手疾眼快,伸出左脚,让墨佳真靠着。
墨佳真一屁股就坐在了他的脚上,一抬头就看见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皱着眉头瞪着他。
瞪得姚霆奕心下一慌,把猎物都扔了,连忙扶起她:“我错了,不该吓你的。”
“你看,这是什么?”姚霆奕从怀里掏出一把淡紫色的花,递到墨佳真面前,脸上带着讨好。
墨佳真看着他手中的紫花地丁,接了过来,不禁有些诧异:“将军还真识得草药?”
姚霆奕笑了笑:“寻常草药识得,后来我还看了些医书,就认识更多了,毕竟夫人医术高明,我不多学些,又怎么能配得上夫人呢?”姚霆奕接过墨佳真手中的小锄头:“你还有什么想要的,我帮你找。”
墨佳真制止了他的动作,拉着他下山:“不挖了,将军,我们下山吧,你打了这么多猎物也累了。”
姚霆奕就拎着东西跟在墨佳真身后,瞥见她裙摆沾了灰尘,停住了。
墨佳真走了几步发现拉不动他,一回头就看见他弯下腰替她掸了掸裙摆。
“走吧。”姚霆奕整理好她的裙摆,直起身,这一次姚霆奕牵着墨佳真走在前面。
发现墨佳真愣在原地没有动,他有些疑惑,转过身去询问。
“怎么了,真儿。”
墨佳真怔怔地看着他,明明样貌没有变化,为什么现在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心脏狂跳呢。
见墨佳真不回话,姚霆奕着急了,连忙凑近前去。
“是不是刚刚摔到了?”
墨佳真拿出帕子擦了一下他脸上猎物留下来的血迹。
“我没摔到,没事了,咱们走吧。”
下山的路总比上山的路难走,但好在,一路都有彼此搀扶着。
姚霆奕带着墨佳真来到山下的溪边处理猎物,又支起柴堆准备烤肉,墨佳真帮不了忙,就在上游清洗草药,两个人有条不紊,各忙各的。
离开都城,两个人就像寻常夫妻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在流水潺潺的溪边享受着亲手捕猎的吃食。
墨佳真望着属于自己的山头,一个念头破土而出,又被自己压下,侧目看了一眼姚霆奕,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恰巧姚霆奕抬头,就看到墨佳真一脸沉思,似乎有心事。
忍不住打趣道:“怎么了,小姐,是不好吃吗?”
她还记得他说过,他不会让自己遭受非议,可自己这个身份注定无法无拘无束地活着。
“没事的,将军,这个很好吃。”
待到两人回到庄子,姚霆奕越想越不对劲。
“真儿,你今天是有话想对我说吗?”
“没有的事。”
姚霆奕,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真儿,你知不知道,你一有心事就会发呆,不能和我说吗,说不准我能帮上忙。”
“将军,我有个想法,城中药价如此高昂,若是能在这片山头种植草药,我们也可以雇庄子里的人种植,这样一来不仅我们能盈利,城中百姓也可以减少看病的支出,只是……”
“女子从医从商者少见,但我不会给将军添麻烦的,可以雇人打理的。”
墨佳真有些忐忑,眼神闪烁,揪着帕子。
姚霆奕抱着胸歪头看着她,忍不住笑了。
“真儿从商可以雇人打理,那从医呢,有谁的医术可以同我的夫人媲美呢?”
“又或者,真儿觉得我为什么要把那座盘下山送给你呢?”
墨佳真抬头同他对视,一时间竟搞不清楚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她面露疑惑,姚霆奕解释道:“这座山土壤适宜,地势相较于其他山脉还算平坦,山脚下又有水流,也不怕遇到干旱。”
“那次在军营相见,我就已经知道真儿是个心怀大爱之人,我们又何须为世俗眼光所拘束,姚家绝不会拖你的后腿,若有谁敢嚼舌根,你只管告诉我。”
“你从什么时候筹划这件事的?”
“真儿自从嫁给我,除了育婴堂,就是在家里侍弄草药,可是却没有出门为人看诊过,我可问过你的侍女,你未出嫁之前可是常去徐泽的杏林铺帮穷困人家义诊的。”
“啧,你嫁给我之后,没有出去为人看诊,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地里骂我呢,可真是折寿。”
墨佳真突然有点想哭,所有人都觉得嫁夫从夫,女子应当一辈子围着丈夫转,自己学了十几年的医学,在世俗规则面前好像渺小如尘埃,一文不值。
她扑进他的怀里,语气有些哽咽:“谢谢。”
怀里的人声音闷闷的,姚霆奕扶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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