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玫瑰在簌簌风声中变得沙哑,赤如绛玉的花瓣被惊动,抖落下几片娇嫩的疏叶。
周围的骚动声因为他的动作按下了消音键。
祁年一手握着谌玉纤细纤薄的腰肢,一手反桎梏住她刚刚挑起他下巴的手。
谌玉这才发现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墨香,只是配上他现在的动作,翰墨也不免变得笔体锋利咄咄逼人。
耳边热意浮起,谌玉猛得抬起玉颈,对上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
“换个表情,”祁年紧搂着女人的腰肢,自然感受得出她刻意的紧绷,他微微低头,眼神不经意划过谌玉娇艳欲滴的红唇,“是这样吗?”
这是他第一次用中文和她说话。
谌玉含黛眉梢微挑:“你果然是中国人...唔!”
谌玉还没说完,冰凉的唇瓣轻轻贴上她的红唇。
少年的唇很薄,不笑的时候总有种讥诮的冷感,没想到嘴唇倒是出奇的软。
耳边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祁年将自己身体偏过去了些,恰好挡住谌玉的脸。
那群人刚想上前去问,就看到了两人亲吻的画面。
修长高挑的少年背影挺拔,将一袭妖冶红裙的女人逼到花墙上极尽索取,漫天遍地的红玫瑰仿佛是为他们精心谱下的颂歌,这一幕拍成电影也该是众人称赞的佳话。
领头的那人不由得看呆了,由手下提醒才缓过神来。
“他们...现在好像不太方便吧?”
领头瞥了一眼背对他们的少年。
一身侍应生的衣服,玩得倒是挺开。
莫非现在有钱人都喜欢这套了?
他咳了咳嗽,摆手道:“这里也没其他人,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那几个人的脚步彻底消失在花园中,祁年几乎是立即松开了搂住谌玉的手。
他的眼神停留在女人的唇上片刻,刚想分开相触的唇瓣......
后颈被纤细的手臂一把拥住,祁年没有任何防备,身体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柔软地方,身体微微僵硬起来。
“弟弟,接吻不是这样接的,”谌玉微勾嘴角,扬起勾人魂魄的鲜妍笑意,柔弱无骨的身体与祁年绷直的上半身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我来教你,真正的接吻。”
女人挺俏的鼻尖蹭过祁年的鼻尖,彼此的呼吸瞬间交织在一起,刚刚覆盖着的唇还带着彼此温度的温热气息。
谌玉微抬起下巴,舌尖探入少年的口中,与他的唇舌交缠在一起。
几乎是同一时间,谌玉耳边传来逐渐粗重的呼吸声。祁年的动作很笨拙,几乎是被谌玉引导着配合每一个动作,如同任由被乐手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精妙乐器。
一吻完毕,谌玉和祁年都有点喘。
她扬起纤细白皙的玉颈,本就冶艳的红唇似是沾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如同任君采撷的一株玫瑰。
谌玉感慨这人还真是一张白纸,连接吻都不会接,却因此越发感兴趣。
是没谈过的类型呢。
她将脸庞贴近祁年的耳畔,戏谑问道:“想追我吗?我让你插个队。”
这话带着些调侃的意味,但却不假。
像谌玉这样事业有成又风华绝代的大美人,即使有些锋芒过露,追她的人也能从这里排到南半球。
时情常常调侃谌玉和袁野简直就是恃靓行凶的两个惯犯,袁野用他那张脸骗走了多少千金的芳心暂且不提,倒也是耐着性子和那些小姑娘处了好一段时间的。
反倒是谌玉,只需用那千娇百媚的狐狸眼看谁一眼,猎物就甘之如饴地上了套。
只是她的耐性全给了工作,在感情方面过几个月消磨了新鲜感后就果断地分手,从不拖泥带水,也没有吃回头草的道理。
和谌玉谈恋爱,简直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祁年在听完这句带有挑.逗意味的话后,眼神一暗。
猝不及防之间,他握住谌玉细腻的手腕,重到发疼的力道让谌玉不禁轻呼出声。
“让我插队?”他低头错开谌玉靠近时漫天扑来的玫瑰花香,嘴角还沾染着她今晚涂的口红色号,话语却比之前都要凉上半分。
谌玉被他的眼神盯得发毛,下意识改了口。
“不然,我插/你的队?”
手腕上的力道消失,祁年毫不犹豫地拉开与谌玉之间过分亲密的距离。
他冷冽的眼神淡淡扫过女人被吻花的口红印,不知道是不是夜色太深容易眼花的缘故,谌玉像是从他好看的薄唇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讥诮笑意。
“我不需要。”
丢下这句话,谌玉目送着少年一身侍应生的服饰消失在夜色之中,轻抬了抬眉梢。
还真是一朵高岭之花。
“Cynthia,你怎么在这里?你知道我找你多久了?”
袁野找过来的时候,谌玉正在逗着花园里一只偷跑进来的小猫。
猫被袁野的声音吓着,刚刚还舒服得翻着肚皮,转眼间就从谌玉手里逃跑得无影无踪了。
谌玉有些可惜地站起身,瞥向一脸怒意的袁野,有些疑惑。
“生气了?”
她望着袁野走近她,调笑的语气稀松平常:“这不是给你和那个小姑娘制造私人空间吗?”
听完谌玉的话,袁野那张帅气野性的脸不免僵了僵。
“她是银树圈李氏的千金李倩蕊,”袁野对谌玉道,“最近有个项目在招标。”
“银树圈”,特指明汇市市中心的银器裱铸的树围起来的中心城区,里面居住的大多是盘踞在明汇历史悠久的世家望族,其中以江家势力最大,新起的凌家大有赶上的架势。
谌玉淡淡“嗯”了声,并不太感兴趣。
她从不喜欢这些太过商业化的东西,身为首席翻译官的主要工作也止步于签合同确认项目启动,后面跟进的内容一直都是袁野在负责。
袁野看出谌玉有些乏了,语气也软了软:“晚宴马上就结束了,坚持一会儿?”
他走上前想去扶谌玉,却在看到她被吻花了的红唇后,动作顿住。
都是情场老手,怎么可能看不出谌玉嘴上过于靡丽的颜色和轻微的肿是怎么来的。
谌玉没注意到袁野的异常,她想起之前的那拨人。
“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群人在找人?”
“找人?”袁野,“最重要的人现在在酒店大堂里陪他父亲赏画呢,再不分主次也不会在这时候找人。”
谌玉自然知道袁野说的最重要的人是江初尧。
“对了,”袁野自然地讲视线从谌玉的嘴唇移开,“刚刚那个小少爷和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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