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还是看着我吧。”他说。“你的眼睛特别好看，尤其是被亲的一汪水的时候。”
文灵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感觉天旋地转，已经和陆知节面对面了。
他的眸光深处好像藏着无尽的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文灵羞得把脸偏过去，连看他都不敢。
他说：“其实你光是看着我，我就要/高/了。”
文灵被他的嘴巴蹭的脸和脖颈上满是湿润。
没过一会，她的手腕也有些酸痛。
中途休息的时候，文灵还是有些脸红，两个人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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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吗？”他亲了亲文灵的嘴角，害怕真的把她累到。
“剩下的我自己可以......”
文灵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的眼睛瞧，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这副样子惹得陆知节短促的笑了一下，看的出来他心情很好。
在两人静默了几秒以后，文灵突然开口问：“你以前......谈过吗？”
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文灵从来都没有问过陆知节的私人问题。就算是他哥都找上门来了，文灵也没问太多。
她现在知道的，全是陆知节主动说的。
甚至文灵到现在都不知道陆知节的家里到底有多富。
她的嘴巴一动一动，在陆知节的眼里就像一块亮晶晶的草莓蛋糕。
只不过他没吃进嘴里，反而是用手指抹了抹文灵嘴角溢出来的银丝。
“没谈。”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也没打算谈。除了你，没有过别人。”
陆知节揽着她的腰，两人之间几乎毫无缝隙。突如其来的压感，让文灵的脸更红了，她轻声控诉：“说话就说话，别/顶/我。”
身前的男人闻声笑了出来，嘴角扯起来，即使是在夜色里也能让人感觉到青春的活力。
陆知节总给人一种不会累的感觉，除了上次回学校熬了一天一夜，其余时间都是精神抖擞的模样。
文灵抱着他的肩胛骨，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紧实。累的时候就会趴伏到他的肩背上休息。把侧脸靠在他的肩头，微微喘/息。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亲了多少次，被亲了多久。只知道那人笑起来很好看，亲的时候又慢又温柔。好像亲吻里藏满了情意。
耳鬓厮磨，呼吸错乱。
外面的车子行驶的声音，带着刺啦的响声和刺耳的鸣笛声。车灯和广告牌上发出的刺眼霓虹灯映在窗户外面。
可屋子里是静的。/
“结婚吧。”
他又说了一遍。
文灵被他深情的视线烫到眼睫发颤，蒲扇一样的睫毛抖啊抖，像是扇着翅膀的小蝴蝶。
他屈起指节蹭了一手的湿润，笑着看她。
“你的身体已经习惯我了，和我结婚是最好的。”
大逆不道的话钻进文灵的耳朵里，躲闪不及的害羞只来得及藏在发烫的耳朵尖。
“以前我从来没觉得自己一定要做什么，但我现在觉得自己一定要和你结婚。我要姐姐完完全全属于我才行。”
他从善如流的说出撩而不自知的话语，让文灵连看他的眼睛都不敢，只能把头扭过去，露出一片早就红透了的侧颈。
“我以前不知道心动是什么，其实才来的时候也只是作为一个魅魔的本能才对你有感觉。但最近我发现，其实就算我不是和你有契约的魅魔，也会喜欢你的。”
他说着又思考了一瞬，“准确来说应该是爱。你就是我的理想型，谁都不能替代的那种。”
一波又一波的情话攻击，即使陆知节说话的嗓音很淡，也还是让文灵的心像是被鼓槌敲了一样。
“你怎么，说话这么直接。”
本来文灵还觉得这家伙一点都不懂人与人之间的沟通，后来她才发现是自己总是太委婉，反而这样直接的沟通更有效果，而且把话说开也不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她这么多年来的信条全部被打破，突然觉得好像说话直接点也没什么。
但是文灵还是有点不太习惯这种沟通方式，被他的话语撩到全身都热到不行。
陆知节乘胜追击：“你如果还不给我个准话的话，我每天都会问你一遍，直到你同意和我结婚为止。”
文灵被他说的又一股热流，真想骂一句：“不要脸。”
但是她最后也只是话到嘴边，又改了口：“看你表现吧。”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其实文灵的心里防线很低，早就不抗拒了。
说完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把眼睛放到别处，眼神飘忽着不敢看陆知节的眼睛。却被他的大掌捧着脸，一把扭回去和陆知节的眼睛对视。
“别看别的地方，看我。”他笑着说，“还没结束呢。”
她情急之下，囫囵着咽下口水，眼神不经意间下移，声音都是抖的：“还没好？”
男人从鼻腔里轻声哼出来，鸡蛋大的喉结滚了几下，淡然的表情下藏着揶揄的笑意。
“怎么，我有那么快吗？”
说完还闲散的瞥了一眼文灵的表情，像是故意等着她反应一样。
“手累。”她有点难以启齿。
到现在为止，全部都超出了文灵的预料。前所未有的失控感让她很不适应，她突然发现自己早就不能游刃有余的去掌控这个自己心血来潮买回家的魅魔了。
今夜所有的行为，她都是被这个男人带着，一步步走到现在。
文灵闭着眼睛，湿润的睫毛压下来，把眸光藏在暗影里。
她的鼻尖红红的，冒着细汗。
听到文灵说累，陆知节立刻就松开了她的手。他的手指捏着文灵的关节，细细揉捏。
“你好坏，这么容易累我怎么办。”语气里透着无奈的陆知节抱了抱文灵。
把唇靠着她的耳垂，轻轻在上面吮吸。潮热的呼吸绕在耳边，偶尔带着一声闷闷的喘息。他的精力似乎没被消耗多少，眼睛亮亮的，在夜光中望着她的脸。
她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连续不断的热潮不间断地冲刷着她，连间隙都不肯给文灵留。
陆知节慢慢顺着她的颈线舔咬，她只能仰起脖颈，情急之下抓着陆知节的臂膀，才堪堪没有歪倒。
手指用力，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她睁开模糊的双眼，只能看到夜色中的一抹轮廓。泪水在眼前投射出细碎的光，把人影切开不同的形状。
什么也看不清，但什么也没错过。
嘬吻沿着敏感的耳垂，密密麻麻的亲吻顺着流畅的颈线往下走。她被亲的不得不弓起背脊，大口汲取着胸腔的氧气。
文灵感觉自己有点招架不住了，眼泪一开始只是湿润了眼角，后来顺着脸颊流出来，在夜色中划出一条明显的水痕。
但是很快又被陆知节给舔掉了。
然后他吻了吻文灵的眼角，压着呼吸，把沾染的情欲给泄掉。掀开的眼皮里落满了乌色，红发粘湿落在额头上，面色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淡然。
他伸手把文灵乱掉的头发归拢到耳朵后面，趁着夜色把额头抵上去轻喘。
文灵也没说话，但是却觉得心胀的满满的。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早就对陆知节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一开始只是把他当成自己买回家的一个产品，但随着这些日子的相处，文灵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
她现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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