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鱼非子

第68章 世界三(十九)

小说:

炮灰是心机美人(快穿)

作者:

鱼非子

分类:

穿越架空

萧与璟脸上无丝毫波动起伏,一副任由宝扇作为的模样。

男欢女爱,本应该两厢情愿,彼此互相配合。他身为男子,若不能主动迎合宝扇,单单凭宝扇一个娇小柔弱的女子,怎么能顺利地除去衣衫,彼此坦诚相见,再做鸳鸯交颈之好。

雪白的里衣被解开,白皙却不显消瘦文弱的肌肤半隐半现。相比君子端方的月白色,萧与璟更适合雪一般的颜色,纯粹无杂质,更衬得他周身上下,清风朗月,行事温和。可偏偏是对同僚都如暖风和煦的萧与璟,此时面对小小女子,却这般恶劣,连顺手而为的事情都不愿意做。他不抬起手臂,宝扇只能另想办法,使劲浑身力气,拉拽着才扯掉萧与璟的半边衣袖。

橘色烛光闪烁,将萧与璟皎白如霜雪的肌肤,晕染出一片蜜色。他身上只着半边里衣,因窝居在巴掌大小的床榻上,眉峰微微皱起,尽显艳丽之色。

宝扇身子骨弱,只是为萧与璟取下半只袖子,白皙的额头便渗出了几滴汗珠,再垂首瞧瞧身上的寝衣,也变得皱巴巴的。她贝齿轻启,咬着殷红的唇瓣,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意,蛾眉紧蹙起,一副分外可怜的模样:“妾身不知哪里惹怒了萧郎,才让萧郎如此动气……”

话音刚落,一滴晶莹的泪珠扑簌簌地落在寝衣上,晕染出深褐色的水痕。

宝扇越想越委屈,分明前几次,萧与璟来她这里时,无论平日里是如何冷淡疏离,一旦倒在了软榻上,便变得无比体贴,哪里用的到她来伺候,而后更是温柔小意,彼此相对无言,只能听得到两人的吐息声,心如鼓躁之下,再想不起其他。

她向来温顺恭敬,未曾惹恼过萧与璟。宝扇身子微颤,红唇上的咬痕,越发深切了,她突然有几分心虚:好像确实有一件……

宝扇身子纤弱,如同院中栽种的海棠花一般,弱质芊芊。

海棠这般娇柔的花儿,哪能撑得过彻夜雨水洗刷,定然会被风折弯了柔软的叶片与花瓣,只能缩成一团,以放任的姿态面临风雨袭来。

……

沉睡,昏迷,意识不清,便是海棠花的蜷缩方式。

而萧与璟行事君子之风,见海棠花如此,也只能燃灭灯烛,草草睡去。

宝扇的啜泣声越发小了,削瘦单薄的肩膀轻轻颤抖,越发惹人疼惜。

萧与璟心头微动,早在宝扇落泪之时,手掌便想要伸出,但被他的理智强硬地按耐住。见宝扇此时的可怜模样,身子轻颤,想必是哭的狠了,萧与璟手指摩挲,就要为宝扇擦拭掉眼角的泪珠。宝扇却突然抬起头

她眼尾泛红仿佛染上了薄薄一层胭脂色。绵软无力的声音响起:“萧郎不能尽兴妾身心中有愧萧郎迁怒妾身也是应当的。”

说这话时宝扇眼眸中还挂着盈盈水光异常潋滟生姿。这番楚楚可怜的作态若换作任何一个心性不坚定的男子定然会痛彻心扉狠不得自己责罚自己以换的美人展露笑颜再于心中好好唾弃一番自己:这种私密之事怎么能迁怒到宝扇身上还不是自己一响贪欢沉醉其中不懂节制才使得心中生出的旖旎念头不能得到疏解。

萧与璟心底觉出几分不自在薄唇轻启:“无妨。”

刚才想要伸出的手掌也被萧与璟收回顺势按在了金蚕丝织成的软枕上。

这软枕本应该异常绵软但萧与璟的手掌按上以后却觉出几分异样——怎么会有硬物。

宝扇轻颤着鸦羽般的眼睫轻声呼道:“萧郎不可!”

但萧与璟行事敏捷已经掀开了金蚕丝软枕枕头下果真不出所料放着一方方正正的硬物是本小书册比之如同的诗书经义要单薄许多。

宝扇见状知道事情已经无丝毫转圜的余地低垂着脑袋仿佛被风霜雨雪摧残过的娇嫩花朵。

萧与璟手指微动翻开掌心的书册视线所及极其简单——不过是两个画法拙劣的小人彼此叠合……

这竟是一本春闺戏图。

画技只能称得上末等但花样迭出多有奇思妙想……

真是污秽至极不堪入目!

萧与璟合上小书册本就凉薄的眉眼更添了几分寒意仿佛数九寒冰几欲将人冻伤一般。

“哪里来的?”

只听声音分辨不出萧与璟是否生出怒气。

宝扇声音怯怯:“是姆妈给的让妾身多学点也能留住萧郎。”

萧与璟面容冷峻:姆妈?又是那个将宝扇当扬州瘦马豢养卖出的牙婆。不仅将宝扇养的如弱柳扶风只能依靠他人才能过活还意图教会她这些痴缠人的手段。

想要凭借床榻秘事将男子绑在自己身边在萧与璟看来是最为愚蠢之事。世人皆薄幸其中男子尤甚

萧与璟轻抬手臂将剩余的半片里衣褪下宝扇见状

乖顺地投入他的怀中,双手虚虚地挂着他的劲腰。

萧与璟的手掌,抚弄上倾泻如瀑的乌发,听着怀中的宝扇,声音弱弱:“姆妈……也是为了妾身好……

她这话刚落地,便觉出萧与璟周身的气息,更冷寒了几分。

萧与璟轻扯嘴角,心中有几分莫名不快的滋味:那牙婆把宝扇当作物件,将她养的一副软绵性子,缺少了依靠便不能独自生活,这样唯利是图的人,在宝扇口中,竟然能落到一个“好字?

萧与璟心中郁郁,仿佛有巨石横亘在胸口,让他吐息不畅。萧与璟的心底,似乎有声音在叫嚣着:那我呢?那牙婆待你好,便是我待你不好了?也是,毕竟宝扇与她口中的“姆妈,共同生活大概有数十载,怎么是他一个区区度过几月的人,可以与之比拟的?那声音极其不忿,带着汹涌而来的冲动,与萧与璟素来的理智,极为相悖。

萧与璟甩开心底纷乱的杂念,自认为那不是他,只不过是一时气恼之下,生出的纷繁杂绪。

他的手掌,沿着背脊上纤细脆弱的骨头,顺势而下,激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身子倒在软枕上,宝扇视线所及,不是雕花大床上瓜瓞绵延的香罗顶,而是层层轻纱叠起的纱幔。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一场雨,细雨绵绵如丝,雨打芭蕉,柔弱不堪。风雨袭来,将院子中的草木那娇嫩的叶,吹的东倒西歪。雨水善变,一会是狂风暴雨,叫院中的鲜花草木招架不来,一会又化作绵绵细雨,如微风般和煦温柔。

方寸大小的床榻,因为太过狭小,平日里需要萧与璟半拥着宝扇。可此时,狭窄的床榻却空出了余地,两人皆是侧身,背部靠着胸膛。

雕花大床或许是上了年头,发出突兀的吱呀响声,窗外雨声不歇,屋内的声音已经尽数听不真切。

萧与璟记性极佳,方才只不过匆匆一观,便将那用拙劣画法,描摹出的小人们,一一记忆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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