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蒂,几乎所有街道都是灯火通明的。
今天却不知为何,在回家的路上路灯灭了一截,黑得让人看不清,白秋雅只能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起光走路。
回家路上那家甜甜圈店已经挂上了门面转让的字样,原本生意热火朝天的店铺,现在人去楼空,显得异常冷清。
她自然是没有闲工夫去管这件事,去打电话给联邦警局立案的话得讲证据,还得做笔录,她一个学生没有那么多时间,每天的时间都被排满了,而且以她去普林菲尔德市被拘禁来看,对方的势力显然很大,自己独身一人,若是想要调查清楚显然是很麻烦的事,最便捷的方法便是等他们自动上门,若他们还对自己心怀不轨的话,而不上门,自己也少了一桩事。
不远处,一位老婆婆带着老花镜站在了路边,身材枯槁一脸苍斑皱纹,像只酒的干硬的柚子壳,身上还挎着个编织的篮子,整个人看起来非常彷徨,看到有人来了,连忙上前。
“小姑娘!这里太黑了,能送我回家吗?”
“夜里太黑,我找看不清路。”
她还似乎是被凉风吹得受了凉地咳嗽了两声。
白秋雅叹了口气,怎么做好事总能轮到自己,但她也不忍老年人一个人在这,看着真是可怜。
“老婆婆你家在哪?”她走上前去搀扶住那个瘦小的老人。
老人遍布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莫名的笑,但在黑夜里白秋雅看得模糊又不太真切。
“真是个好孩子,我家就在前面。”她指了指月光下泛着冷白色的建筑物,那是一栋楼房,看样子是这里的老建筑了,海蒂虽然四处都是高楼大厦,但也有一些保守派,不愿在地产公司的赔偿条约上签字,所以过去的老建筑很多也没有被推掉,里面大多住的也是老年人,或是外来的打工人。
白秋雅点点头,扶着老婆婆往那边走去,本来行动不便的老人,确实越走越快,似乎急着干什么,白秋雅也只当老人想快些回家,毕竟大晚上在外面吹风也不好。
楼房里也停电了,感应灯也不亮,她们停在了一间老旧的铁门前。
老婆婆开始翻找起了自己的钥匙,左翻右翻就是找不着钥匙。
“哎哟!人老了就是眼睛看不清楚。”
“我帮你找吧。”
“那就麻烦小姑娘了,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
白秋雅弯下腰,帮老婆婆在她口袋里翻找起钥匙来,她的感知一向很好,米路可是说过自己连子弹都可以躲过去,但他在那间口袋里翻了又翻,却没摸到一把钥匙。
“老婆婆你是不是忘记带钥匙了?”
“不可能啊!”
“我记得我放在包里了的......”
“那我再找找。”
枯槁的老人从怀里偷偷摸出方巾,看着认真翻找的少女直接捂在了她的鼻子上。
白秋雅:?
她搞什么飞机?
自己这是又遇到人贩子了?!
一直以来秉持着自己体能强盛的优势,她对自己拥有超乎寻常的自信,这也导致她开始变得乐于助人起来,毕竟没有人打得过她,如果自己不帮,如果老人是真的看不清找不着回家的路,一个人在街上呆到天亮,那是多么的可怜,但她居然帮助了一个坏人!曾经在现代看到过的新闻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什么一闻就听话的药水啊,什么一醒来躺在冰水里少了两个肾啊......
她才终于开始反思起自己是不是过于好骗,在现代她遇到这些事都是避着走,怎么现在反而这么勇敢。
看着少女发呆,老人觉得是药效起了作用,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下一秒白秋雅便倒在地上,虚弱地说道:“怎么回事......我的头好晕。”
老人敲了敲门,接着便是开门的声音,门并没有锁。
“人我带来了。”
从里面走出一个大汉,声音粗犷:“梅婆办事就是稳妥。”
都不需要他出力,这小娘们儿就被迷倒了。
“快把她抬进去。”梅婆催促到。
“好。”大汉提着她的肩膀拖了进去。
房间里点着几支蜡烛,墙壁上的影子在烛火的灯光下摇曳不定,仿佛随时会变成可怕的怪物。
白秋雅手被绑住,人躺在地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着眼睛,她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
“这可是个好货色。”梅婆笑得合不拢嘴。“二木还真会给咱出主意。”
“就是,这小娘们看着就带劲。”
“她毕竟在圣比尔学院,每天跟那群公子哥们耳濡目染的,气质肯定少不了。”
梅婆从二木嘴里早就了解了,白秋雅几乎毫无背景,更别说什么亲人了,她就是个运气好,被特招进了学校的平民,出不了什么大问题的,这种人,就算十天半个月不在,没有亲人寻找,也只会被当作暂时失踪人口处理,至于人在哪,天南海北谁都不知道。
“我先爽爽。”
大汉舔了舔自己的嘴,他何时见过这等货色,自己连个正常恋爱都没谈过,更别说遇到这种浑身泛着冰冷气质的学生了。
“反正以后都是你老婆了,先入洞房也不是不可以。”梅婆很是满意白秋雅,配自己这干儿子正合适。
白秋雅:......
她本来还想继续听下去,比如他们口里的二木是谁,但那男人显然不老实,居然想要碰她。
白秋雅睁开了眼,和齐复对上了个正着。
齐复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但看着少女手上绑着的绳子又安心的不少。
“乖乖听话啊,以后我们就是夫妻了。”他哄到。
白秋雅却不说话,实则绑在自己手上的绳索已经被她绷断。
梅婆戏谑的声音响起:“哎哟,瞧瞧,还是小女孩,就是害羞。”
大汉显然觉得一个瘦弱的女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眼睁睁地看着白秋雅从地上站了起来,他伸手去触碰白秋雅,却被灵活的躲过。
他再扑,她又躲。
齐复也只当是情趣。
屋子里本就老旧的物件被他们踩过去踩过来,锅碗瓢盆也被碰倒,大汉硬是没有碰到白秋雅的一片衣角,心中大火难耐。
梅婆身子骨已老,也只能在旁边干瞪眼,偶尔还会被急得不行的干儿子肘击,大妞说这女学生不简单,但看起来也只是会跑而已,这个房子已经上锁,她还能躲到哪里去?总有力气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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