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打五十大板……
屋内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李云漱是何意思,想求情却又碍于公主威严不敢妄言。
李云漱这会儿才慢条斯理地接过徐家表妹捧着的步摇,但却面有嫌色,似是不满这步摇被腌臜之人戴过了。
她缓缓走向冯雪时,将步摇还给她:“今后可收好了,莫要让旁人拿了去。”
见她神色平静又将步摇还了回去,徐家人此刻皆松了一口气,以为她会讲此事轻轻放下。
不料她话锋一转:“该聊聊惩戒之事了。”
徐家人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李云漱转身,伸出白皙的手遥遥指着徐家表妹:“此女胆大妄为,偷戴本公主之物,不如去暗狱里待上一段时间吧。”
此言一出,徐家表妹两眼一黑,身体摇摇晃晃险些晕倒。
徐老太更是哭天抢地,连忙跪下扯着李云漱的裙摆撒泼。
“暗狱去不得!去不得啊公主,那暗狱哪里是人待的地方……”
暗狱里关押的全是重犯,修建于地下,阴湿昏暗不见天日,夏日闷热冬日寒冷,里面虫蚁老鼠泛滥,寻常人进入暗狱根本受不了。
徐家表妹一个姑娘家去了暗狱,只怕是熬不过三日便要寻短见。
徐家其他人亦纷纷求情,聒噪得很。
李云漱不耐烦地蹙眉,冷眼扫过众人,那几人当即噤声。
唯有徐老太仍哭嚎着求她收回成命。
她无奈低头瞥向徐老太,见其涕泪横流,眼瞧着眼泪鼻涕即将抹向她的裙摆,慌忙扯回裙子。
徐老太力气却大的离谱,她扯了两下竟是没扯动。
春序上前一脚将徐老太踹开。
徐老太似乎是被踹懵了,方才还鬼哭狼嚎,此刻躺在地上没了声。
屋中顿时清净不少,同徐家人讲话有些费劲,李云漱懒懒地朝他们平时吃饭的桌椅旁走,她有些疲了。
春序心照不宣地快步上前替她摆好椅子。
李云漱缓缓坐下,将目光落在徐家表妹身上。
徐家表妹不敢回望她,低垂着头小声抽泣。
她倒是对这样的反应十分满意,金口一开:“暗狱不必去了,本公主瞧你们院里的月季来的正好,你每日摘一只月季送去温府,直到中秋。”
闻言,温暮尔一愣。
李云漱却冲她笑,总不能送去皇宫,送去温府,温暮尔还能帮着监督,免得徐家表妹阳奉阴违。
距离中秋还有一个月,而由城西走到温府需得花上一个时辰,来回便是两个时辰,如今天气炎热,两个时辰在室外奔走要受不少罪。
但徐家表妹哪里管这些,这可比在暗狱好,连忙磕头谢恩。
李云漱抬手让徐家表妹起身,她本就没想让这人下暗狱,吓唬而已。
送月季虽有些受罪,但她没明说一定要一天中的何时送,徐家表妹若是怕热,早些或是晚些撑着伞出门都是可以的。
一个月下来,给她找点事做罢了,省得总是给冯雪时下绊子。
李云漱又将目光转向冯雪时,指尖一下又一下敲着椅子上的扶手。
她思索片刻,继而开口:“你每日去凝香阁替本公主调试香料,直到试出本公主满意的香料为止。”
冯雪时眼中当即充满感激,朝她颔首一笑。
“是,民女领命。”
凝香阁就在徐家附近,不到一刻钟便能走到,冯雪时未出嫁时便喜欢研究香料,以公主调香的由头出门还不会被限制。
今后若是她去寻曾经的闺中好友,只需说是为公主调香便可,她那婆婆和叔嫂自然不敢阻她。
李云漱却暗暗叹气。
好烦哦,还要替她去收买凝香阁老板,真是麻烦。
她又环视屋内一圈,视线在冯雪时的嫂嫂王氏与徐老太之间徘徊。
真是可惜了,没能惩戒这两个祸害。
不过是日还长,最大的问题还在于徐举人,他对自己夫人与母亲之间的问题究竟是何态度。
“徐举人平日不常在家吗?”李云漱眯起眼懒懒问道。
“回公主,小生平日里都在文翰斋。”徐举人俯身作揖回复。
李云漱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启唇:“会试将近,是该好好温习,可也莫要家都不顾了。”
闻言徐老太此刻竟一改方才鬼哭狼嚎的模样,笑的面上褶子都堆在了一块,殷切点头:“是,那是自然。”
说着,徐老太上前拍着徐举人的肩,自以为是地给李云漱作保:“我儿自然会的,以后一定每日在家中多待,不会让公主来时见不着的。”
瞧着徐老太扬扬自得的模样,而徐举人面色尴尬,李云漱皮笑肉不笑:“徐举人能顾好自己妻母便好。”
徐老太不明所以,还暗戳戳推了推徐举人,催促让他在公主面前表现一番。
李云漱将此看在眼里,暗暗打量他的表情。
徐举人,你母亲这是铁了心要拆散你这对鸳鸯,你还能不为所动吗?
还是,你真想攀上本公主这高枝……
只见徐举人又上前一步,在徐老太期许殷切的目光中开口:“小生寒舍破漏不堪,委屈公主屈尊于此,不如由贱内替小生请您移步玉膳堂。”
“由你夫人请本公主去,那你呢?”李云漱故意问他。
徐举人谦逊开口:“请公主降罪,夫子令小生今日一定要去文翰斋,小生不愿让夫子失望。”
李云漱满意点头:“既如此,你便去吧。”
说罢,缓缓起身,无视徐老太望向徐举人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绕过正欲阻止的徐老太行至门口。
她回首望向温暮尔、冯雪时两人:“走吧。”
出了徐家,李云漱却没随她们去玉膳堂,而是让春序替她为两人点好菜并结了钱。
她不知系统给的期限究竟是多久,而自己一时又难以找齐所有苦者,她昨日想了一夜,所有虐文中给苦主带来苦难的人基本都与苦主有感情纠纷,这这才叫虐爱。
而为了给上位者赋予魅力色彩,给虐文增添爽点,通常都让其拥有权财地位。
即便是徐举人这样家境贫寒,将来也是要入官途的。
以她看文的经验,这些拥有权财地位的人多少都会作奸犯科……
而能最大限度搜集这群人信息的人便是尉迟本,使察司专查百官贪冒、结党营私等事。
她只需努力与尉迟本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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