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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行刺

小说:

猫猫豹豹的探案日常

作者:

落花不青

分类:

现代言情

从府中出来后,书鸢同灵衣直奔绣房。雨势实在是有些大,就算穿着蓑衣里头的衣衫也已被打湿。

顾不上大理寺的许多规矩,书鸢从发髻上取下一根发钗,划破了长封。

点开火折子后,两人分工明确一人往里间寻,一人留在外间找。

过了半晌,灵衣找寻不到便往正屋来同她汇合。

“能在哪呢?”

书鸢举着火折子发愁,没成想侧身时正巧瞧见两个火折子在墙壁上投射出来的光影。

身后的柜子上有个盒子,不过柜子太高,书鸢把火折子递给灵衣又从旁搬过来个凳子。

将盒子取下后,书鸢抚去上头的灰尘,从里头拿出了剩下的几本账。可又怕认错账本,索性翻了起来。

那是绣坊所进布料的记录,第二页有萧巧荷的名字。

未免雨水把账册打湿,书鸢把账册放回盒中,但出门时被迎面伸过来架在脖子上的剑逼的无路可走。

她被逼着往里退。

那人一袭黑衣,为怕人认出仅留了一双眼在外头,他朝书鸢伸出手,意思是要她手中的账目。

这东西是她绞尽脑汁才想到的同案子有关的辅证,断不能轻易落入他人之手。况且,若真是将账目给了他,说不定自己会更快成为他的剑下亡魂。

她下意识往回收了收木匣,屏了几息,赫然开口,“我把账册给你,你放我走怎么样?”

她同来人周旋,说话的功夫便同他换了位置,书鸢故意把盒子往身前挪了挪,待下了石阶后,旋即喊到,“跑!”

于雨中狂奔,书鸢自知跑不过他,便把空盒子留在巷子里想着可以拖延他些时候,再利用地形绕他几圈。自己则顺着朱雀大街往前头跑,至皇城门口时会有一队金吾卫的人,届时如若顺利也可擒获他进而告破此案。

可没跑出多久,那黑衣人便从屋顶飞下,再次把剑抵在了她的脖颈处。

他依旧不说话,伸出手示意书鸢把账册给他。

再巷口同灵衣分开时,书鸢已把一半账本放在了她身上,这样就算手里的账本丢了也不至于整个案子的线索断掉。

为求自保,书鸢便把一卷账本递给了他。

夜雨之中,书鸢虽看不清他的神情,却也明白他想要剩下的账目。持在她脖颈处的剑未曾动过,书鸢再次同他商谈,“放我走,我就告诉你剩下的账目在哪。”

“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杀手大概是想要杀掉她,所以也不怕书鸢听到她的声音。

不出她所料,长剑似要削下她的头颅。

她向后躲闪,绣花鞋踩到裙角将摔之际,有一只小手从背后拖住了她。

侧身而望时,书鸢认出那是灵衣。不过同往日的谨小慎微不同,今日的她手握短刀,正同杀手博弈,从身形及招数上看,她至少从武五年之久。

“夫人快走。”

灵衣的肩头被划了一剑,杀手腾身跃起将她击倒,随后又提剑朝书鸢追去。

“夫人小心!”

虞书鸢回头的时候,长剑正好刺入她心口。她睁圆了眼,忽而觉得身上凉凉的。血从口中流出的时候,她难以置信的揩了一把。

这是,要死了吗?

逐渐失去知觉,书鸢重重倒在水泊里。也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活着,总觉得那刻耳畔吵极了,总有人在唤她的名字,让她千万别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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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书鸢整具身躯都是发麻的,尤其是胸口,一呼一吸间,隐隐阵痛。

书鸢强忍着难受,努力支起半个身子,盯着这屋里的陈设看了好半天。这里不是裴府,如此气派的屋子倒也不像给俘虏住的地方。

她费力起身,在榻上稳坐一阵攒了些力气后便预备趿鞋出去。

哪承想开门后,一个没留意脚下整个人的身子便都飞了出去。她钻进了一个极其温暖的怀抱。竟是崔钰,抬眼之际,他眼中的笑意已弥漫开来,扶着她柔声道,“我府中一贯鲜少有人侍候,你别见怪。”

崔钰将她扶回屋中榻上,提及昨夜的事,她第一反应便是账目跟灵衣。

崔钰先是倒了盏茶给她,“账目没事,她也没事,只是断了根琵琶骨,修养一段时间自然就恢复了。”又怕她觉得屋中血腥气难闻就又点上了一炉香,掩盖殿中气味,“倒是你,若是我再晚至半刻,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书鸢安心不少,向他道谢后又问,“你怎么会在那儿?”

“昨夜长公主急召,命我入宫商谈今岁科举一事,这才凑巧捡回你半条命。”门外有人站定行礼,崔钰一个眼神,那两位便捧着方盘进来。

清粥,小菜。

“太医说不宜吃过于油腻的食物,我便遣人做了这青菜粥了。你喝些垫垫肚子,过会我让下人送药来给你。”

他将粥碗递书鸢手里,便系上侍卫递过来的披风,预备出去。

她出来这么久,也不知裴玄发现了没有,不过念着夫妻情分,也该遣人知会他一声。

“你要出去?”

他知晓书鸢心中所想,“我要是在不出去寻你那位夫君,恐怕他是要把整个长安翻个底朝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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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急忙赶过来时书鸢已服药睡下,崔钰便将他引至正厅,又叫人把灵衣唤了过来。

“若我猜的没错,当年叶姑娘从崖上掉下去并没死对吧。”

正巧灵衣出来拜见,待她跪下去后,崔钰又继续说,“你可知晓,她是武婢?”

裴玄不由得怔住,家中仆人的契身文书都是经过严查严选的,怎会有叶府的人混入其中?

“江湖儿女,会些功夫防身也没什么不妥。”裴玄语气生硬,“更何况,这是我裴府的家事,崔郎君逾越了。”

崔钰垂眼看着眼前笔直跪着,颇有些从容赴死意思的灵衣,眼中流露出一丝欣赏,“是个忠心的人儿。”

见裴玄不愿回答关于叛臣叶氏的事,便同他聊起了昨夜那杀手的事,“昨夜追杀书鸢的人轻功很好,不过剑法倒是不怎么样,他同十九过了几招,招数漏洞百出。”

十九是崔钰的近侍,武功远在乌徐之上,从未有人能在他手下安然无恙的逃走。

“你今日回大理寺时只要让人详细排查右手手臂上有剑伤之人便能找到昨夜行凶之人。”在书鸢的事上两人总是心照不宣,崔钰让灵衣把昨夜得手的账目呈上,怕府里的人照顾不周忙让她回去侍候。

“这另一本账目上所指之所便是这个周记布坊,可前些日子这布放已被转让出去,老板也不知所踪。”

两人面面相觑,思衬着接下来的事,“这周记布坊如今是谁当家?”

“一个从道观出来的怪人。”

“怪人?”裴玄诧异,眉头紧锁,“为何这么说?”

“据我所知这个布坊打他接手以来便一直处于亏空的状态,原先坊里的那些工人有半数都被辞退。那你说他为何还要继续开这布坊,这里头必定是有猫腻。”

同裴玄想到一处去了,可如今手头没有证据难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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