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你杀了茹崖?”宋今彦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坦诚,他倒有些意外。
闻呇连忙点头,随后将自己是如何与茹崖错认,又是如何找到玉盒并杀死茹崖的前因后果一口气说了出来。
姜明舒看着面前的闻呇,这副坦然的样子倒不像是在说谎,更何况她自己也和宋公子错认过,所以这没什么不能相信的。
“你刚刚说贺先生要杀你,怎么回事?”温序扫了一眼闻呇身上的伤,看起来挺严重的,不似作假。
“是这样,我和贺先生追查云清子一路无果后,便又去了一趟会灵道观……”闻呇吸了吸鼻子,开口道,阵阵的夜风吹得她有些发颤。
“阿嚏——!”闻呇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上前叩响了道观的门。
“你们谁啊!”道观的门被打开,出来一个约莫三十几岁的道士,此刻正一脸不耐烦地看着闻呇。
“我们是来打听一个人的,”一旁的贺先生上前道,“请问观中可曾有过一个叫云清子的人?”
那人闻言脸上竟显出几分怒意,他上下扫视了贺先生和闻呇一番:“你们打听这个做什么,这人早就在二十年前就被师父逐出观了,无论生死可都和我们无关!”
说完,门“啪”的一声被狠狠关上。
“贺先生,这下该怎么办?”闻呇有些无错。
贺先生叹了一口气,随后上前再次叩响了道观的门。
“你们有完没完,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那人……”道士的话还没讲完,一枚毒丸便被递到了他跟前,他顿时一愣,“这东西……你们哪来的?”
“我们的一位朋友正中了此毒,现在无药可解,只能等死了。”贺先生神色悲伤,这毒药是温序给他的,而那云清子同时效力于赵富贵和陈知生,他便猜测那赵氏手中的毒药应当和云清子脱不了干系,而现在看着这道士的表情,他应当是猜对了。
闻呇也适时地应道:“是啊,此毒正是云清子所下,我们也是被逼无奈这才找到此处的,求您救救我们的朋友吧!”
道士沉默了许久,随后叹了一口气,开口道:“我们观中每十年便会进行一次大选,胜出者便可成为无忧散人的亲传弟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比试中会出现大量的伤者,甚至有些会失血过多。”
“……而此药名为凝血散,原是为了救治那些失血过多的弟子的,一旦服下此药,便可瞬间凝滞伤口,可谁知二十年前的那一次大选,云清子竟在凝血散中多加了一味药引,导致比试中受伤的弟子皆暴毙而亡。”
“什么药引?”贺先生问道。
“煞气,”道士拿起那枚毒丸,“而炼制煞气则需要以妖丹为引,再以数十条人命为祭,炼制三个时辰便可炼出一缕。”
道士用力将毒丸捏碎,果然一缕极为细小的血色煞气从中浮现:“这便是煞气,虽只有一缕,但足以取人性命,毒发时药性极为猛烈,何种解药都无法彻底医治,普通人瞬间便会暴毙而亡,有修为的人,修为越高便越能多活一些时日,不过也是等死的命。”
闻呇连忙问道:“没有其他办法医治吗?”
“当然有,煞气之间是可以互相感应的,你们只需设法用这缕煞气引出中毒人体内的那缕便可。”
“原来是这样,多谢道长,”贺先生行了一礼,又继续道,“不过……道长可否告诉我们,这云清子为何会炼制煞气啊?”
道士看向贺先生:“怎么?”
“是这样的,我们呢来自武阳镇,那里有几座矿山,名为血砂矿,道长应该略有耳闻吧?”
道士点点头。
贺先生:“只不过最近矿上总有矿工会产生幻觉,嘴里还念叨着什么血煞快来了,到时候整个镇子都将变为死地,方才听闻这云清子竟会炼制煞气,我便想着这血煞会不会和他有关呢?”
“血煞?”道士一听,眉头紧锁,“这炼制血煞极为复杂,需以千年大妖的妖丹为引,数百条人命为祭,而这些作为祭品的人死时必须是惊恐万分,这样才能更好地炼制血煞。若真与云清子有关,那他是疯了不成,师父的教诲竟一句也不记得了!”
贺先生:“这事关镇上所有人的性命,还请道长知无不言啊!”
道士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开口道:“这云清子自幼便是一个孤儿,是由师父,也就是无忧散人带回观中的,他每日勤学苦练为的就是在大选中能够成为师父的弟子,可奈何他天赋极差,正规的办法是无法取胜的。”
“他便拿走了观中的禁书,偷炼煞气,再将煞气融入凝血散中,这样一来只要是在大选中受伤的人都会死,那一次,参赛的二十人中只活下了两个人,一个是他,另一个就是我,我们便都成为了师父的弟子。”
“……当时师父也没想到问题出现在凝血散上,直到后来师父发现禁书丢失,这才意识到有人偷偷炼制了煞气,再后来,云清子被逐出师门,师父也遣散了观中的大部分弟子,观中的事务皆交由我来打理,师父则潜心闭关,现在想来也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了。”
“……不过炼制血煞并非一朝一夕所能完成之事,若这血煞当真是云清子所为,那他定然已经筹谋了二十年,所以他竟从被逐出师门开始就在谋划,那他到底要做什么?”
贺先生:“敢问无忧散人现在何处?”
“师父还在闭关。”
“那对付这血煞可有什么法子?”
“有倒是有,不过……传言中离血煞爆发还有几日?”
“还有三日。”
道士将手中那缕煞气递给贺先生:“那便还来得及,这血煞目前还尚未炼成,你们想要毁掉血煞便需找到阵眼,然后将其摧毁,目前来看,阵眼应当就藏在血砂矿下。”
贺先生:“那可否请道长出手相助,一同前往?”
“云清子之事已与道观无关,更何况我受命守护师父闭关二十载,无法轻易离开。我同你们说这么多,只是不忍看云清子残害更多的性命,至于最终结果如何,我并不关心。”道士说完,不等贺先生开口,门便被再次关上。
闻呇:“看来他是不想参与这些纠纷了,不过我们也算是知道了对付血煞的法子,贺先生,走吧?”
贺先生没再说话,转身跟上闻呇。
“闻呇,你可知道茹崖是怎么死的?”
闻呇脚步一顿:“贺先生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贺先生走近,猛然伸出手掐住闻呇的脖子,“我同茹崖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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