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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番外二·魔教妖女

小说:

我那么大个白月光呢

作者:

拥风听乐

分类:

衍生同人

“苏澄跃!”

魔教的右护法气急败坏,一手捂住自己的身体重点位置,一手提刀追杀那死丫头。

“别追啦。”左护法不知道看了多久,笑吟吟倚着槐树说,“她的轻功是教主轻授,你哪里追得上。”

她又上下打量一番右护法,“啧啧”几声,没多说一句话,却叫她的死对头羞愤至极,赶紧回房找衣服穿。

趁他没走远,左护法还在后边嗤笑道:“打野仗不知道收好自己的衣服,被人整了一道怪得了谁?”

苏澄跃甩开右护法,便将手中的绸缎衣物往地上一丢,面露嫌弃的神色。

她一转身,便撞上鬼魅一般的无相。

“你打哪儿冒出来的,吓我一跳。”苏澄跃收刀,方才险些一刀劈上去。

无相没回答她,反而笑道:“你偷右护法的衣服做什么?”

“他要在我屋子后边啊啊哦哦的叫唤,扰我清梦,我没一刀捅死他都是看在教主的面子上。”苏澄跃满不在乎说道。

苏澄跃的房间设在较为偏远的地方,背靠山林,清静雅致,不过她喜欢游历江湖,常常不在,而右护法此人热衷于“吸收天地日月精华”,隔三岔五就带人到苏澄跃屋后这样那样,偏偏苏澄跃的耳朵又很灵,时不时就能听见这家伙在林子里“双修”。

无相问:“你知道他在做什么吗?”

无相非男非女,看不清容貌,声音也奇怪地没有任何特色,这句话出口不带任何旖旎或调笑。

“双修啊。”苏澄跃理所当然地回答。

无相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根本不清楚什么是“双修”。

苏澄跃是魔教中一个特殊的存在。

加入魔教的人,或多或少有一些前尘往事,可她不一样,她是尚在襁褓中就被教主“偷”了回来,在魔教中长大,还带着天真的蛮横。

她知道双修,但她并不知道什么是双修,也不会为这种事面红耳赤。

无相没多说什么,又轻飘飘走了,但这样的态度显然在一向不服输的苏澄跃心里埋了一根刺。

她气呼呼跑到藏书阁,翻找双修相关的秘籍,最后确认了——就是她说的那样嘛,两个人一起修炼,谁知道为什么右护法每次都咿咿吖吖的叫半天,可能每个人修炼功法的方式不一样吧。

苏澄跃夜半回房,便瞧见右护法正在她门口堵自己,她将刀往前一横,道:“怎么?要打架?”

右护法原是不忿才来的,但见苏澄跃把刀一摆,他又不敢出手。

这死丫头武学天赋变态得很,双十年纪,不靠他们这些“邪门歪道”,只端着一把刀,便能打遍魔教。

可他自诩年长,不愿松口,只嘲讽道:“黄毛丫头,干瘪乏味的像个木头桩子,恐怕是找不到人双修,才天天盯着我屁股后边寻是非吧?”

他话没说完便被苏澄跃一记飞刀吓跑了。

苏澄跃将深入泥土的刀拔出来,抹去上边的土屑,又生出些不平来。

这点不平很快便被她抛之脑后,也就在被嘲讽后将教中关于双修的法门都看了个遍,确认自己已经将这种修行功法了解透彻。

此后除却时时逮着光屁股的右护法追,平日里照常练刀、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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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无救接过被人一饮而尽的空药碗,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遇上一个身患“疑难杂症”还不怕死的乖病患恐怕是这世上叫鬼医最开心的事情。

他们南疆人一个个都把蛊术看得比命根子还重,陈无救对这种奇妙的术法神往已久,可钻研了许多年,依旧是个门外汉。

现在有个对南疆蛊术登堂入室的家伙来求医,虽不是知无不言,但他的许多困惑都在医治过程中得到解答。

不过他这位患者的心性也实在是非同寻常,多年所学、立身之本也能一朝舍弃。

他来向自己求医,陈无救便只给他这样一个解决方法,鬼医、鬼医,形式诡谲,偏最喜欢看人两难抉择。

就是这家伙看起来一点儿也不为难,不仅接受了鬼医的医治方法,并且在身上蛊毒除尽、此生再不能动用蛊术后,还能安心在还魁山养伤。

当日随他一同前来的护卫、一直依附着他的蛊虫,皆在他做下决定、脱胎换骨后离他而去,他居然依旧能泰然处之。

陈无救又稀奇地看了眼他如常的神色,心道:不过这小子还有几分功夫,不能用蛊术,转投中原武林的门派,以他的心性重头学起也不算多难,不过之后能达到什么高度便未可知了。

他正在对着这位远方来客深思,忽然听见医庐外传来一阵陈无救十分熟悉但很不想听见的叫喊声。

“陈老头!”一路嚷嚷着跑到近前来,突兀地从窗户那儿探出个脑袋向里张望,随后像是突然失声了一样闭嘴。

她盯着半倚病榻上、随意循声望来的人忘记说话。

他披散着长发,双目倦倦却别有生机,面色稍有些苍白,但因刚刚饮药而润泽的唇瓣凸显出五官秾华的颜色,像是艳丽的浓春胜景,美到让人移不开眼。

他看了苏澄跃一眼,展颜一笑。

苏澄跃怔怔地看着他,忽然觉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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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无救最烦那魔教妖女了。

可惜他欠人家人情,加上人来还魁山还帮他捎带世间的奇珍药材,是以对这捣蛋鬼的到来,他只能说是悲喜参半。

不过她这回来没跟在自己屁股后边偷学、添乱,反而去骚扰医庐中另一位病人,叫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陈无救很是开心。

苏澄跃喜欢趴在他的窗口、床头、桌案边,盯着他看,就算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干,苏澄跃也会觉得很开心,莫名其妙的开心。

这叫苏澄跃一度产生想要拿个麻袋把他一兜,随身携带着的荒谬想法。

“你真好看。”这是苏澄跃不知道第几次对他说这样的话。

仡楼珈只觉得好笑,她面上是十分大胆爱慕的神色,但她这样盯着自己快一天了,却连姓甚名谁都不曾说过、也不曾问过他。

像是姓名这种东西无关紧要一样。

他刻意朝苏澄跃缓缓眨眼,又伸出手来,于是刚刚还趴在窗户边的苏澄跃晕头转向、屁颠屁颠翻了进来,握住他的手。

瘦削、骨节分明,但却非常柔软,有一点凉,但很快就被苏澄跃过热的双手捂热了。

她拉上对方的手就不放,像是得到了心爱的玩具一样放在手心中悄悄揉搓着。

但仡楼珈又没有失去知觉,焉能不知到她的举动?

不过也许是苏澄跃的表现太过无害,当她用专注且明亮的眸子盯着自己时,仡楼珈也会略略失神,所以习惯掌控一切的仡楼珈一时没转换过来自己的身份,放纵了苏澄跃的举动。

他还淡定自若地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苏澄跃此时正在将自己的指缝和他的指缝对齐,一向不怎么接触到外物的指缝交错在一起,随着她逐渐并拢且渐渐用力,摩擦出几分异样的感觉。

她听见对方的问话,随口答:“我叫血月。”

对外是这么叫的,就像什么护法、无相、煞邪,他们也不可能出生就叫这个名字,身为臭名昭著的魔教中人,对外当然要有一个响当当的名号。

面对这个颇为凶煞的名字,他却并未显出反感惧怕,反问道:“是满月还是月牙儿?”

“月牙儿。”苏澄跃回道。

“月牙儿。”他又重复一遍,声音打着转从他口中流出。

苏澄跃感觉自己的耳朵有点酥,她忘记在哪本书上看到过,要竭尽一切赞美心仪之人,于是她实话实说:“你的声音也很好听。”

“谢谢。”仡楼珈又朝她笑了一下,并问,“你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吗?”

苏澄跃并不太在意,但听到他这样说,苏澄跃觉得这是他的要求,自己应该满足对方,于是按照对方话里的意思问:“那你叫什么?”

“仡楼珈。”他笑着说,专注地看着面前的姑娘。

即便仡楼珈并非中原武林之人,也听说过血月的名号。

暴戾、蛮横,只要她想要,就一定要弄到手。

不过幸好这个武功卓绝的妖女执着渴求的东西并不多,面对大部分好奇的东西只是浅尝辄止。

但今天遇到这位姑娘,仡楼珈却觉得江湖传言不可尽信。

她活泼明媚、潇洒可爱、敢作敢当。

仡楼珈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她言行举止里对自己快要溢出的爱意,让他像是被包裹在暖洋洋的日光中。

她会为仡楼珈送药、陪伴在他身旁,会采撷一枝艳丽的花朵送到他眼前,会捧一袋刚采来的野果喂到他唇边,当他就着苏澄跃的投喂咽下微甜的果子时,他能看见苏澄跃眼睛里绽出明亮的光芒,两颊还飞着红霞。

这让仡楼珈觉得即便她送来的是一枚毒果,自己也会甘之如饴地吞下。

那是非常宁静安详却流淌着令人欢快的喜悦的生活。

直到几个月后,苏澄跃忽然对他说:“你跟我走吗?”

仡楼珈微微一怔,接着想起来她并未患病,这几个月是因为想陪伴他,才在还魁山上逗留,现在大概是有什么事情,不得不离开了。

苏澄跃没有向他许诺“再见之期”,经此一别后不知到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仡楼珈想到自己也无处可去,身上的伤处已经好了大半,便欣然应允:“好啊。”

就是在他们下山的时候,陈无救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微妙,似乎是幸灾乐祸里带着几分同情。

当晚仡楼珈就知道为什么了。

他们赶了半天的路,期间苏澄跃一直表现得非常兴奋,激动得有些过头了,叫仡楼珈莫名生出些不好的念头。

在霞光彻底消失前,他们抵达一处院落。

带着小院的房子并不大,但十分雅致,收拾得干干净净,但里边并没有人,也许是苏澄跃提前招呼人打扫过。

刚一进门,苏澄跃便随手关上房门,而后将仡楼珈压在门板上,凑过去亲他。

仡楼珈一怔,在还魁山上他们偶尔会有一些越过朋友关系的亲密举动,也让他很清楚苏澄跃对自己的情愫,但现在苏澄跃的动作太急切了,像是一团烈火扑向他,要将他点燃。

接着他就没工夫思考这些事情了。

“为什么我……”仡楼珈难以启齿地说,他看到苏澄跃眸子里像是燃着一场大火,急忙撇开视线,道,“我觉得我需要找鬼医看看,这也许是什么病症。”

苏澄跃非常镇定地回答。“因为你吃了很多赤心果。”

“赤心果?”仡楼珈心里有一些不好的预感。

“嗯嗯,补气的呀。”苏澄跃点头说道。

仡楼珈低头看了一眼,明白赤心果是补什么气。

“我们……在这里不合适。”仡楼珈艰难说道。

“这是我买下的院子,不会有人打搅我们。”苏澄跃说,眼睛里浮现出一些疑惑。

“我是说,我们才相识了几个月,即便互有好感、许诺终生,也理当在洞房花烛夜再……”

苏澄跃打断他的话,说:“可你答应我了。”

这回轮到仡楼珈眼中浮现迷茫了:“我什么时候……”

“你收下了我给你的花、收下了赤心果,还答应跟我走。”苏澄跃对他这样说。

苏澄跃的想法很简单,给你送花、送药、送一切她看到、喜欢的东西,来求一段露水,你收下就是答应了。

这可跟仡楼珈想得大相径庭!

他想要挣脱苏澄跃的束缚,跟她说清楚情况,但苏澄跃双眼微眯,显然是不耐烦了。

于是下一秒,仡楼珈便感觉双手被苏澄跃擒住,接着便是一段被拧得十分结实的绸缎束缚上来——看来苏澄跃早有准备。

“好疼啊……被骗了……”苏澄跃嘀嘀咕咕着。

仡楼珈被勒得也很疼,他听见苏澄跃的声音,压抑着失态,温声道:“那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行。”苏澄跃很倔,疼也要继续下去。

她倒是不怕疼,动作干脆利落,可仡楼珈双手被缚,想要阻拦她都没什么办法,挣扎的身躯偏偏迎合了她的动作,搞得一身汗又白费力气。

仡楼珈别无他法,只好哑着声哄她道:“你慢一些,轻轻来……”

大开大合的动作让他有些招架不住,完全没办法静下心来思索脱身之法。

没过一会儿,苏澄跃吐出口气:“累了。”

苏澄跃拿他当背枕,整个人压上去,又凑到他鼻尖轻蹭,像只撒娇的猫儿。

……如果不是阴还裹着阳的话,确实是有些温馨的场面。

仡楼珈目光暗了暗,哄道:“你放开我,我来好不好?”

苏澄跃抬头,神色迷离地看向他,见他面上诚恳,便伸手解开他双手的束缚。

仡楼珈得到自由后,先是揽住苏澄跃翻身将她放到床上,然后……

抽身就跑!

刚刚还迷迷糊糊的苏澄跃突然精神起来,猛得起身将他扑倒在地,温热的身体倒在冷硬的地面上,叫两个人都清醒不少。

仡楼珈见她面色不善,道:“我觉得、此事还需两情相悦合适!”

苏澄跃拉着唇角,道:“你不喜欢我?”

看着那双明亮的眼睛露出震惊的神色,叫仡楼珈说不出一点儿否认的话,只好道:“喜欢你,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苏澄跃打断他:“无父无母,天为媒地为妁,好了好了,咱们继续。”

仡楼珈:……

你们中原人比我南疆人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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