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茅草屋,荒凉的林荫小道,寂静无声的仿佛没有人出现在这里。
男孩是这么想着,他多么想确定自己是正确的,然而一巴掌把他打回了现实。
“贱人的孩子,嗝,就是贱人的孩子。”一个长相还算英俊的中年男人打着饱嗝晃晃悠悠的踢了躺在地上的孩子一脚,红彤彤的脸看起来是喝了不少酒。
“嗝。”男人又打了一个饱嗝,因为刚刚力道的反冲一个没站稳坐在地上。
“你这贱种还敢推我。”男人冒火,喝醉的他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但是落在男孩身上的脚倒是找到了准头,一脚正中心窝。
“咳、咳咳。”男孩奋力的咳嗽起来,五官扭曲在一起,才被那些所谓的兄弟们殴打过,本以为能够休息一下,没想到几年没来一次的父亲突然闯入。
手脚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唯一的感觉就是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想法,连恨都做不到,只能麻木的躺在地上忍受着一脚又一脚,心窝、肋骨、腹部、脸挨了一击又一击,嘴角不自主的往外面吐着鲜血,但喝醉的男人仿佛没看到。
贱人的孩子就是贱人的孩子。
男孩再次咳出声音,想到了那个温婉的母亲,明明是个妓·女为什么如此柔弱,保护不了自己也保护不了孩子,只会温柔的抱着他留着心疼的泪然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不是贱人吗,那么就真的当一个贱人不就好了。
男孩胡思乱想着,只要能安静的活着成为什么都好,贱人也好,贱人的孩子也好,只要母亲活着,只要他们能活着。
母亲、母亲,我好想你。
麻木的眼睛终于开始流下泪,我想你,母亲。
但是一切都是虚妄,女人惨白的脸和冰冷的身体,冬天实在是太冷了,后山种的食物也长不出来,存的粮食被当做玩物一样被那些大少爷大小姐们挥洒出去,天女散花,留下的只有残忍。
冬天熬不过去了,女人身上太冷,男孩再也从女人身上找不到温暖,再也不会被温柔的眼神注视,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这么恨着女人,满脸泪痕也遮不住眼里的恨意,软弱,软弱,软弱……
男人眯着眼模模糊糊的看着脚下的人:“阿青……”
男孩听到名字轻颤,那是母亲的名字。
“呜呜,阿青。”
刚才凶狠的人像小孩子一样蹲在哭起来。
男孩仰起头,血水从头上流到眼睛里,对于父亲一词他并不陌生,那个女人一直教导他这两个字,露出那平常只会看着他时才流露出来的温柔微笑,她说不要恨父亲,是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
男孩想笑,他知道是什么事情,那些兄弟们早就再向他吐口水是说过了,他们说他是杂种,是他母亲跟别人上床的孩子。
所以他问:“母亲,你做了什么事?”带着恶意的话让女人的脸有些苍白。
女人眼里终于在想着他那个父亲是露出痛苦,男孩看着她摇头不语的样子冷笑,手却仅仅的抓住女人汲取温暖,女人做了对不起父亲的事情,但他们两人到底谁更痛苦呢,被背叛的父亲,还是……被强迫的母亲。
“阿青,阿青。”
男人眼睛浑浊眯起来,慢慢的爬到地上躺着的男孩身边,揪起来后一巴掌扫了过去:“你这贱人,为什么要背叛我,果然妓·女就是妓·女一刻都闲不住。”
说着粗暴的扒着身下人的衣服,瘦骨嶙峋的身体被暴露在空气中,好像从来没被这么对待过所以一瞬间有些发愣,但男人下一句话让他知道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贱人,就这么急不可耐吗,背着我去找男人,那么我现在就满足你好了。”灼热的口舌舔着身下人的胸口,男孩倒吸一口凉气脸色惨白,疯狂的挣扎没有任何用处反而又挨了一巴掌。
被那一巴掌抽到发蒙,似乎胃里也感到疼痛,父亲?母亲?哈哈,哈哈。
男孩疯狂的大笑,双腿被对折在胸前,私密处一览无余,两条腿瘦的男人一只手掌就能全握住,可怜兮兮的小巧幼根晃了晃被抓起,毫无反抗之力。
就如现在这样一般。
长大的身躯早就不像小孩子那样软弱无力,瘦骨嶙峋的身体蒙上一层薄发有力的肌肉,任谁都能看出主人的危险性,但可笑的是如今的他被摆出了和当时一样屈辱的姿势。
墨黎闭上眼脸色平静,仿佛对方所做的事情完全不值一提,甚至连呼吸还是平稳的,二十年前的事浮出脑海,身上的人所做的事情与那时一般无二,先是锁骨,再是胸前,再是腹部,然后继续往下,也是……一如既往的恶心。
“尊主真美,连那么污秽的地方都这么漂亮。”李朗痴迷的埋下头,舌头舔到鼓起的地方感受到对方的一阵轻颤。
恶心、恶心。
“幸好朗儿没有害死尊主,否则朗儿会后悔一辈子的。”
恶心、恶心。
“李朗,我后悔救你。”墨黎张开口但下一刻又紧闭,总感觉再开口就会吐出来。
“我倒是很庆幸被尊主就,否则朗儿早就死了。”
墨黎僵住,脸上平淡的表情再也撑不住,本来就不是接纳东西的地方被插·进一根手指,“李朗,我就算死也
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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