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当警察也是为了她,我想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死的,说她是自杀我怎么也没办法相信,她是不可能自杀的,她的名字也叫做白曼,所以我才想知道你们口中的……人是不是她。”
“世界上重名重姓且死亡的人何其多,你为什么如此执着?”陆星海审视的目光落在左乐天的身上。
“呵。”左乐天苦笑,“我不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而是不敢相信,我害怕我的直觉是正确的。”
“自从她死了之后,这个城市发生了太多太多不能用常理解释的事件,这些事件就像路可兰和郑小洁的案子一样被上面压了下来,我努力爬到这个位置就是为了更深的了解这些案件,因为在案发现场我看在了一些别人永远不会注意的事情……墙上像刀划过一样的痕迹。”
“什么意思?”
左乐天抿了抿嘴,像是想起了不高兴的事情:“我和白曼从小在孤儿院长大,那是一个很不愉快的地方,她从小发泄心情的方法就是用小刀在墙的角落里用刀划上细细的痕迹,刀印非常的轻,就是为了在被发现之前用手能够抹掉这痕迹。”
在他们稍微长大一些后白曼被她的家人找到带了回去,而他被一家有钱人选中做了他们的养子,但他们之间从未断过联系,甚至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但是在没有开学的时候她已经死亡了。
左乐天双手抱住头,脸上平常严肃的表情消失,现在更像是要哭出来:“我发现了,在每个案发现场,每个房间的角落里都留下了痕迹,原本我没有怀疑,但是这样的巧合实在是太过诡异,直到我在郑小洁的房间里看到更多的痕迹。”
“路可兰呢,你在路可兰死亡的地方发现了什么没有?”佛缘自从看到白曼的照片后就很不对劲,现在几乎有些迫切的问。
“没有。”对于这件事左乐天也有些迷惑。
季祁川看了照片一会儿后和陆星海对视了良久有些尴尬的说:“抱歉,我只知道她叫白曼和她的身份,其他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她的样貌我们实在没有看清过,因为她总是披头散发,偶尔露出的脸也是她死时的样子,不过如果她真的是你口中的白曼的话她是不可能是自杀死亡的,没谁自杀能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样”
说到最后他也沉默了,如果不是她想取他的性命,他绝对不会请捉鬼师做这种事情。
佛缘愣愣的看着桌子上的照片没有再插一句话,就像是季祁川所说的那样,原主也从头到尾没有见过白曼的样子,所以看着白曼的面相他才如此吃惊,甚至有一种见到路可兰的错觉,不是因为长相,而是因为她们的命途竟然完全一致,就像是同一个人。
左乐天听到季祁川说只知道白曼的样子和她的身份后看向季祁川的目光有些讽刺:“你们就算再怎么查也不会知道她的事情的,季家的孩子,凶手的儿子。”
“你说什么!”季祁川猛地站了起来,“左乐天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什么叫做凶手的儿子。”
左乐天眼神冰冷:“季家,楚家,万家,陆家,我一直觉得他们的背景不简单,我的上司见到他们都在讨好,我本不愿意相信这世界上有鬼,不愿意相信她杀了这么多人,但是现在一切都清楚了,这世界上有鬼那么也会有捉鬼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四家就是阴阳师家族吧,怪不得季家能把白曼死亡的事说成自杀,我的那些上司为了讨好季家估计很乐意做个顺水人情吧。”
左乐天把多年来查到的资料放在桌子上:“作为季家的一份子,他们怎么可能让你轻易的查到这么侮辱家门的事情。”
季祁川张张嘴没有说出话,他从记事开始就跟着自己的养父养母,他们也说过他不是他们的亲生孩子,但是他们很温柔,对待他像是真的家人一样,在他十岁的时候村里爆发了传染病,他们双双都已去世,年幼的他不被任何人接受,只能转交给孤儿院,在他十八岁的时候被星探看中,之后才解决了自己的温饱问题,也是在十八岁那一年他开始看到各种鬼怪和那个女人……白曼。
白曼在刚步入大学的青春年纪被醉酒的季父强|奸,季母嫉妒成性完全的颠倒是非黑白认为是白曼勾引了自己的丈夫,在她伤势未愈的第二天就被季母找的一群人轮|奸,最后身体承受不住死去,死时的当晚在她的旁边开启了阴时鬼门,她直接化作了厉鬼游荡人世。
陆星海拦住季祁川的肩膀,夺过他手中的资料:“我记得季母在生下一个孩子后就难产死了,孩子也夭折。”
“季母因善妒,经常怀疑这怀疑那,疑神疑鬼到精神分裂,被季家送进疗养院,最后从疗养院中逃出,抱走了刚出生的孩子,疯疯癫癫的胡乱上了车,自己遭到轮|奸,在过程中跳下车死亡,孩子被卖到乡下,像这种事情他们能说的出口吗?”
左乐天盯着季祁川:“这么多年我一直再找被卖掉的孩子在哪但是一无所获,白曼虽然没有了理性,但是季祁川到现在都没有死是因为什么。”
……因为折磨,死亡并不能消除她的恨,如果没有陆星海的话他想他早就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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