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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寻祝家秘辛再遇相了

小说:

何人无事,宴坐空山

作者:

清上书手

分类:

衍生同人

南方,夏国,广乐城,苏云街。

正逢春日,柳枝依依,青砖黛瓦的一排排阁楼顺着青色柳枝一同摇曳过天际。绵绵细雨过后,那青色更翠,水波更漾。不远处的钟声和梵音隐隐传来,烟雾缭绕,与黄墙赤瓦、千山远黛交织着,宛若一副水墨画。

这是夏国都城最热闹的街,繁华却又古朴典雅。

街头包子铺冒出的白烟腾腾窜上天,绕着粉墙黛瓦一圈又一圈;打铁铺的火星飞溅,橙红的铁水滚烫入模具凹槽,铁锤重落,铁花飞上师傅光洁有力的背膀;成衣店门口的女子袅袅款款;再往远看,粮庄、古玩店、首饰铺、茶肆、画船、酒楼......各个开得红火,烟火味十足。

顺着街头,一眼略去,熙来攘往,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从者如堵。尤街中那更甚。

街中开着一家店,名曰孟水都。

一家酒楼茶馆,楼有七层,外群层叠栾、飞檐挂结;内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黑红刷面,通体贵气。

“吱呀”,孟水都七楼的某间窗格被人推开一条缝,隔着随风扬起的薄纱间,显出一张清冷绝色容颜,却一双杏眼恰浓,中和了那份清泠,又显出几分娇润来。

祝清晏顺着缝朝下看,果不其然,又瞧见那一身白衣,如着服丧的魏徐言摇着扇子,对着孟水都门口的迎客小厮虎视眈眈。

“公主,又是他!像只报丧鬼一样,整日目光阴冷瞧着我们店,把好运道都吓跑了。”身旁的侍女西楼愤愤说道。

窗格被人猛地放下,与窗沿碰撞,发出咔哒一声,关窗之人此时心情颇为不佳。

孟水都如此黄金地段,自然是人人眼中的肥肉。这群人里面,就有一奇男子。丞相之子魏徐言。

人言道,财不外露,仇不外显,孟水都开在黄金地段,这地界,眼馋的人多了去了,个个恨不得将幕后之人饮血啖肉,好接过这块肥肉就此赚得盆满钵满,明面上却还是对孟水都掌事以礼相迎,除了这魏徐言。

这是妙人儿,更是奇人儿。

他整日站在孟水都对面,手持柄扇,左右踱步,目光时而惊羡时而不善,扇子越发摇得快,恨不得在脸上刻上两字,“吾的!”。

最终每每以忍无可忍踹门前石狮子一脚,揉着手腕,打道回府终结,日日如此。

但这孟水都从不如了魏徐言之愿,开在他家酒楼入画郡对面,越开越红火热闹,衬得入画郡略逊一筹。

不过,且不论这主人背景如何,光论菜品服务,堪称京城一绝。

厨子是从各地聘请来的名手,各菜品一应俱全,店内更是齐聚全天下的时兴玩意,就算是同行业打擂台,众人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妙地!”。

“大宝。”祝清晏清泠的声音传出窗外,随即窗外显出一倒立着的头颅,“公主,属下在。”

“安排马车,我要去趟周缘寺。”窗外的男子应了一声,转瞬消失在窗外。

祝清晏虽贵为公主,却也是要从小拜神的,在她眼中,那是一座眉眼温润、俊朗无边的神像。

周缘寺里供奉着那世间唯一真神,缘神。此任缘神,道号相了。

相了,相了,熟读史书的人对这个名字格外熟悉。民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如今这位缘神,就是千年前谢朝被处死的那位太子之字。

但无法证实。越是无法证实的东西,越被世人所推崇。

凡间的师傅们没瞧见过缘神真容,却也不妨碍什么。因为不论雕刻成何种模样,神像自被放上那一刻,便千人千面了。

再加上史书中那位太子画像失真,越发难以印证了。

如今乐广城内周缘寺里供奉的那一座神像,是十几年前刚重塑的。

人人都夸此次修庙挑的师傅手艺绝,雕刻出来的神像比原先的更为传神了。

年幼的祝清晏听着众人之言论,努力仰起头瞧着那十余丈高的金光神像,去瞧他微微低眉垂下的眉眼。

“分明不如之前,这神像看起来很奇怪,像是身上有两个人。”她扭头,看向母后。

彼时,她正被嘉元皇后牵着,准备跪下祈福。

嘉元皇后听得此言,皱皱眉,微掐一把祝清晏还尚有婴儿肥的如藕胳膊。

“神像面前休得胡言!”

祝清晏瞬间瞪大了眼睛,清澈的眼底蔓上一层水雾。

小小的一只,趁着下跪间隙,她脱离母后魔爪,用另一只手揉了揉被掐红的地方。愤愤抬起头,“讨厌的神像!”

“低头,虔诚祈福。”小小的脑袋瞬间又被按了下去。

“呜呜。”撇着嘴的幼儿般祝清晏哭红了眼,抽泣两声,跟着众人完成了祈福。

之后长大,虽不再有先前那般想法,但她每次瞧见那神像,总觉奇怪,摸不着头绪,却又分外强烈。

但不论神之相貌如何,能被人们这般供奉,自然是神力不凡。只是神或许不常下听民意,也不是事事都管用,但不妨碍大家都喜欢撞大运,“万一这次神听到了我的祈求,将我的愿望实现了呢?”

长大后的祝清晏,自也是这般思量的。

“省得那魏徐言日日消福,我这次便去求个够。”祝清晏起身,整了整衣袖,调整一番情绪,朝楼下走去,身后的西楼和自序两人忙不迭跟上。

祝清晏,夏朝当朝公主,号乐翎,是帝后如今唯一尚存的皇子,自小被宫里人溺爱着长大,偏偏是个蔫坏的主,除了嘉元皇后谁也压不住。

话虽如此,公主却也琴棋书画样样出众,还跟随嘉元皇后身边暗卫长大宝习武多年,是名动京城的泱泱才女。

身份尊贵的人,他人与之相与,总会下意识为她的骄纵跋扈作好开脱,无论是不得已,抑或是趋利而行。但若是放平些姿态,以小女子的软侬调调,将娇俏参进威严里,便成为十足十的优点,也能收获几分宫中人的真心。

祝清晏便将这分娇俏拿捏良好,自小便是古灵精怪的性格,压下去半寸身份,获得阖宫上下的溺爱与欢喜。帝后二人也常常被她三言两语甜昏了头,责罚能省则省,格外下不去手。

这酒楼,便是她去岁背着众人偷摸开的。帝后二人自始不知。

下面官员得知消息,却自以为是什么新设立的情报收集处,心照不宣的将此事压了下去。于是侍女西楼拿着公主令牌绕着户部走了一圈,就这么一路绿灯把酒楼建成了。

这也是为何这么一年天气来,无数达官贵人朝户部尚书塞银子塞地契,也啃不下这块地皮。

倒是将那户部尚书吓得够呛,一身肥肉颤三颤,将拜帖通通退了回去,大门紧闭,自此从不见私客。

祝清晏这便从侧门出了,正准备上马车往那周缘寺去,听得不远处两人正争辩,不知听见了哪句,顿然停下了脚步,生了好奇之心,朝那头看去。西楼和自序两人也刹然止步,一同看去。

“我说这位兄台,这各花入各眼,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怎么我随口一句入画郡实惠又宜食,比那孟水都更合心意,你便这般不依不饶呢?”

一男子背对着祝清晏,身姿挺拔,着布衣,携素簪,一只衣袖被挽起,露出一截白皙有力的手臂,手里领着一捆挂着水珠的蔬菜,腰上挂着一枚玉佩,虽着布衣,风姿卓绝,不掩贵气,是褪尽铅华的清冷之感。

对面是一肥硕大耳的男子,衣着华丽,许是刚从酒楼出来,嘴上一圈油光闪闪。

“怎么着?我就是觉得孟水都好吃,入画郡的饭和屎一样难以下咽,谁许你在孟水都门口说它坏话了?”这男子岔开四肢,宽硕的身躯险些占去半个街道,大有那布衣之人不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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