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明朗的落地窗,两人身形交错,低头私语。
孟拂坐在沙发上,看着祁放的身影转身进门,她垂眸失笑。
若没有祁放的允许,杨斯裕怎么敢给自己吃辣锅里面的生姜?
她心中不甘。
孟拂回想了一下,她自认为没有对不起祁放的地方。
就算是当年的不告而别,也不过是两不相欠。
从她回来开始,祁放就刻意为难她,藏着父亲的遗物,又指使杨斯裕捉弄自己。
她决心要报复祁放。
祁放刚一进门,就看见了安静坐在沙发上的身影。
长卷发编成松散的长辫,垂在一侧肩上,蓬松的发顶上戴着毛绒发夹。
撞色衬衫下是一条亚麻色棉质长裙,一眼看去便很有文艺气质。
祁放走近孟拂,刚从外面回来,孟拂的脸蛋和鼻尖冷得发红。
他皱皱眉,“怎么在这坐着?没回房间休息?”
孟拂循着说话声仰起头,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祁放,刚才吃火锅味道有些大,我的衣服沾上了火锅味,你可以帮我洗一下吗?”
祁放闻言,顿住脚步。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我给你叫个跑腿送去干洗。”
孟拂委婉道:“可是,我有洁癖,我觉得外面洗的不干净。”
祁放闻言,眼神中带上一丝探究的意味。
“你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洗吧?”
孟拂伸手扯上祁放的衣襟,扬起下颌,软下声音。
“哥,祁叔叔说过让你照顾我的。”
孟拂抿抿唇,小声道:“我的身边只有你了。”
祁放沉默许久。
孟拂的心也紧跟着悬了起来,她攥着祁放衣摆的手渐渐松开。
眉心紧紧蹙在一起,面露失望之色。
祁放别开眼,沉声问:“机洗可以吗?”
“手洗。”
“……”
祁放哼笑一声,笑容带了些无奈与嘲弄。
“晚饭之前换下来给我。”
“我去工作了。”
祁放扔下一句话,房间门再次紧闭。
孟拂回到房间,换下了衣服,她没带换洗衣服,只能穿上高中时的旧衣服。
还好她的身形和高中时变化不大,即便穿上旧衣服,也丝毫不违和。
祁放似乎很忙,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出过房间门。
就连晚饭也是订的外卖。
孟拂听见祁放的敲门声,她下床开了门。
见到人的一瞬间,祁放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五年的时间好像没在孟拂的脸上留下痕迹。
清澈明朗的眼睛总是带着淡淡的忧愁,鼻梁小巧挺直。
一样的脸庞,没了当年的懵懂无知,平添几分清冷与坚定。
怔愣片刻后,祁放立即回过神。
“在你房间吃,还是下楼吃?”
孟拂在房间憋了一下午,也想出去透透气了。
“下楼吃。”
“你等一下。”
孟拂转身去拿了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跟在祁放的身后。
“没带换洗的衣服?”祁放忽然出声。
住在祁家是计划之外,但归根到底罪魁祸首还是祁放。
他不早把画给自己,自己也不会穿着五年前的衣服乱晃。
“嗯。”
“明天我带你去买新的。”
孟拂下意识拒绝,“不用麻烦了,我过两天就离开了。”
两人之前的氛围再次陷入沉默,这顿晚饭吃的极其艰难。
许是工作太忙,孟拂感觉祁放周身散发着生人勿扰的气场。
她识趣地没去招惹祁放,晚饭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入夜,孟拂听见楼下有声响。
让祁放给自己手洗衣服不光是为了报生姜之仇,祁放在卫生间手洗衣服总要废一番功夫,自己有时间去找画。
祁放总不能,连洗个衣服都要锁门吧?
孟拂悄声下了楼,卫生间的灯亮着,推拉门大敞开着。
墙壁、花洒挂着水珠,地面一滩水渍,显然是刚沐浴过的痕迹。
洗衣机勤恳工作着,看颜色,里面是祁放的那套家居服。
听见声音,推拉门被人从里面推向另一侧。
孟拂瞬间顿住了脚步。
祁放的身上只有一条白色浴巾松松垮垮围在腰间。
流畅的腰背处肌肉线条一直延伸到半遮半掩的浴巾下,没擦干的水珠顺势而下。
黑色碎发还未来得及吹干,随意搭在额前。
此刻祁放正卖力地搓洗手中衣物,眉心轻轻蹙起,长睫低垂,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认真而专注。
孟拂微微张口,想发出声音,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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