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已在修缮,若是再晚一步,恐怕已无法发现端倪,凌语冰不由得说道:“曹世,你真是探案奇才!”
“今日已晚,只能等明日一早传柳府上下问话。”曹世有些按耐不住破案的兴奋。
凌语冰看着曹世慢慢蜕变成现在的他,坚韧执着。曹世办案凭着的是一腔孤勇,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劲儿,可往往他就是能够撞破南墙,打开另一种局面,殊途同归。
只是,又是柳忻茗,凌语冰陷入沉思,他和蒋云斌到底有何私仇?这与柳公案可有关联?一切只能等到明天揭晓。
回到曹府,一推门就见曹家几人一脸尴尬地四散开来。
曹母:“今日这知了实在是聒噪,我正命人驱赶呢!”
曹父:“你母亲一人出来,我不放心。”
曹珉:“我听到院子里有动静,担心是鸡鸣狗盗之辈,你也知晓,最近京中不太平,嗯不太平。”
曹池:“我饿了。”
楚潇潇尴尬地干笑了几声:“嘿嘿嘿嘿,我正好如厕。”
翌日,凌语冰与曹世早早到了大理寺,曹世向许甚平汇报后便带人去了柳府,将柳府上下都传到了大理寺问话。
大理寺院内传来了妇人的叫骂声:“给我放开!天子脚下可还有王法,亡夫尸骨未寒你们就打算欺负我们老弱妇孺?有何事你们找柳忻茗去,怎么,他袭承爵位了便能只手遮天了?”
大理寺都是些男人,对于胡搅蛮缠根本不听旁人解释的余氏都只能扶额。
余氏,先柳公继室,生得貌美,性格泼辣,倒是与传闻无二。
凌语冰主动接过了烫手的山芋,将余氏请到了偏厅饮茶,余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又是调查柳公案:“你们大理寺没点本事,天天就知道折腾人,前几日深夜来府里排查,现在又将府里上下折腾到了这里,到现在,亡夫被害都没查清楚。”
“此番请你们来是为了蒋尚书被害一案。”凌语冰道。
“蒋尚书?赛马场遇害的蒋尚书?这与我们柳府何干?”余氏一脸莫名地说道。
“大理寺怀疑柳忻茗有重大嫌疑,所以请你们来例行问话。”凌语冰回道。
“柳忻茗杀害蒋尚书?”余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他连蒋尚书都没见过。”
没有落井下石,这余氏倒和想象中并不一样,凌语冰道:“据大理寺调查,柳府马棚旁多处破损正在修缮,夫人可知道此事?”
“此等小事,我怎么会知道?”余氏满不在意地说道,过了会儿又想起了什么,说道:“不过,近些日子深夜时偶有听闻什么东西碰撞的声音,以为是府外发生了什么,没有多加留心。”
凌语冰想起曹世的记载:柳府马棚靠西边闹市,离主屋较远,想来即使有点什么声响也确实容易混淆,不过余氏这么一说更是印证了曹世的话,柳忻茗甚是可疑。
“此人,夫人可有印象?”凌语冰拿出了画像问道。
余氏看着画像,端详了许久,皱了皱眉道:“此人在文氏离世后便离开府里了,看着没那么机灵,我差点没认出来,你问他做什么?”
果真是柳忻茗的人,如此就有足够的证据抓捕柳忻茗。凌语冰注视着余氏说话时的一举一动和每一个表情,说到文氏离世她的神情自若,没有任何心虚和迟疑。
“查案。”
余氏看着凌语冰冷冰冰的模样,忍不住叹息:“你一个小姑娘家怎么学那些男人不苟言笑啊,我看姑娘你眉清目秀,仔细打扮一番定是容貌出众,莫在这男人堆里浪费光阴了。”
这些话凌语冰听得多了,自动忽略了余氏的碎碎念,追问道:“你刚才说柳忻茗与蒋尚书未曾谋面?”
“你这姑娘怎么不听劝啊。”
“大理寺办案,请夫人好好配合。”凌语冰道。
余氏很是无奈,叹了口气答道:“亡夫素来不谙朝政,与蒋尚书结识也是因着赛马之故,我都不曾见过蒋尚书,柳忻茗和死去的文氏一样喜清静不爱与人走动,如何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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