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这里是克里斯·亚当斯,永远二十多岁的黄金牛马。
好久不见,接下来为您播报的是我最近的生活。
鉴于我在哥谭的政治生涯粘上了不可挽回的污点,引咎辞职后,我的编制和罗马人一样,变成真正的星星回归了天际。
感谢韦恩集团,摆平了哥谭日报那些收了钱的记者。
我可不想去黑门监狱过上早睡早起,清淡饮食,踩缝纫机踩到冒烟的生活。
满怀不舍的,我告别了布鲁斯·韦恩和迪克,带着他们的祝福走出了哥谭的土地。
所以,你现在一定要问了。
克里斯,克里斯,你现在在哪里呢?
好问题。
我重新将上了药粉的绷带缠绕在手臂上,昨天训练中刚被打出淤血还没能褪去,今天就要去挨新的打了。
抬起酸痛的手臂拉开窗户,咫尺是大片人造出的绿林,城墙外是陡峭高耸的喜马拉雅山脉。
不赖啊不赖,也是住上城堡了。
在高维上司的奇妙小操作下,右脚刚刚迈出哥谭的地界,我便被无缝衔接到了刺客联盟的公主,塔利亚的面前。
看样子是在面试。
她的双眸如同祖母绿般深邃神秘,浑身散发着终于抓到一只合格牛马的愉悦气息。
这年头又有学历,又脑子有坑,人不是特别变态、案底又不是特别离谱的牛马不多了。
我就这样光速入职,脑子里多了名为阿拉伯语的小插件,怀里塞满了刺客联盟所有高层痛恨的一系列程序工作。
渐渐成为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
Dirty work 大礼包,上岗就送,你们这些可恶的武斗派。
当我拿到账本。
绝望的情绪扼住了我的喉咙。
放眼望去,刺客联盟的大部分高层,不是在制造混乱就是在奔赴战场的路上。
每次活动申请的经费简直就是天文数字。
你们这么败家,首领知道吗?
花吧,花吧。
感谢组织的家底深厚,不然大家早晚只能没有逼格的集中出门黑吃黑几波来填补家用。
这刺客联盟,绝对是个该死的草台班子。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介绍一下我们伟大的恶魔之首、不朽者、忍者大师——拉斯·艾尔·古尔。
十八岁的年轻人是一倍水灵,五十四岁的老头是三倍水灵,而出生于十五世纪的恶魔之首更是无穷水灵。
在这个人类平均年龄只有五十岁多一点的地区,刺客联盟的首领以一己之力拉高了统计数据。
可喜可贺。
我在咬牙切齿的白天上班,晚上挨打。
维护这架制度破破烂烂的暴力机器一年多后,我有幸被通知参与恶魔之首的复生仪式。
套上白色的袍子,我和根本看不清脸的同事们围成一圈,看着从绿莹莹的拉撒路池水中走出的拉斯·艾尔·古尔从垂暮重返盛年。
他踌躇满志,准备带着部下前往欧洲净化罪孽。
我补充一下,他要通过重构欧洲的金融秩序清除人的罪孽。
我再深度翻译一下,他要带着刺客们去爆破欧洲的几百家银行。
这就是语言的艺术,新闻学的真谛。
上班暂停,我得先缓一缓。
吸氧.JPG
一定是因为身处高原,不然为什么在面对塔利亚和拉斯的时候总是会产生高原反应?
咳咳,难不成还能是心动吗?
跟着我重复一遍,这**就是个草台班子!
女仆轻轻敲响我的房门,“大人,公主通知您去见她。”她隔着门说道。
是的,你没有看错,比起我这种面试入职的员工,刺客联盟里更多的是来自于附近的奴隶。
依赖于这片永远不会平静的土地,他们从小便被刺客联盟收留,像耗材一样被扔进训练基地,从此成为这片国度的工蚁。
对于他们来说,这或许是一种幸运。
“好,走吧。”
我穿上颇有异域风情的长袍,正了正衣襟,推开门跟上女仆的脚步。
走过我熟悉的厅堂,道路向我未知的方向延伸。
我跟在女仆身后穿过迷宫般的通道,巡逻的守卫沉默的向我点头敬礼。
壁灯将我的影子拉长,空气愈加的寒冷,带着某种金属和消毒剂混合的气味。
女仆在道路尽头一扇厚重的石门前停下,她向我微微躬身,退到一旁。
石门传来验证通过的短促绿光,墙壁深处传出沉闷的齿轮咬合与运转声的嗡鸣,厚重的石门向一侧缓缓滑开。
“进来吧,克里斯。”
塔利亚的声音从深处传来,她的身影隐藏在一排排发光的培养罐之后,墨绿色的长袍在幽绿的光线下融进阴影。
直属上司不再是秃头老登,怎么不算是待遇升级!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刺客联盟的生物实验室。
数十米高的穹顶垂下密集的管线,几十个培养罐沿着墙壁弧形排列,幽幽的散发着绿色的荧光。
每个培养罐中都有活着的东西在液体中悬浮,畸形的胚胎、拼接的生物组织、半成型的克隆体……
他们都在蠕动着呼吸。
我坚固的san值摇摇欲坠。
“过来。”
塔利亚没有回头,她站在最右侧的一个培养罐旁,注视着罐中漂浮的婴儿。
唯一一个看上去完整的孩子。
他看起来不超过八个月大,蜷缩着身躯,监测屏上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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