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如眨眨眼,似乎对于自己刚才说的东西感觉非常正常。
“……先不说这个。”时忻予轻咳一声正色道,“你说楚钰小时候其实挺黏我?”
“唔……我确实是这么听说的。”宁清如回忆了一下自己闲得无聊在各个下人口中打听到的消息,“只是那个时候你已经上幼儿园了,已经不屑于搭理话都说不清楚的楚钰了,有时候被跟烦了还会直接一把推开对方的那种。”
“之后随着年龄增长,你也到了青春期,倒是愿意搭理楚钰了,只是搭理的方式比较特别。”宁清如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古怪,“这里你应该知道了,我就不提了。”
时忻予能不知道吗,就是楚琛这个死小孩到了青春期最喜欢装逼的那个阶段后,觉得自己天下第一,所有人都得顺着他来 ,所以面对巴巴找上门来的楚钰就是格外的颐指气使。
关键楚钰还不反抗,这种有病的兄弟模式持续到现在,最终在楚钰成人礼当天演变成了现在不可描述的样子。
而且承受这一切的人还变成他时忻予了。
不过经过宁清如这么一补充,时忻予最近在楚钰身上感到怪异的地方终于得到了一个模糊的解释,只是还需要进一步的佐证才可以制定接下来针对这条疯犬的计划。
不过宁清如还坐在他面前呢,时忻予先将楚钰的事情放在一边,然后看向慢悠悠晃荡着的宁清如,“还是那个问题,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因为……”宁清如顺着往前荡的惯性从秋千上轻巧跳下,直接站定在了时忻予的面前。
紧接着他又往前逼近一步,盯着时忻予的眼睛中含着不明的笑意——
“因为我是这楚覃养在笼子里的雀儿啊。”
双肩忽地攀上两只柔弱无骨的手,力气不是很大,轻松就可以挣脱,但时忻予还是顺从着宁清如的力道从圆桌上走下然后转过身去。
然后,他就被那双手带着后退几步,轻轻一桉,坐上了那架梦幻的秋千。
“我是走不了的,但如果你想走掉的话。”宁清如倾身单膝跪在时忻予的两腿/间,手则一左一右撑在了秋千靠背上将人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很快,他悬空的脚尖一蹬,反馈回来的力道带着秋千上的两人一起荡了起来。
然后时忻予听到了对方覆在自己耳边的轻语:“我可以帮你。”
空气流动成风,拂过他的衣领发梢,如此轻微的失重感并不会造成任何肾上腺素的攀升,但此时的时忻予却非常明显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
呼吸粗重了起来,时忻予当然知道对方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于是他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啊……”宁清如扬起一个可以称得上是灿烂的笑容,“可能因为我很喜欢小琛吧。”
他在宁清如的嘴中听到过很多次的“喜欢”,但他依旧不知道对方想表达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或者说,他不知道为什么其他人对于他的欲望都是不加掩饰的,而宁清如则藏的很好,只会让人觉得他轻佻。
好到有时候时忻予都感受不到。
他从一开始就摸不清宁清如此人,只知道对方挺忌惮楚覃的。
除了这一点,他在宁清如的身上竟然找不到一个突破点。
“自私来讲,我挺希望你一直留在这里,留在我的身边的。”
“但我更希望你可以做你自己喜欢的事情。”
时忻予忽然愣住了。
“我希望你是开心的,发自内心地笑着的。”宁清如伸手点在了时忻予的嘴角,然后带着那边的小片肌肤向上弯起,“如果离开楚家是你想要的,那么我不会挽留。”
“你应该远飞,而非陷在这泥沼中。”
“所以。”宁清如认真地盯着时忻予的眼睛,“告诉我楚琛,你是真的想离开楚钰,离开楚覃……离开我,离开楚家的吗?”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时忻予强硬地将自己剥离这副躯体,这副已经在无形中被宁清如掌控的躯体,他的思想游离于高天,开始俯瞰自己与宁清如之间所发生的一切。
宁清如在刺激楚钰,他不仅在不动声色地刺激着楚钰,他还想要自己对楚钰心软——宁清如在一点点的把他推向楚钰。
俯瞰的结果令时忻予乍然。
为什么,宁清如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的他又能得到什么。
而此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的宁清如只是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他足尖点地停了秋千,准备从时忻予的身前退开了。
只是在退开前,宁清如突然毫无征兆地俯身,在时忻予的脸颊处飞快地亲了一下。
偷香成功的宁清如扬起抹狡黠的笑,朝他一挥手后就脚步轻快地走了,只剩下时忻予一个人木着张脸坐在秋千上任惯性带着他慢悠悠地晃着。
因为宁清如猝不及防亲上他脸颊的时候,附带着说了一句话——
“双性人,能怀上的吧?”
“喂,就是你,那个花匠。”静默了片刻的时忻予突然出声,“兜里的手帕借我用用。”
花匠闻声放下了手中的大剪刀,脚步不是很稳健地走了过来。
就着小水壶里的水打湿了手帕后,时忻予狠狠地擦拭着自己刚才被宁清如亲过的地方,直到皮肤上泛起大片的薄红,甚至已经有些刺痛了才停下。
花匠很沉默,就算围观了他和宁清如刚才几乎都要叠在一起的场景也依旧沉默。
可能平时比这更过分的见多了,习惯了吧,时忻予漫无边际地想到。
“帮我推推吧。”大少爷时忻予往后一靠,朝着花匠下达命令,“记得让我荡高点。”
但花匠却没有任何动作,他只是开口问了一句时忻予已经听过的问题:
“不喜欢被人碰吗?”
路人竟然主动和他搭话了?时忻予眨眨眼,“啊”了一声。
“分情况。”他又用手背擦了一下自己的脸,“掐我脖子甩我耳光这种痛痛也就过去了,简单地碰个胳膊肩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像刚才那样……”
时忻予向后仰头,正好与站在他身后垂着头的花匠对上视线。
“我生理性恶心。”
·
时忻予是在荡的正起劲的时候收到的来自楚琛辅导员的短信,让他下午方便的话来学校一趟。
大四几乎都是在外实习,但楚琛作为家里有矿的少爷,自然是不会去当打工人的,作为一个闲人,辅导员找他看上去挺正常的。
但看过原文的时忻予并不这么认为。
拒绝了司机提出的送他过去,有点晕车的时忻予选择乘坐空气流通的交通工具。
【对了宿主,陈家年怎么都不给你发短信了?】
在回学校的路上,时忻予听到了223的疑问。
“因为他已经沉不住气,准备搞个大的了。”楚家在郊区,地铁都通不进来,时忻予只好自己先走一段路,“还记得原文中陈家年出场时的场景吗?”
223迅速查找到了相关原文,【陈家年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一个高仿号,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