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宫中有发生了一起刺杀,多亏成王及时救驾才保住还未降世的皇帝。
齐、怀、李三人均未得到任何的通报。
正值成王胡泽清的庆功宴。
三人也受邀前来,不过坐的位子在边角上。
李安德、齐世君陆续到来。
“小齐,你说长公主什么意思,也不罚咱们,一句重话都没有?”
李安德抱着一盒糕点,边吃边说。
当今朝野局势还不稳定,各路郡王未达,成王一个异姓王到了。
而弋阳的态度并不明确。
齐世君将自己眼前的酒水随意挥洒在地上。
“咱们本就无错。”
“你是说是长公主她?”
李安德顿时觉得后背凉嗖嗖的,他一向就没有争权夺利的心思,一心只为朝廷。
但身处要职,很多时候都不得已,不得不行违心之举,发违心之论。
“看,怀臻到了,昨夜我妹妹回家心情不大好,他要是敢欺负她,我绝不会罢休。”
语气不是太强硬,毕竟此事的过错方在齐雪,那些事情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话题已然转移,怀臻人也到了,齐世君给来人斟酒。
怀臻面带微笑坐下,神情自若,整张脸都“刷”上了粉色。
“昨日的事我答应了。”
“呃,你答应什么?”
两人均是一惊,齐世君右手猛地锁紧。
“应该与我妹无关吧?”
“齐兄聪明绝顶,我答应了,做她的姘夫。”
李安德嘴里的糕点都掉落在地。
“不,不是,你!”
姘夫?!
如此不堪的两个字竟然能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
关键怀臻还是一副洋洋自得的模样,仿佛这件事上他并不吃亏。
忽然齐世君暴起,揪着他的衣领就是一拳。
“你做了什么!”
嘴角溢出些许血液,但他甘之如饴。
“昨日安宁给我下了药……”
“所以你就动我妹妹!你这个卑鄙小人!”
他迅速从怀里抽出一只飞镖指着怀臻的脖子。
怀臻嘴角的笑意只深不浅。
“我存心勾引,她说喜欢我的身体,不巧,我也喜欢。”
怀臻昨日药效过了之后一直保持清醒,所有的肺腑之言都是千真万确。
他认定了齐雪,单纯率真的她,心机深沉的她。
人本就不是一张白纸,不能仅一面而论。
“混账,我打死你!”
齐世君并不打算停手。
后边的李安德一看就要坏事,大步冲到二人之间。
“都是朋友,别动怒,别冲动啊!”
“冲动?不是你妹妹你自然可以说这些似是而非的话,我最亲的妹妹,她从小就不在我和爹娘身边,我始终亏欠她,这个畜生!”
“世君,老怀是怎样的人你还能不了解吗?他是真心的,他不比那魏珏要强么?”
齐世君迟疑了,手里的飞镖也被他拿走。
“世君,倘若你妹妹能喜欢上怀臻,岂不是皆大欢喜吗?”
三人再度入座。
“大舅哥,你选旁人不如选我。其一,我爱她;其二,魏珏视我如死敌;其三,救命之恩,怀臻也算间接救了你全府。”
李安德插入两人中间凑热闹。
“哈哈哈哈,大舅哥这就水灵灵地叫上了,有意思,有意思得很呐。”
看热闹的人不嫌事大。
两人一个给他一掌。
不过齐世君的脸色还是相当难看。
“妹妹她,深爱魏珏,太深了,如果你,我还是劝你及早抽身,免得害人害己。”
感情之事贵乎两厢情愿,□□一时的欢愉不能说明什么。
他的妹妹自己清楚,偏执到了极点,一旦认定一人,终其一生也不会变改。
“什么害人害己啊?”
他身后穿来齐雪的声音,瞬间空气凝固了一般。
齐雪看三人都呆若木鸡,径直坐下。
“李大人,我是来找你的。”
李安德差点被嘴里的杏仁糕噎个半死。
“找我作甚,我又不做姘夫。”
左右两侧的男人都变得异常严肃。
齐雪皱着眉头。
“什么姘夫?”
怀臻解释道:
“你哥,对你哥!那什么齐兄不是对弘福观的喜宁师太情有独钟吗?可人家,人家是出家人,这不,喜宁师太道心稳固,不愿沾染凡尘是非,齐兄一时犯了难。”
齐雪入座时看了看身后的沈明鸢,看人面上没有什么情绪起伏也暗暗松了口气。尼姑总比敌国公主好。
“哥,人家可是出家人诶,你这么干不合适吧?”
齐雪一向不怎么关注自家大哥的感情生活,这可是大大的不妙。
弘福观的尼姑,极有可能是先帝的嫔妃。
“出家,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也可以,还俗的嘛。”
齐世君那个气,眼下需得稳住齐雪。
“成王的庆功宴,你来这里凑什么热闹。”
齐雪三击掌,一赤裸身上并背着荆条的男子缓缓上前。
“荀姜特来与李大人负荆请罪。”
李安德浑然没想到,还以为这人早就不在人世了。
“你且说说,当日为何打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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