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翩然早就接到陛下要来的消息,早早便在殿门前候着了。
他与赵彻毓不同,并未衣着单薄,而是披着狐皮大氅,内搭仍是那白色缎面镶金边的衣袍,宛如选秀之时的模样。
他面容白皙似玉,眉如墨画,双眸狭长而深邃,似藏繁星。只是唇色略显苍白,不过却有种病弱之美。
即使见到晨萧到来,他的神情依旧是淡漠疏离的,眼中还透着几分清冷,仿若高岭之花,不可亵渎。
见到晨萧走近,他礼数周全却又透着疏离,行礼道:“参见陛下。”
晨萧微微眯眼,对郑翩然这态度没觉出丝毫异样,也没了刚刚面对赵彻毓时的亲近,只是暗自琢磨起来。
她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选秀时的情景:这狐皮还是当初那件吗?这内搭怎也和当初一样?他是有许多件相同的内搭吗?这大氅也是如此?
若是同一件,到底有没有清洗过呢?这狐皮是真是假?若是真的,岂不是对动物伤害极大?
晨萧满心都是他的穿着,压根没去想这个人如何。
郑翩然自然不知晓这些,他只瞧见晨萧的眼神在自己的大氅上徘徊。
察觉到这一点后,又见陛下衣衫单薄,未披披风,他不禁顿了顿,心中思忖是否要取下大氅为陛下披上。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罢了。
一来他与陛下并不熟稔,二来他已有心上人,实在没心思去讨好陛下,于是便放弃了这个念头。
晨萧也不清楚郑翩然的想法,只看见他眉头微皱,似有烦恼,唇色苍白,透着几分病弱之态。
她以为郑翩然是体弱才会如此,便赶忙结束这尴尬的对峙,与郑翩然一同走进了殿内。
晨萧和郑翩然踏入殿内,温暖的空气夹杂着淡雅的熏香扑面而来。
殿内金碧辉煌,烛火摇曳,光影在雕花的墙壁上舞动。
和赵彻毓的侧殿的装潢是一样的,只不过这边多了些冷淡的感觉。
晨萧款步向前,衣袂轻摆,目光扫视着周围熟悉又陌生的陈设。
郑翩然跟在身后,狐皮大氅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晃动,他的目光始终低垂,神色淡然。
两人行至殿中,雕花桌椅摆放整齐,桌上的茶具精致无比。
周围侍奉的宫人皆低头垂手,整个大殿寂静无声,只有他们轻微的脚步声在殿内回响,似在诉说着一种微妙而又拘谨的氛围。
郑翩然并未贸然开口,只是静静地候着晨萧出声。
晨萧在打量完周围环境后,将目光投向了郑翩然,先是仔细端详起来。
郑翩然有所察觉,微微仰头,与晨萧对视,坦然接受她的审视。
晨萧的眼神清冷,仿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过了一会儿,她心中已有了判断。
她察觉到了某些情况,却没有即刻言明,而是先说起了浔阳之事:“你久在深宫,或许并不知晓,你父亲染上风寒,如今已卧病在床。”
听闻此言,郑翩然神色有了波动,眼中流露出担忧之色,不过他依旧没有作声,继续安静地等待晨萧往下说。
因为他心里清楚,晨萧不会为了这样的小事专门前来,必然还有其他重要之事。
果不其然,晨萧接着提到她明日要启程前往浔阳,简单说了几句后,问道:“你要不要与我一同前往?”
晨萧并未提及此行目的,郑翩然深知自己的身份,也无意探究,只是对晨萧最后的询问有些许惊讶。
陛下竟如此好心?此次前往浔阳定有要事处理,居然愿意带上他?就因为他父亲生病?郑翩然心中满是不可思议。
晨萧见他思索许久仍未回应,且神情略显诧异,料想他心中定有诸多想法,说不定正在猜测她为何如此“善良”。
不得不说,晨萧猜得很准。
同时,晨萧也清楚郑翩然为何思考这么久。在皇权的威压下,即便他想一同前往,也不敢轻易答应,这便是皇权之下无形的规矩。
晨萧并不在意这种皇权之规,也不喜欢用皇权去束缚他人,于是直截了当地说道:“你无需担忧,朕只是念在你是浔阳太守之子,才这样问你,并无其他心思,你不必如此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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