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解释多少遍了?不能休她!她的嫁妆加上产业营收,不是个小数目!侯府这么大开支,入不敷出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听姜世宗这么说,赵莺儿悲悲切切,梨花带雨:
“她嫁妆再多,又不给你用!你找这借口,分明是对她动了心。世宗哥,你忘了对我的承诺?你发过誓,一辈子只对我一个人好的!”
姜世宗替她擦去泪:
”莺儿,你别胡思乱想。我跟她已势同水火,哪里还有和好可能呢?“
”但我绝不能便宜她放她走!就将她困在侯府,有的是法子让她消失,等她**,那些嫁妆又没数,可全都是由你支配了。“
雨桐唇边浮现一缕冷笑。
还指望她死,好算计她的嫁妆?
这帮**不吐骨头的家伙,还痴人说梦呢。
她已在筹谋离开安定侯府这脏泥潭了。走之前,她一定会送侯府一份大礼。
当天夜里,安定侯爷就故去了,长房管事的是杜氏,由她主持操办侯爷的丧事。
孙男娣女轮班儿守灵,雨桐披麻戴孝,在灵堂守了半日,手脚都有些僵硬麻木了。
临近中午时,终于有人过来替换她。
她到西厢房休息一会儿,膳堂两个嬷嬷提着食盒进来,里面是一碗花胶炖鲍鱼羹,配一碗白饭,热腾腾地冒着水汽。
嬷嬷欠身说:
“少奶奶,天冷,喝点热羹暖暖身子吧。”
“好,放下吧。”
雨桐点点下巴,示意她放桌案上。
嬷嬷迟疑一下,端着汤羹往桌案边走了两步,又扭头劝道:
“少奶奶,趁热喝下吧,这会儿羹正温,味道最好,放凉,口感可就不好了。”
“嗯,你说的对。”
雨桐拿汤羹盛出一勺,尝了一口。
眼角余光瞥见,嬷嬷的手不安地拧来拧去,眼睛偷瞄她好几次,每次视线都落在她的汤匙上。
“味道真不错啊,侯府典膳的水平,真是越来越高了。”
雨桐又盛出几勺,缓缓送入口中。
过了会儿,汤勺“叮当”坠地,碎成了几瓣儿。
雨桐身子一歪,倒在地上,身体瘫软无力,动弹不得。
俩嬷嬷过来察看,低低地唤了几声“少奶奶”,见没什么反应,相互对视一眼,去了门口。
然后,从外面走进来一男一女,正是姜世宗和赵莺儿。
看到倒在地上的雨桐,赵莺儿脸上现出狞笑:
“没想到吧,崔雨桐,侯府主母的位子,你算是当到头了!你的嫁妆,还有你辛苦赚下的几百万产业,我们会帮你享受的,你就放心**吧!哈哈哈......”
雨桐的目光里充满恨意,讲几句话,都似耗费了全部力气:
“赵莺儿,毒杀我,官府追究下来,你们这对儿狗男女也别想活!”
“怎么是我们毒杀你呢?”
赵莺儿一脸无辜,
“这汤羹里放的是曼陀罗,只会让你手脚瘫软无法活动,仵作是查不出来的。”
“你的死因是:因生活不如意,悬梁自尽。”
这时,方才出去的那两个粗壮嬷嬷进来了,一个拿着白绫,一个环顾四周,搬来了一张春凳。
崔雨桐瞳孔一缩,看向姜世宗,满目愤恨:
“姜世宗,我不曾亏欠你,可你自成亲日,就诈死与外室苟且三年,现在又要谋害我性命,夺我财产。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姜世宗神色僵硬几秒,重新恢复了冷酷:
“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如今死到临头,也怨不得我!”
说着一摆手,吩咐那俩婆子:
“马上动手,做得干净利落些!”
“先把白绫投到梁上!”
一个婆子站在春凳上,投了几次,好容易才把白绫挂到梁上。
俩婆子正要过来搬雨桐,忽听外面传出喧嚷:
“为什么不能进去?!雨桐姐姐是不是在里面?”
屋里俩婆子吓得一哆嗦,慌忙去收了白绫,一个赶紧去移走春凳。
这时门“嘭”一声被大力推开了。
“咦?”
王子探出毛茸茸的脑袋。
俩婆子惊慌地后退,将地上的雨桐遮挡住。
姜世宗和赵莺儿不知所措,对视一眼,正要前去招呼,谁知王子被桌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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