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副,你说咱们师能不能够坚持到合围作战胜利的时候。黄彪在黑暗中摸索着点燃一根香烟,深深地吸一口后问道。
“这不太好回答。对我们来说,任何一个兵种都难以单独对抗敌人的立体重甲突击,只有充分发挥互相配合的战术组合,才有可能达到迟滞敌人的目的。你没有听到通报吗?敌人在这两天的突击作战中已经投入了所有的空中作战力量,对我们防线的空中突击已经达到了骇人听闻的地步。在他们的主要突击地域,敌人几乎是隔几百米就扔下一颗重型云爆弹和温压弹,对我们前沿阵地的破坏极其惊人,部队的伤亡目前也非常惨重。我躺在弹yao箱上仰头看着坑道顶部的岩石,思索着怎么回答一班长突兀的问题。
“那,如果任由敌人持续使用这种战术,我们能坚持几天?黄彪接着问道。
“我们这里?六个小时吧。我答道。
“什么?黄彪腾地跳了起来。“那还守个屁啊!照敌人的进攻速度,用不了两天就可以和他们的被围部队汇合了!
“黄彪你小子就不能安静一点?都夜里三点了!被吵醒的老柳不满地骂道。
“我想,前指肯定不会任由敌人这么嚣张自如地按他们的方式来进行这场战争。我们肯定会想办法对敌人的机场进行破袭作战。
老柳,你记不记得,上次我们找到的陆航军官和那几个特种兵。有个叫什么龙神的大尉,后来据连长了解,龙神他们部队很早以前就分成十几支作战分队向敌人纵深挺进。照连长估计,他们这些分队的作战任务就是实施机场破袭和偷袭敌人指挥机构等作战任务去了。如果真是这样,那,敌人想一直保持目前这种突击势头可就要不容易了。要知道,虽然我们的装备和战斗力不能与敌人正面对抗,但我们毕竟是在自己的领土上作战。
敌人空军一边要面对我们综合运动的防空打击,一边还要完成对地支援任务,所以他们的战斗力肯定会大幅下降的。对双方来说,这场战争实际上就是在比意志,在比智慧。现在就说谁胜谁负,还太早了些。
早点睡吧,养好精神,明天可是你们班打头阵啊!我说完,把军衣裹得更紧一些,闭上了眼睛。
“哼,敌人要过来,先得尝尝我们的地雷阵。黑暗中老柳说了一句。
凌晨,我在睡梦中被一阵惊天动地的炮火轰炸震到地上。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感觉身上一阵阵发冷,一摸,原来是清晨的露水。
“敌人上来了!
道里喊了一句。
“敌人!在哪里?”我心中开始高声地呐喊着心脏的跳动变得激烈起来。
敌人的炮火急促射还没有停下来阵地陷入巨大连续的震动中。外面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呛人的苦味酸气息整个阵地被浓浓的烟雾所笼罩。我从坑道口向外面看去地表原来覆盖的绿草和成片的松树林早已荡然无存湿润褐红的土壤被抛洒得到处都是。
我走到了望哨口的位置发现老柳和黄彪早就趴在那里朝山下了望。
“怎么样老柳。敌人是从哪个方向突过来的?”我问道。
“估计敌人的试探方向是三连的阵地对我们这边主要是进行压制射击而公路一侧则是用徐进弹幕掩护。在凌晨敌人已经有好几架无人机被击落了估计呆会会投入主力攻击机。你看敌人已经有战斗机在执行战场遮蔽任务了。”老柳用手指向远处的天空。
我一边抖落肩上的泥土一边朝老柳手指的方向看去可是一大片硝烟涌了过来把天空遮挡住了。
我试图找到敌人地面部队的踪影可是阵地上的能见度实在太低了
“排长你的电话。是连长打来的。”一个战士钻进观察哨冲老柳大声说道。
“什么事?那黄彪你就在这里继续监视。注意!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开火。”老柳交代一声就赶往坑道通信室。
“敌人什么时候开始进攻的?”我靠在窗口边向外面看边问道。
“就刚才敌人攻下前面的阵地大约四个小时后就向我们这边靠近了。”黄彪答道。
“鬼子来得好快啊!一晚上前进了三四公里”我自言自语道。
在观察哨我们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敌人的炮火才结束。连长刚才是询问老柳有没有伤亡敌人有没有从我们这边侦察搜索的迹象。
敌人炮击一结束我和老柳就钻出掩体伏身在外面的堑壕里朝公路一侧看去。头顶上我们的战斗机又和敌人缠斗在一起战斗机不时在巨大的喷气发动机的破空噪音声中交错穿行在我们阵地上空。
“看敌人的坦克和步兵战车。”老柳用手指向公路旁边的灌木丛。
果然距离我们大约两千多米的距离上几辆敌人主战坦克和步兵战车的残骸分散在路的两边浓密的灌木丛中。一辆被鬼子放弃的坦克整个身子都歪进了公路旁的大水沟里在它们身后不远出有两个比较明显的弹坑大节的履带板躺在旁边。
“鬼子装甲部队
估计是挨上了反坦克雷,你看,那里还有被击毁的鬼子工程抢救车。鬼子大概是想从公路两侧的灌木丛摸过来,结果被我们猜中了。
这些可是从1979年的对越战争中学到的,越是不可能的地方我们越要埋上地雷。这种装有钝感炸药的重型反坦克地雷除非被炮弹直接命中,否则敌人是很难清除的,用爆破方式都不一定有效。我们是用鬼子装甲车发动机的声音频率作为引爆信号的,哪怕鬼子坦克没有压上,只要离地雷距离一米范围内就可以了。嘿嘿!老柳一边笑咪咪地看着下面一边向我解释。
看来,敌人还没有发现我们的火力点就损兵折将了。用先期埋设的地雷,我们已经成功地遏止住敌人的地面战术侦察。鬼子仅仅使用空中侦察的手段是远远不够的,许多我们设置的假目标只有通过地面抵进试探才能确定;而且我们设置的假目标还经常被挪动位置,这就更加让敌人真假难辨了。
“可是,如果敌人用微波扫雷怎么办?我奇怪地问道。
“这些地雷是子母雷,子雷被引爆才会激活真雷的探测装置,因为,敌人肯定会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进行扫雷工作的;而且,我们也会埋一些老式地雷让敌人轻松扫除,这样就更加让敌人认为没事了。
借着老柳缴获的望远镜,我看见远处大约五六公里处隐约有敌人的车辆在移动。看来,敌人是不会轻易浪费时间,又要再一次进行火力侦察了。
“撤,敌人直升机来了。老柳一撤我的衣服,拉着我飞快地钻进坑道。
在远程炮火的支援下,敌人立体搜索分队再一次出动了。这一次敌人出动了三个分队,包括侦察直升机、坦克、履带步兵战车、自行迫击炮、扫雷工程车和悍马车组成的立体搜索分队在烟雾的掩护下向我们这一片阵地摸了过来。
“排长,敌人好象在我们阵地四周用炮弹发射了战场探测器。黄彪向正走向观察哨的老柳报告道。
“现在没有办法清除,敌人的炮火覆盖密度太高了。等敌人遮蔽设射击一结束你就配合连部的工兵小队,组织几个战士出去清除,注意小心敌人冷炮的偷袭。你现在去用电话向连部汇报一下。柳排长向黄彪下命令道。
“得想办法消灭敌人的侦察直升机,那个家伙比较讨厌!老柳趴在观察哨窗口自言自语道。
在敌人猛烈的轰击下观察哨好象一条在浪尖摇晃的小船。
“敌人直升机躲在对面山丘后面,只露个脑袋,怎么打?只要防空导弹一发射出去,它就钻
到山后面!我担忧地说道。
“敌人是在用地面部队做诱饵,然后用侦察直升机确定精确位置,再召唤炮火攻击。如果不能压制,没准敌人会呼叫空军用重型云爆弹和温压弹攻击我们这一片阵地。老柳一边焦急地用手指敲打着岩石一边说道。
一阵硝烟涌进了观察哨,我们俩忍不住大声地咳嗽起来。
“我们的掩体还能抗得住敌人的云爆弹,各个坑道的核心地段都加固了,而且弯道多。隐蔽室都有加固件和铁门。呵呵,想不到,镇上居民住宅的防盗门居然成了我们的坑道设施!我艰难地边咳嗽边说道。
“排长,敌人有一支搜索分队向我们阵地摸过来了!黄彪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立刻被硝烟呛得捂上了嘴。
“哪里?老柳凑到观察窗前仔细地向外逡巡,外面不时有大把的泥土被炮弹的爆炸激起迸进观察窗。
“从村子那边,是连长说一连的观察哨发现的。黄彪说道。
我们这里的阵地早已被敌人猛烈的炮火所覆盖,敌人又发射了大量的烟雾弹,所以从这里没有办法看清楚敌人的动向。
“命令,一班你们出四个战士分成两个战斗小组,一个小组带上120火箭炮上17号哨位,另一个小组带上轻机枪和自动步枪在26号、21号、30号哨位机动诱敌。注意把敌人放到五百米内,火箭炮在三百米内再开火。老柳很快做出了决定。
“我们把电话拉到这里怎么样?这样可以及时向连部汇报敌人的动向!我向老柳建议道。
“那,快!
战士们很快将电话线拉到观察哨。老柳不放心,亲自跟着黄彪下到预备掩体指挥战士们去了,黄彪更是亲自操作反坦克火箭炮去了。
“敌人!一个趴在窗口的战士眼尖,看见了正在穿过村子的鬼子搜索队。
村子早就在昨天的敌人炮火轰炸下被夷为平地了。昨天晚上连长已经下令在村子了埋设了地雷,不知道敌人会不会中计。
我们这个阵地的地势不够险峻,鬼子坦克可以一直开上来。山丘的垂直高度也就有大约200公尺左右,从山顶到山脚有大约1000公尺的距离。黄彪去的17号哨位离山脚有大概400公尺的距离,而做诱敌的那几个哨位中21号哨位离山脚最近,大概有三百五十米的距离,战士们可以在敌人接近山脚的时候开火诱敌。
敌人打头的坦克已经进入村子了,巨大的炮塔警惕地四处转动着。我眯着眼看见鬼子
步兵战车躲在村子外面距离坦克有三四百米远。
“大概是给坦克提供远程观瞄信息吧。
轰!一发155毫米榴弹在我们观察哨爆炸,巨大的震动把我和一班的两个战士齐齐震到地上。
“妈的,就会打炮,有本事派步兵冲锋啊!一个战士怒骂道。
又过了几分钟,我们看见21号哨位的战士开火了,隐约好象看见子弹准确命中了鬼子的坦克。可是小口径的机枪子弹连敌人坦克外面的反应性披挂装甲都没有打爆。敌人后面的步兵战车过了几秒钟后在大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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