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关系，你大可以使出全力对付我，对了你方才叫我什么，丑蛇是吧。”
“不不不！你听错了，是臭蛇，臭···呃。”未等她说完，腰间的力又紧了几分，勒得她喘不过气，“你！咳咳仗着自己身躯庞大，就会欺凌弱小。”
“你好像也不是很弱吧。”
“我，我是说那一窝幼鹊，我替它们打抱不平，你这叫什么，你这叫咳咳蛇占鹊巢，你无耻！”
“与我无关，我来的时候这鸟窝里就是空的。”
“鬼才信你。”
一阵有节奏的‘咕咕’声从上空传来，灰褐的鸠鸟用力拍打着翅膀，在空中划过。然后直直向着他们这棵树稍飞来，停留了数秒，叼着刚刚回到家中不久的喜鹊幼鸟，将它们全部丢到了地上，全程旁若无人般，丝毫没将他们放在眼里，拍拍翅膀又飞走了。
“看吧，都说了与我无关。”白贺的眼中眯起一道竖线，看着被气得哑口无言的人，像是在讽刺她的愚蠢。
“斑鸠！你觉得很好玩吗，给我站住！”
“小白蛇，你快别添乱了，赶紧放开我。”这次她略微挣扎，就被轻轻放回了地上，随即折下一截树枝便要追着罪魁祸首而去。
“等等，你倒是热心，方才错怪了我，还没道歉呢，这就要走了。”
“对不住，是我武断了！不过要不是你占了别人的家，我也不能误会嘛，下次别这样了啊。”
“我也不想，可是天冷了，我没地方去。”她疾步的速度，却被一道无力的声音拖住，她缓慢转头，正对上白贺逃避的目光，此刻它正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格外可怜，“啊？怎么会呢，你之前住哪里。”
“和家人住在另一座山中，总之不在这里。”不等她回话，又接着补充道：“这儿的冬天好像还挺冷的。”
白贺提起家人好像情绪不高，她见状也不忍细问。
“没关系！这里的生灵很多的，大家相处的很好，就像一家人一样，对了你还没成年吧？等你化形后可以常常来找我玩，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她下意识默认这是一条蛇妖，而他成年后大抵不会选择当一只普通的灵兽。
那日分别后，她便被成泽拘了好一阵日子，便是耐得住性子待在秘境中修练，陶冶性情，原因是她整天荒废时日到处玩。
出秘境时，不归山已经迎来了冬天，林间枝头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凌，寒风吹过，树上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偶尔，一两只不怕冷的小鸟还在林间穿梭。
银装素裹中，要寻一只白蛇并不容易，若是他变换了形态，缩小后就更难了。
她寻寻找找，终在空地上发现一道道曲折的凸起，那纹路就像一条盘踞的蛇身。她深感意外，连忙拂开上面厚厚的白雪，白贺的眼睛此刻紧闭，她将温暖的掌心覆在他头顶，强大的灵力在周身四散，雪花落在她的手背，很快化于无形。
不知过了多久雪停了，正午微弱的阳光直直打到地面。
“是你？唤醒我有事吗。”
“我，我还以为你死了。”
“冬眠而已。”
她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伸到佩囊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木篮，这是她这些天在秘境做的，打坐累了她就捡一些树枝，估摸着一层层编得差不多了，就在里面铺上厚厚的羽毛。
“进来试试，很暖和的。”她边说边递到白贺面前。
“这是给我的？”
“当然！今年冬天你就在这里冬眠，好不好。”
“这是，雀翎？”白贺的目光钉在了中间一团七彩絮状上。
“什么？噢冬天能捡到的羽毛不多，我看不够厚，剩下就拿自己的凑数啦，既保暖又好看，不错吧。”
白贺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她的成就感一扫而空，“怎么了？你是不喜欢吗，喜鹊是鹊，我也是雀，都差不多你就将就将就吧。”
“以后最好不要轻易给别人，你的羽毛。”白贺摇摇头只留下一句不明所以的话语。
日子一久，白贺并没按照她预期所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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