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吟跟过去的时候,隐约听到了谢酒不知道在和谁说话。她的声音很好听,带着一股能让人心安的力量,声线清冷咬字却意外地很温柔:“慢慢想,我在听。”
顾吟没有打扰她的社交,以为她在和未来客户聊天,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正奇怪着就听到了谢酒很轻的一个字:“好。”
但他依然没有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
他想从墙后走出来,就听见了谢酒很是凌厉的一声质问:“谁?”
谢酒感觉到一股冰冷黏腻的视线在暗处窥伺着自己,那种感觉让她极为不适。
花园的灯光并不算明亮,甚至算得上有些昏暗,灯光之外的阴影里,始终有着不甚清晰的黑影在紧盯着她。
她开始往和顾吟藏身处相反的方向走过去,逐渐走进黑暗里,顾吟急忙冲出去拉住她,“姐姐,是我。”
谢酒却没有看他,一直看着前方未知的黑暗深处。顾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什么也没有看到,他还用手机照亮了前方的黑暗,也没有什么发现,但是谢酒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脸上血色消失殆尽。
直到顾吟挡在她身前,她看见顾吟那张脸才猛然回过神来,“顾吟?”
“是我。”
谢酒回想起方才看见易水,那张青白的脸几乎和顾吟的五官重叠。
她脸色猛然一沉,一言不发往回走。
顾吟看她脸色很难看,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追过去询问她的情况。两人进屋的时候,正好和下楼的林落等人遇见了。
白颂挑了挑眉,快步凑过去顾吟身边调戏他,“新朋友你好,是不是看上我家阿酒了?你多大了,我帮你参谋参谋。”
谢酒冷冷地扫了他一眼,离开了。
顾吟本来想追过去,却被白颂拦下了,只好回答白颂的问题:“22。”
白颂唉声叹气:“你这有点危险啊,阿酒的前男友里就没有过这么年轻的。阿酒不喜欢年纪小的,她觉得幼稚,她25了,大你三岁呢。”
他在顾吟耳边压低了声音,不遗余力的给自己创造业绩:“要不要帮你算一卦姻缘,良心价,只要一百块。”
顾吟婉拒:“倒也不是那种喜欢。”只是对谢酒真的很好奇。
白颂耸了耸肩,“那好吧,当我没说。”
他正要走,林落和续川一块拦住了他,“等等,你和那位姐姐认识?”
白颂眯了眯眼睛:“对啊?”
他总感觉这姑娘的眼神不怀好意,后退了半步却被续川拦住了,他的眼神开始有了些许变化:“你们想怎样?”
林落看了一眼被谢酒抛弃的顾吟,觉得自家老哥估计是没抱上谢酒的大腿,只能靠自己了,她问的很是直白:“你一晚上多少钱?”
白颂抱住自己,战术后仰:“我卖艺不卖身,我的贞洁比一般人重要很多。”
林落掏出一叠钞票拍在他身上,“这一晚上,你要保护我们。”
白颂见钱眼开:“好的公主殿下,小的一定拼尽全力保护您。”
林落这才觉得有了些安全感。
刚松一口气就听见了夏沉溪的声音:“顾吟你怎么在这儿?你之前不是说很喜欢我送你的那幅画吗?那幅画的作者来了,我带你和你哥一起去见见。”
……
南知意是个很特殊的人,没有帅到十分突出的地步,甚至于静态的照片称得上普通,但是他的动态很迷人,有种难以言说的阴郁气质,特别是现实里看见他的时候。
而且他玉不离身,脖子上一直挂着一枚玉坠,给人一种莫名的感觉。
南知意很少出席这种宴会,夏沉溪也是难得瞧见他一回。顾吟很少有喜欢的东西,他难得有报答的机会,一定要帮顾吟牵线搭桥。
可他们还没动静,他就看见了勾引顾吟的那个拜金女朝南知意走了过去。为了避免顾吟和那个拜金女产生交集,他只能晚点再过去。
谢酒才刚拿出名片,南知意就冷着脸拒绝了,他举着一杯红酒对着灯光欣赏着酒杯里荼蘼的颜色,“我说过了,没有感觉到你们的尊重,不会考虑你们的。”
“您画作里蕴含的情感太疯狂了。”谢酒评价道。
南知意的目光这才从酒杯转向她,“何出此言。”
“因为光站在您身边,就能感觉到不太适应。看您以往画作的时候,我只能感觉到您对的偏执、痛苦。不敢想象您在画画时倾注的是什么情感。”
南知意讥笑一声,眼底满是讽刺,“如果我说,画画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想着怎么杀人,你信吗?”
谢酒把名片递到他眼前,道:“我信。”
南知意冷眼看了她一会儿,这才不紧不慢地伸手把名片从她手中接过来。
谢酒:“随时都欢迎您联系我,宴会即将开始,我就不打扰了。”
南知意低头看着名片上的谢酒两个字,皱了皱眉。
等到谢酒走了,夏沉溪才肯带着顾吟和顾尘来见南知意,“大忙人开了画室以后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这是顾吟,就是我以前经常和你提起的我的救命恩人,这是顾尘,顾家大少爷,现在已经在接手顾家了。顾吟,这是南知意,天才画家。”
顾吟赞道:“南风知我意,很好的名字,不愧是艺术家取的名字。”
南知意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顾尘,“谢谢夸奖。你们兄弟俩,居然还真的有点像。”
对上南知意的眼睛,看着他脖子上质地极好的白玉玉坠,顾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影响到了,有瞬间的出神,随后感觉到一阵眩晕,头重脚轻往一旁倒去。
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脑海里却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模糊画面。他像个变态一样出现在了女生的浴室里,浴室里雾气缭绕,他却感受不到一点热度。浴缸里的人影隔着白色水雾也很是模糊,只能隐约看到湿漉漉的长发和白皙的肩颈。
她的声音也像是笼罩在云雾里,听不真切,“水开始冷了,就算不是活人,也该在女性沐浴的时候回避一下吧?”虽然声音也很模糊,但他感觉那就是谢酒。
视线的主人应该是走了,临走时还弯腰拎走了什么东西。脑海内的画面陡然转换,变成了黑暗压抑的房间,只有电脑显示屏、机械键盘和鼠标的光亮着。房间内是阴暗可怖的红,还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
这声音很奇怪,很是沉闷,撞击时能听出来一种肉质的弹性。就像是当初他和夏沉溪获救时候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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