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5日，晚上7点。
市公安局地下隔离审讯区内，气氛格外凝重。孙毅坐在特制的审讯椅上，双手被固定在桌面上，神情惶恐不安。单向玻璃后，付希然、叶阳、赵文博正在做最后的审讯准备。
"嫌疑人情绪不稳定，但对关键问题避而不谈。"监控人员通过耳机汇报。
付希然整理了一下防护服："我去会会他。叶阳，你负责技术问题；文博，注意观察他的微表情。"
审讯室内，灯光刻意调得有些昏暗。付希然在孙毅对面坐下，将一叠证据照片摊在桌上。
"孙毅，我们知道你只是执行者。"付希然开门见山，"现在告诉我们，'MRB-KR卡尔型'是谁开发的？"
孙毅低着头，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叶阳通过通话器发声："你的实验记录显示，你在测试病原体在不同温度下的稳定性。这是在为实战应用做准备，对吗？"
"不是的！这只是基础研究..."孙毅猛地抬头，又立即低下。
赵文博敏锐地注意到他右手无意识地摸向左手手腕，这是一个典型的撒谎信号。
付希然将生物安全盒的照片推到他面前："这个病原体能够特异性溶解红细胞，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受害者会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因为缺氧慢慢死去。"
孙毅的身体开始发抖："我...我不知道会这么严重..."
"是'伊索'指示你的，对不对？"付希然突然发问。
听到这个名字，孙毅明显僵住了。这个反应证实了警方的猜测。
"我们已经掌握了'伊索'与你的联系记录。"叶阳展示着一份通讯分析报告，"虽然使用了加密通道，但我们还是追踪到了几个关键节点。"
赵文博接着说："你的实验数据都传给了'伊索'，他正在基于你的研究优化病原体。你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工具。"
在连续的心理攻势下，孙毅的心理防线开始崩溃。"我...我只是想做好研究...他说这是为了..."
他的脸色变得惨白，开始变得语无伦次，汗水不断从额头滑落。"那些...那些不是我的..."
晚上8点30分，出现了突破性进展。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审讯，孙毅终于开始吐露实情。
"'伊索'是我的上线，但我从来没见过他本人。我们只通过加密频道联系。"
"他给你什么指令？"付希然追问。
"他提供病原体样本和实验方案，我负责数据采集和分析。每次实验数据都要在指定时间内上传到加密服务器。"
叶阳立即问："服务器的地址是什么？"
"每次都不一样，而且会自动销毁记录。我只负责上传，无法追踪数据去向。"
赵文博展示着一张资金流水记录："这些钱都是'伊索'给你的？"
孙毅点头："完成一个阶段的研究，就会有一笔钱到账。他说...说这是科研经费..."
"你知道这些'研究成果'会被用来做什么吗？"付希然直视着他的眼睛。
孙毅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我...我怀疑过，但是...报酬实在太丰厚了..."
晚上9点45分，更重要的线索开始浮现。
在审讯过程中，技术团队有了重大发现。通过对孙毅电子设备的深度破解，他们找到了一段被删除的对话记录。
"发现'伊索'在三天前发出的指令，"技术人员兴奋地汇报，"要求孙毅准备转移实验室，还提到了一个新的实验目标。"
叶阳分析着指令内容："他们准备进行更大规模的实验，需要更先进的设备和支持。"
更令人震惊的是，在对话记录中发现了另一个代号："守夜人"。这个代号似乎介于"伊索"和孙毅，似乎负责辅助这个生物领域的研究。
"这是一个完整的研发体系，"付希然面色凝重，"'伊索'负责生物武器，'卢卡斯'负责化学武器，还有这个'守夜人'..."
赵文博调出所有相关数据："从资金流动和资源调配来看，这个组织有着相当庞大的运营体系。孙毅这样的研究人员可能还有很多。"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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