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既有约定不会让院长和书院的人受牵连,一切只以为这个为结果做事。旁的事,说与不说无关紧要。”时君棠淡淡道。
她只有在未明白章洵真正的意图前对他有所猜忌。
如今心意相照,又是从小一块长大,仅是眉梢眼角的微动,就知道怎么回事。
“那族长可以休息一会了。”巴朵道。
时君棠摇摇头,眸色沉静:“皇上不可能让储明院长劝动太子殿下,这一次必然要郁家和太子殿下真正的**,再无可能修复,甚至还要。。。。。。”
“甚至什么?”
时君棠脸色倏然凝肃:“或许,我可能猜错了,皇上真正要对付的,是储明院长?我得见皇上。”
事关储明院长的性命,她不能仅靠着这么猜测。
御帐内,老皇帝斜倚软榻,此时正一边看着书,一边信手拈来金盘里的瓜子磕着,见狄公公微眯着眼睛竖着耳朵倾听着外面的隐约的动静,笑道:“你都这么年纪了还喜欢凑热闹呢?”
“老奴喜欢是喜欢,可惜这身子骨不争气喽。”狄公公笑纹深深:“想当年,皇上策马弯弓的英姿,那真是一绝,老奴已经有十多年没有见到了,真是怀念啊。”
老皇帝翻了一页书:“老罗。”
“皇上千秋万岁。”
“什么千秋万岁,山河永固,万古长青,这些奉承话,”皇帝轻嗤一声,将瓜子壳精准掷入盘中,“朕打小就没信过。”
狄公公嘿嘿笑着:“可皇上听的时候开心啊,这就够了。”
“那倒是。笑一笑,十年少啊。所以朕才能活到这么久,你这老东西也沾光了。”
“老奴全仰陛下隆恩。”
主仆俩正说着,侍卫进来禀时族长求见。
老皇帝放下书,略一沉吟:“让她进来吧。”
时君棠踏入帐中,就见老皇帝正闲闲的嗑着瓜子,姿态悠然,嗑得还挺香。
行礼后,她也不迂回,直接将疑惑问了出来。
老皇帝也不瞒她:“储明和郁家是太子的左臂右膀,如今郁家不可能再支持他,拿郁家的事去对付储明,太子再聪明也嗅不出其中的不对。”说完,将瓜子壳准确的丢进一旁的盘内。
还真让她猜着了,时君棠道:“皇上,储明院长不能死。”
“为何?”
“臣女许诺过章洵,保储明和学院弟子的性命。他才支持的臣女。”
“放肆。”皇帝将书本轻轻掷在御案上,“这岂是你说答应就能答应的?”
皇帝的声音不大,但浸淫了数十载的帝王威仪却已弥漫开来,帐内空气骤然一沉。
时君棠不像以往那样被吓得惶然下跪在地,该演戏的时候演,该坚持的时候也要让皇帝看到。
“皇上,”时君棠执礼恭敬,皇帝生气是皇帝的事,她不和帝王怒意正面起冲突,只陈说其中利害关系:“臣女知道皇上的顾虑,但臣女会答应亦是为了保全皇上的利益。”
“朕的利益?”老皇帝犀利的目光在她面上停留良久,方缓缓道:“说说看。”
“储明院长不过一条命,皇上想要随时可以要。但章洵自垂髫便拜入其门下,身为亲传弟子,亦师亦父,其情感非普通的师生可比。”
“说下去。”
“章洵是皇上亲自为二十二殿下挑选的老师,亦希望今后学院由章洵来执掌,既如此,就不能让章洵对皇上,对二十二殿下心生隔阂。”时君棠悄然看了眼皇帝的面色,似缓和了些。
又道:“储明院长的命,和章洵的忠诚,在臣女看来,后者重要太多,若皇上给了章洵恩赐,往后他定会对皇上和二十二殿下竭诚以报。”
老皇帝冷哼一声:“说得在理,也够好听。最后还是为了你自个的姻缘打算?”
时君棠认真想了想,抬头轻道:“那一箭三雕?”
老皇帝直接拿起一颗瓜子丢了过去,笑骂:“你这小丫头算盘打得倒是精。”笑意一收,复归深沉:“对朕来说,章洵确实是栋梁之才,可他心里没有皇权,没有朕,只有他自个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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