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色督珠乎并未因为三位少年出身不显就轻慢他们,反而是以礼相待,就算在此时方才氛围那般的尴尬,他亦是目光端视着最高大的少年,微微颔首说道:“去吧,你们自去莽思寨玩儿,若是想回去了,说一声便是。”
努尔哈赤微微颔首,便带着两个弟弟出门。
少年不过也就是还是个少年,但浑身的气度却带着几分不输于成年人的稳重。
衮代目光轻轻的落在他的背影上,随后收回了眼眸。
于是她没有瞧见,少年那猝然微微侧目,余光似乎是极难克制一般,落在了屋内那坐着的犹如华光一般的少女面容上。
等着三位少年皆离开,屋内便只剩下了父子女三人。
阿古巴颜端起手边的奶茶轻轻的喝了一口,拿起牛排骨慢慢的吃着。
“我的女儿总该不是这般的任人欺负。”
莽色督珠乎声音带着几分低沉,那双带着些苍老的眼眸看着自己如玉一般的幼女,他就这么问道。
“阿玛。”
衮代有些疑惑父亲这话的含义,但下意识地,她觉得父亲的这番话另有意图,那意图,直接指着她虽不愿想的地方去。
她当真是不想嫁给威准,确实一开始是因为他那强势而无礼的母亲。
而对于威准这面对强势母亲而无能为力的软弱,她倒是一开始就清楚的。
她并非在意,本来两家的婚事就是因为威准家族支持阿玛和哥哥。
但也是因为此,父亲绝对不会轻易的说出退亲,退婚二字。
是以.....
“阿玛,切不可。”
衮代本就学医,在一世更是自幼和萨满学习,幼年时就开始给人治病,对于生命总归很是看重。
“咚。”
一旁阿古巴颜将排骨扔在了案桌上,随手接过一旁侍女奉上的棉布擦了擦手,目光灼灼。
“此事,便交由我来办好了。”
“哥哥!”
衮代猛地站起身,怒道:“切不可要人性命!”
屋子内一静,只有少女惊怒的神色,以及.....
两个男子漫不经心的神色。
“好啦,好啦,都听妹妹的。”
阿古巴颜伸手捏了捏衮代的脸,那双如炬的眼眸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
显然是没在意她的话,此刻素来严肃哥哥的态度也让她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的无力。
衮代:“.........”
家中父兄皆是宠爱于她,甚至兄长要更为严苛一些,更何况草原上的女子地位较之一般的中原女子似乎是要高一些,也要更自在一些。
可即便是如此,衮代有时想说的话,做的事情,他们也会像是绝大多数彷徨的男人一般,并不会当作一回事儿。
也是因为此,衮代从未祈求过自己能脱离婚事,自由自在。
父亲年老,在冬日的季节,用了膳食,喝了药便要午睡。
哥哥自然是千忙万忙,最近几日能和他相见都全靠自己前日闹了一场。
衮代失魂落魄的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莽思寨建筑自上而下,修建的宽阔野蛮,但却又透露着坚固牢靠。
凭栏倚靠,手下那手臂粗壮的木棍搭建而成的栏杆稳稳地托着她的身姿。
目光所及之处是绵延不绝的雪山、黄灿灿的干草,以及牵着牛羊忙碌的族人。
忽地,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动静一般,将目光落在了一处空地上。
空地上皑皑白雪都被人踩得乱七八糟,周围围了一圈儿的人。
空地中间立着两个男人。
面对着自己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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