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做你靠山,自然为你说话。”
武松假装认真地点头道:“此言有理,蔡兄想与太师分庭抗礼,必须罩住我等。”
“你看太师的党羽,便是**放火,也能护得住。”
蔡攸好像受到了挑战一样,昂然道:
“我岂会输给那老狗!”
“如此,我便放心了,从今以后,蔡兄便是我武松的靠山。”
见武松“投诚”,蔡攸心满意足。
转头看了一眼侍女,侍女马上从袋子里拿出一本书。
“这是蔡绦那厮写的书,叫甚么《西清诗话》。”
“我知你才华好,刊印了许多书,你给我写一本。”
“老狗说我不学无术,不如老三有学问。”
“我这等家世,我与圣上那等相好,要甚么学问,读个甚么书。”
“你们读许多书,不就为了做大官,我已是大官,读个甚么鸟书!”
武松听得居然无言以对...
这**才是官二代、天龙人。
太师蔡京的儿子,和皇帝从小认识,啥都不会、啥都不干,就能做总参谋长。
而自己...
武松抠了抠鼻孔,好像...
也还好,没有十年寒窗,就是一年多,就中了状元,和蔡攸这个狗二代平起平坐。
那没事了,寒窗十年关老子屁事!
武松拿起《西清诗话》,总共三卷。
这本书,武松只见过残卷。
原因很简单,《西清诗话》不是很有名气,所以流传到现代,只剩下残卷。
武松一边翻看,蔡攸在旁边不停地叨逼叨。
“蔡兄,你有多讨厌蔡绦?”
“我恨不能把老三剁碎喂狗。”
“嘶...”
武松看着蔡攸,说道:
“蔡绦那等腌臜,岂可喂狗?万一把狗毒**。”
蔡攸听着愣了一下,随即笑道:
“你这鸟龟孙,这话我爱听。”
武松把《西清诗话》丢在桌上,问道:
“蔡绦现居何职?”
“龙图直学士兼侍读。”
武松心里又骂了一句,**,官二代就是好。
龙图直学士兼侍读=龙图阁直学士+侍读。
龙图阁直学士是贴职,从三品,地位仅次于六部尚书。
包拯包青天曾经授予过龙图阁学士的贴职,非常清贵。
侍读是差遣,也是蔡绦的实际官职,就是陪皇帝读书,也是一个美差。
自己辛辛苦苦一年多,才他妈集英殿修撰,正六品。
蔡绦不用科举,直接搞了个从三品的龙图直学士,岂有此理!
必须弄死他!
“这蔡绦好大的胆子,圣上力推新法,他却称赞元祐党人的诗!”
“你看这,他说苏东坡才华好:天才宏放,宜与日月争光。”
“你再看这个,他说黄庭坚的诗:妙脱蹊径,言侔鬼神,无一点尘俗气。”
“这是公然与圣上作对,为旧党招魂,岂有此理!”
“这厮想谋反!”
蔡攸不学无术,不懂诗文。
但是,他知道苏轼、黄庭坚都是旧党,反对王安石变法。
而如今的徽宗,正在力推新法,排斥旧党。
蔡绦这样做,是在公然和皇帝唱反调。
这样的人,怎么能做龙图阁直学士?
怎么可以陪皇帝读书?
听了武松这话,蔡攸如获至宝,喜道:
“哎呀,我就说老三脑后有反骨,果然!”
“待我到宫里参他一本,罢了他的直学士侍读。”
抓起《西清诗话》,蔡攸起身就想走。
武松揪住蔡攸的衣领,滴溜溜提回来,笑道:
“蔡兄,我助你搞垮蔡绦,你如何感谢我?”
蔡攸摸了摸身上,拿出一块宝玉,丢在桌上:
“此玉值千金,圣上送我的,我今送给你!”
说罢,大步往外走。
侍女跟在身后。
走到门口,蔡攸突然转身,指着侍女说道:
“这**送你要不要?”
“啊?不用,别人用过的,我不要。”
“没用过,处子之身。”
蔡攸对着侍女吩咐道:
“你跟着武松,好生伺候着。”
吩咐完毕,蔡攸兴冲冲往外跑了。
侍女望着蔡攸离去,神情茫然。
武松坐下来,喝了一口茶,侍女回过神来,跪在地上磕头:
“奴婢舌姬,拜见主人。”
“蛇姬?你能操控蛇虫?”
舌姬茫然抬头,说道:
“奴婢岂敢操弄蛇虫,奴婢是舌姬。”
说罢,舌姬伸出舌头,灵活地转动。
嘶...
好一个长舌妇!
“我明白了,蔡攸那厮让你训练舌头的灵活度?”
“是,奴婢每日用舌头编织线头,已练了五年。”
“你练这个作甚?”
其实武松大概猜到了,蔡攸那厮想做什么。
舌姬有些难堪地回道:
“就是...舌头练得灵活了,伺候老爷的..”
果然,猜对了。
武松骂道:
“这等混账膏腴子弟,身居高位,却整日骄奢淫逸。”
“为了自己爽一下,居然让一个婢女苦练舌头五年。”
“太过分了,太无耻了...”
眼看着武松义正言辞地骂蔡攸,舌姬心里暗暗焦急。
舌姬别无长处,只是舌头长、很灵活。
蔡攸看中这一点,所以专门让她修炼舌头。
如果武松不喜欢,那她就毫无价值了。
日后只能跟着普通的奴婢一样,每天做不完的粗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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