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各位吃的可好?床榻可还舒服?”长湘语轻笑。
“吃得很好吃得很好,你们这儿的菜香的很!我若有空一定还会再来的~”应衔月笑眯眯的应声。
昨夜虽然熬了个半通宵,但修士没有黑眼圈一说,哪怕她三天不睡觉脸也会是白里透粉,因此今早她起来除了还有些困之外倒也没什么不舒服的。
只是不知为何,总感觉此刻见到越江寒会很别扭。
007:宿主大大,你昨天干了什么好事,那个阴晴不定的反派的黑化值竟然掉了二百多个点,比率直降百分之十。
应衔月不太想回答007这个问题,但她觉得自己昨晚又没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就是投喂了一下,然后下了个棋,说了个好话又叫了个名字么?
于是她理直气壮地回道:“我能干什么?当然也就是说点好听的话,顺顺师弟的毛啦!”
今日应衔月穿了一身靓丽的粉衣,犹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可头上的蝴蝶结飘逸,又看起来像是一只雀跃的蝴蝶。
此时她的脸蛋气得有些微鼓,衬着这身衣服,显得分外可爱。
恰巧越江寒和贺澄慕这个时间往这边走来,越江寒只是远远瞧着应衔月,心就猛地跳了一下,又回头瞪了眼贺澄慕便加快速度,留他一个人莫名其妙的。
长湘语早年和赤羽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其中情爱,她比在坐的任何人都摸得清,只是瞧着就忍不住想掩面轻笑。
待到越江寒二人落了座,几个人这都才正襟危坐了起来。
长湘语直奔正题:“那红鸾毒药的效果很大,我只能说我尽力而为为他们戒毒,至于后面的造化还得看他们自己,然后是涂云姑娘和逾白关系特殊,她就暂时留在桐雨廊了,后续若有需要,我会和她一起去一趟鸣花州的。寒渊你们嘛,还是得回去找逾白算账吧。”
越江寒撇撇嘴,冷笑了一声,讥诮道:“到头来,你们灵族的事竟要我一个魔族的人来处理。”
长湘语也不恼,反倒有些歉意地说道:“这件事的确算是我们灵族的人对不起你们。”
越江寒无语,乌黑的瞳孔转了一圈,这才站起身来,低低地说道:“对不起有什么用?”
说完这句话,他上前拉住应衔月的手,又侧脸对贺澄慕说:“走了,还准备在这儿待一辈子么?”
贺澄慕“哦哦”了两声,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眼长湘语又看了眼越江寒,最后冲长湘语鞠了一躬以表抱歉就拉着宋婉歌要离开了。
身后长湘语只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寒渊,还请你代我向赤羽说声好。”
越江寒瞥了眼她,再没有回一句,便回身快步而去。
宋婉歌一直插不上嘴,在旁边小声问贺澄慕,“怎么感觉……越师弟好像不太高兴啊?”
贺澄慕叹气,“他起来时就不太高兴了,不过……”他顿了顿,声音压低,“我觉得这会儿应该是因为风眠君……”
“风眠君?为什么?”不知什么时候,应衔月走到了贺澄慕身旁,睁大眼睛有些好奇地看向他。
贺澄慕有些为难,瞄了一眼越江寒,这才小声道:“我可以说,但你们俩可别乱讲啊,不然我就完了,”说着面露恐惧地给自己的脖子比划了一下。
宋婉歌皱眉拧了贺澄慕后背上的肉几下,冷漠开口:“贺澄慕,你把我和阿月当什么人了?我们俩会乱讲么?”
贺澄慕吃痛地摇了摇头,委屈巴巴地说道:“我就是叮嘱一句,不过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就是前几年仙魔二次大战的时候,有人求风眠君刺杀宿阳魔尊的事,风眠君同意了,也真的差点杀死了宿阳魔尊,听说养到现在还没恢复鼎盛期,因而风眠君对宿阳魔尊应该是很愧疚吧。”
应衔月把这信息量很大的一句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然后“嘶”了一声,问:“那和师弟有毛关系?”
贺澄慕琢磨了一会儿,才回答了应衔月这个问题:“应师姐当初把小越推入万魔窟后,是赤羽捡到的他,告诉他如何参与寒渊试炼的,可以说是小越的大哥,也是他的救命之人。”
哦?这个事竟然还和她有关系?应衔月难得脑子转不过弯,毕竟这些事书里没有交代,然而直到贺澄慕说了这话,她才有了实感,那些对于越江寒的三个春夏秋冬是真实存在的。
滴滴滴!!警告!宿主对反派生出了不该有的同情心了!
应衔月深吸一口气,冲着系统大叫:闭嘴!有同情心怎么了?!我是人,又不是个物什,生出同情心不也正常么?!
宋婉歌看了眼有些僵硬的应衔月,疑惑地打量贺澄慕:“既然如此,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贺澄慕挠头,腼腆一笑道:“那当然是因为我和小越是好朋友啊~而且那几年我人在魔界,有和小越联系过。”
“话怎么这么多?”越江寒停下脚步,眉头紧锁地看向他。
这叫仨人都怪不好意思的,赶紧跑了上去,一个戳一个的提醒彼此开口。
最后,应衔月赴死状,道:“……我就是好奇。”
越江寒看了一会儿她的脸,那双眼眸之上的长睫如蝴蝶翅膀微颤着,他冰凉的指尖触了触她的眼角,最后笑了笑轻声道:“若是好奇我的事,师姐亲自来问我便好。”
好凉,应衔月忍不住长睫上扬,眼珠子也也移了移,与他对视,有些撒娇意味小声道;“江寒,你都可以告诉我?”
那句“江寒”虽然是他的请求,可再次从她嘴里说出,却有种说不清的微妙感,气息无法涌上来,像是被堵住了一样,窒息淹没在水里。
越江寒喉结上下晃动,眸光微暗,沉声道:“嗯,都告诉你。”
-
再次回到鸣花州,周遭黑雾气息更加浓烈了。
宋婉歌屏住呼吸,皱着眉上下扇风,道:“怎么两天没来,这儿的环境更差了?”
“原先路上还有几个人摆着摊,现在都没了影,人都去哪了?”贺澄慕捏着鼻子,也有些不适应现在的环境。
应衔月本就魂不附体,遇到这种情况,整个人虚弱地打颤,她连忙敲了敲系统,要用积分换一颗避毒丹。
毒气太浓厚了,似乎要穿透她的身体,进入她的心肺,最后成为她灵魂的一部分。
应衔月蹲了下来,试图缓解毒气给她带来的不适感,终于伸出手猛地将药灌入嘴中,一时之间一股暖流涌遍全身,不紧不慢地将她身体里的毒气逼出来,然后再慢慢地形成一层保护层。
越江寒见她这样,连忙查探,发现她身体无恙之后这才缓缓舒了口气,问道:“师姐,你还能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么?”
应衔月脸色多少有些苍白,她摇了摇脑袋,道:“我没事,只是这里现如今毒障已如凰鸣山,想来是周逾白做了些什么。”
黑雾蔓延,人也不知所踪,此时的鸣花州就犹如一座死人城一般沉寂。
四个人一点一点在往前摸索,直到再次看到那片美丽到诡异的朱鸾草花海时四个人才停了下来。
霎时间,唯有风声躁动,以及那妖艳花瓣被吹打的声音。
刷啦啦——刷啦啦——
“花……怎么长到这儿了?”宋婉歌声音微颤,不禁往后退了几步。
“因为被当成花肥了啊~”熟悉的声音响起。
几个人寻找声音的来源,就发现花的中央站着的正是周逾白。
他一如初见时那副扮相,翩翩公子,白衣青靴,只是那脸色却比初见时瞧着更多了几分病态,似乎连皮肤之下的血管都能显露得清晰。
“你、你说什么?被当成花肥了?!”宋婉歌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语调甚至都变了,“全城的人啊?”
贺澄慕身为正义的男主更是愤懑,“你这么做会遭天谴的!”
而应衔月听完只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以前历练时也不是说没见过活祭,但像这样的大面积活祭她可真是第一次开眼。
越江寒脸色也不算很好,可他念着师姐,伸手抚了抚她的背,只轻声安慰:“他说的未必是真。”
说的很有道理,可如果不是007一直在告诉她鸣花州已经空城一个,她也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感情周逾白是自己把自己作死的啊……
“涂姑娘说,你只是需要你的几个子民做实验,何必需要全城百姓?”应衔月的声音又响又脆,质问得那叫一个义愤填膺。
听到“涂姑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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