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裴玉背对着她褪下外衫,直至走到屋中央的桌案前坐下,尔自给自己倒了三盏凉茶喝完后,还迟迟未听到身后传出动静,拧眉转头看去。
一阵夜风透窗拂过,屋中豆大的烛光突忽一跳,晃动的斑驳阴影泻了少女半身,只见她后背紧绷,脸颊和菱唇红的仿若滴血,贝齿紧咬下唇,不安地左右乱瞟,仿若他是洪水猛兽一般不敢抬头看他。
一看便是心里有鬼。
每次用完他就丢,可是她一贯的作风。他倒要看看她这次又想耍什么花样。
周裴玉唇角浮起一抹冷笑:“往日珠珠也曾和我深夜同处一室过,可没这么害羞。”
话说得非常耐人寻味。
赵宜珠本就高度紧张着,闻言霎时呼吸全乱了,张了张菱唇,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只因她并非她嫡姐赵宜珍,全然不知赵宜珍私下是如何和他相处的,更不知两人可否有过僭越之举?
且,赵宜珠临从齐国出发时,还因此事专门问过赵宜珍——两人在齐王宫之时,可曾有过肌肤之亲?
当时赵宜珍羞恼不已,含糊其词,并未明说。
可据她从出生至今十几年来对男女情.事的了解得知,一对感情甚笃的男女,若单处一室时,极少能发乎情止乎礼,就算克制着没做哪档子极亲密的事,可抚摸亲吻这些亲密之举,倒还是有的。
故而,若她贸然回话,搞不好立马穿帮,被他认出是个冒牌货,丢去蟒蛇窝里喂蛇。
可若她迟迟不回话,也完全不符合她性情骄纵的嫡姐做事风格。
真真是骑虎难下,心神电转间,赵宜珠灵机一动,垂下眼帘,泪水霎时簌簌而落,她委屈地将头别到一边,哽咽道:“都这种时候了,玉郎还取笑我。”
周裴见她又要哭也不停,只觉头疼,搁下手中茶盏,起身走到床榻前坐下,右手拍了拍身侧床沿:“过来。”
赵宜珠眨了下被泪水打湿的雾眸,犹豫一瞬,慢吞吞的方走到他跟前。
下一瞬,便见他脸露不耐的“啧”了一声,长臂一捞,赵宜珠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他搂住纤腰抱坐在大.腿上。
男人抬手粗粝的指腹轻轻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嘴上却埋汰道:“既然没那个胆量,下次就不要逞能去杀蛇。”
若非今夜赵宜珠已迫不得已主动搂抱过他,此刻恐怕早已维持不住脸上刻意伪装出的柔弱表情,怕他察觉自己的异样,她僵硬着身子,羽睫微颤着缓缓将头靠在他宽阔的肩头,委屈地哽咽几声“嗯。”渐渐止了哭声。
周裴玉这才收回手,轻拍了下她后背以作安抚后,起身吹熄了烛火。
屋中顿时陷入黑暗,男人如是说:“夜已深了,睡吧。”
接着,将她放在床榻上。
一片昏暗中,只听“咔嗒”一声,腰带被解开闷响后,床榻外侧的床褥往下凹陷了一片,男人坐在床沿上似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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