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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第 1 章

小说:

什么,把我掰弯后,女儿身的你不想负责!

作者:

风起情摇曳

分类:

穿越架空

寅时,天还未亮,林疏影收拾好笔墨砚台,出了城南住所,直奔长安左门。

贡士们由礼部官员引着,按序排队,由长安左门进入皇宫。

大夏建国以来,多少青年才俊越过龙门,成为朝廷命官,泽被百姓,写就传奇佳话,成为一代又一代读书人的标榜,这一批贡士们也不例外,没有人不想做天子门生。

队伍摇摇晃晃往前走着,人群中,林疏影个子不算高,身形瘦削,无珠玉佩饰,不算起眼。

她在脑海里整理书卷上的要点,一不留神就撞上了前面那人的后背。

“哪个不长眼的敢撞小爷了?”这人甩着一身肥肉,呼哧呼哧地转过来,满脸的赘肉跟着晃。

“在下不小心撞到了,无意冒犯,还请这位兄台见谅。”林疏影看着比自己高半头的人,后退一步,拱手行礼。

“哎呦,生面孔啊,哪来的小叫花子。”魏丹清看着眼前瘦弱的书生,起了玩味的心。

林疏影抬头,就看见个肥头大耳的人,她又垂下眼,向后退一步。

再如何,这里是皇宫,等会就要进行科举,这人不该不晓事情轻重,她摆出不予理会的态度。

“呦,小叫花子变成哑巴了。”魏丹清不知发了什么疯,不肯放过林疏影。他腹诽:穷书生还敢跟小爷我摆谱,真是不知死活。

他看向林疏影身后一人。

“魏小公子,我看他是不敢说话了。”那人接了魏丹清的话。

几个书生面面相觑,默默让开,给魏丹清腾出地方来,他们可不想被这士族公子记恨上。

“你装那清风傲骨给谁看呢?”魏丹清走上前,一把捏住林疏影的脸。

她不是任人拿捏的主,不想惹事,但她也不怕事,这人在这里闹事,不光是个蠢的,八成还是个不中用的。

此次来京,她本不想惹起士族注意,眼下,这人恶语相向不说,还要动手。

她一把拦住那人的手,狠抓着手腕。

在一阵疼痛的嘶吼中,林疏影面无表情,手上还加重了力道。

“你们几个还等什么!”魏丹清冲看热闹的几人喊。他被人这么抓着,脸都快丢尽了,也不见有人来帮他。

平日里这些人殷勤的紧,关键时候就掉链子,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他们!

那脸上的笑意顿时消失,便扑向林疏影。

她学过些拳脚功夫,对付一个纨绔绰绰有余,但一下子应付这些人,终归是漏了破绽,被两人按住胳膊。

林疏影想要挣扎,却只能被迫仰着头看着跟前肥肉满脸的魏丹清,她死死地瞪着那人,眼里尽是不甘。

她眼里藏不住的怒意让魏丹清一阵恼火。

“竟然敢瞪我,你这个…”魏丹清扬起手,蓄足了力,就要挥向林疏影的脸。半路却剑鞘截胡。

他的手与剑鞘相撞,剑鞘里的铁剑撞击着剑鞘发出闷响。

“谁多管闲事啊。”魏丹清赶紧捂住被伤了的手,他转身,看着那一身蟒服的人,带上了赔笑。

制着林疏影的两人看着眼前高大的人影,连忙放下,向后退到原来排队的位置。

林疏影顺着那人的力道摔在了地上,她看着金玉做的砖块。

勾起一抹殷红的笑,她腹诽道:欺软怕硬,酒囊饭袋。

她仰头看着来人,那人配着一把墨色剑,身形高大,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脸,只能依稀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那些书生们也都心照不宣地站好,这俩人突兀极了。

队伍里不知哪出来一声嗤笑,魏丹清斜眼瞪过去,只觉那声忽远忽近,找不到人。

“魏公子好雅兴,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给自己找乐子。”谢寅把剑挂回腰间,双手抱胸,勾勾嘴角,鄙夷道。

“瞧您这说的,不过是一点小事,哪里劳烦谢总督?”魏丹清赔笑着,面上却是一点不悔过。

“小事是什么,是魏公子因为一件小事就打人脸,还是谢公子打人脸是小事?”谢寅不紧不慢地说着。

“这里是皇宫,可不是别的地方。”他挑眉,提醒着眼前的人。

林疏影心里门清,总督这是在用皇城的威严来威胁这人,从而护自己一时安定,单从这人的言行来看,哪里跟传闻中的纨绔一般?

她不免多看了这人几眼,白皙的皮肤,一双桃花眼,眉目含情,俊俏得似女人的脸。若非高大挺拔,不然真是个俊俏的小娘子。

好吧,这模样倒是像了。

怎么是总督来监考科举,难不成京城没人可用了?

这人年纪不大,不过弱冠之年,一身蟒服,得了皇帝青睐,身居高位。

“好,谢寅,你给我记着。”魏丹清狠狠瞪了一眼。

谢寅不屑地嗤笑一声,转身离去。

队伍恢复了秩序,经这一番折腾,没人敢再触霉头了。

“拿出入试牒来,检查。”

林疏影看着眼前一幕,谢寅旁边站着个下属帮他喊话,不仅如此,还要经过这下属传过入试牒,并呈给他看,他甚至都不用费劲动一动那金贵的手指头。

她刚觉这人有些气魄,是个好官,此刻这懒洋洋的模样又让她产生怀疑。

京城真是大啊,当真让她开了眼。

林疏影排在队伍的前面那部分,很快就到她了。

她不紧不慢地拿出来递给下属,抬眼就看见那人懒洋洋地看着入试牒,再看看她的脸,仿佛为了确定什么,因而花费的时间比旁人多一些。

那人撇开眼,把入试牒随手丢给下属,道:“下一个。”顺带打了个哈欠。

这是母亲亲自为她安排的身份,造假一事是不会那么轻易被发现的。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由礼部官员引着往前走。

看着红墙金瓦,巍峨在晨光里的宫殿,这一切真实在眼前,却让她觉得不可触及。

想起曾与母亲约定登科进士后把酒言欢,如今母亲…思及此,她心里不免酸涩,母亲死得离奇,她一定要查清旧案,为母亲申冤,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凶手。

礼部官员引着林疏影往承天门走,穿过金水桥,寅时刚过,身侧的太阳露出点光,天边的雾气散了一半,光影刺入近处未完全解冻的水面,前方就是承天门,在微弱的晨光中散去了些黯淡,金瓦生辉。

林疏影看着东方泛白的天际,眼神坚定,满怀壮志,几月来未有好好吃饭的脸清冷瘦削了不少,反有了读书人的孤傲。

料峭春寒有些刺骨,红墙高得人望不见顶,贡士们按序排好,踩着金砖,从正门进入,穿过长长的门洞,窥见皇城内的风光。

皇宫开阔,若是无人领着便会迷了路,贡士们进了午门,高大的城门缓缓打开,高处的太和殿映入眼帘,随后丹陛,台阶铺设过来,增添了几分威严。

此时皇帝应该坐在太和殿宝座上一览贡士,贡士们搓手哈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高殿。

春日风有些大,好在天晴无雨雪,一排排考生就位丹陛,放好笔墨纸砚,提笔答题。

林疏影就位,不自觉得就仰头要看那万人之上的宝座上的人,那是她要侍奉的君主。

沿着台阶一路往上,殿里空间橡相较来说有些狭小,林疏影定睛。

居然没人?那宝座上空空如也,只有侍立在一侧的红衣官员和刚才所见之人,天才刚刚亮起来,屋檐挡着光,林疏影看不真切面容,心下有些疑惑,但还是收回目光,静下心,铺开考卷。

“今水旱不时,民多乏食,何以使农不废耕,商不废市,而民皆足食?"—《明太宗实录》

林疏影忖度一阵,巴郡北上一路的灾难历历在目,而不知多少人的性命就在这短短的八个字里概括了,那些因饥饿、洪水死去的百姓命数已定,而那些尚且苟活乞讨的百姓的命运就在这些考生的笔,林疏影搜刮脑海里的知识,梳理一遍,深吸一口气,坚定地提起笔。

太和殿上,陆德静看着底下密布的贡士,心里五味杂陈,他再三督促皇帝要参加殿试,结果皇帝瘫在妃子床上不肯来,还让太监敷衍他。

虽为吏部尚书但曾任太父的陆德静觉自己教导有愧,没能给天下一个好皇帝。

“劳烦总督监察了,望总督细心些,这些人可都是我大夏的基业啊。”陆德静拱手行礼。

如今士族分割朝堂,寒门子弟即便是科举入了朝堂也屡屡受挫,要不被士家拉拢,要不就被踢出京城,士族不容许任何人再分他们一杯羹了。

陆德静出身寒门,不图职位利害,只想大夏百年基业得以延续,近些年来对科举一再重视,提拔了不少有志之士,今年也不例外。

“哪里的话,为天子选门生,谢某不胜荣宠,谢某定然尽心尽力,不负皇帝与老师的垂爱。”谢寅正经了几分,回礼,随后配剑向下走去。

坊间都传谢寅总督之位来得不正,若是一个人当真玩世不恭,哪里能官居总督,成为皇帝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呢。

考试难免有贼心不死的打小抄舞弊。贡士里不乏有些官员子弟,通过不明朗的手段进了殿试,若要论起真才实学,自然没有几两墨水。

刚才与林疏影发生争执的考生,哆哆嗦嗦地从里衣里拿出一层薄薄的被墨水浸染成黑的布帛,他眼神游移不定,慌忙地看着四周,对上谢寅的带着笑的桃花眼,不敢动作了。

谢寅一眼就看出那人做贼心虚,锁定了目标就要抓个现行。

林疏影位置靠前,他路过时无意间瞥见她的工整清雅的字迹,稍稍侧目。

她埋头提笔,自然顾不得身边的人,一柱香还没过,就已经洋洋洒洒了半篇。

那胖乎乎的公子哥是魏家的小公子魏丹清,前几次科举,托人勉强过了,在皇城之下,天子脚下还敢如此。

要说他的哥哥,那可是远近闻名的才子,父亲更是户部尚书,颇得皇帝青睐,可偏偏就养出个酒囊饭袋。

谢寅佯装没看见,围着魏丹清转了几圈,吓得他连头也不敢抬,豆大的汗珠哗哗地掉,不一会就沾湿了一片,魏公子手里的笔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

太阳越至太和殿顶上,已是正午,谢寅有些疲乏,蔫蔫地退到阴凉地里休息。

魏公子谨小慎微地掏出小抄,打开那用鼠尾写的字迹,手抖地拿起笔,一字一划地往上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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