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泽?”南薇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对啊他刚过来的,看你没在就放在你桌上了。”
“哦。”南薇听了后把那束月季留下了,心里有点诧异:封泽还会送花呢,脸是不是又红了?
她看着那束娇嫩的花朵,嘴角不自禁上扬,随后擦干了上面的水珠,小心地插在自己的书包侧袋里,继续热自己的粥。
这天数学老师发了一套其他省份的测试卷,那是一个以教辅出名的省份,因此今天卷子的最后一道大题南薇做得有些吃力,在撕掉了三张草稿纸后,她终于下定决心拿着东西去已经两个礼拜没去过的培优班。
教室里封泽依旧坐在座位上,只是他难得的没有动笔做题,而是拿了本语文书平摊在座位上。
“在背课文吗?”南薇上前问。
像是没料到她会来,封泽被吓了一跳,眼神有些惊喜。
“怎么才多久没见就不熟了?”
“没有。”封泽忙解释道,“没想到你今天会下来。”
“好了不闲聊了,这题帮我看看。”南薇步入正题,把试卷放他面前。
看见封泽开始动笔,南薇顿时心安了,仿佛一切解不开的难题在他这里都会得到一份无比清晰的答案。
果真,几分钟后,封泽在那个复杂的几何图形上画了一道辅助线,一步一步地把题目拆解开,一步一步引着南薇找到正确思路,南薇瞬间茅塞顿开。
“怎么样?”封泽问。
“我懂了!”南薇说着重新握住笔开始做题。可能是因为封泽做过家教,他讲题总是带着引导,不是写出来就行,是每算出一个步骤就会抬头看向南薇,如果南薇面色不佳,没听懂他就会更细致地讲一遍,如果懂了,就会问下一步该怎么做,一般这个时候南薇就能够把题目接过来自己做了。
做完这道大题时间也差不多了,南薇看了眼钟说:“走吧回家。”
“对了,你今天那朵花是在哪摘的啊?不会是学校小树林吧?”起身后南薇突然想起中午桌上的那一束花,便转头问封泽。
“什么花?”封泽不解。
“还装呢?粉色月季啊。”
看封泽的表情实在是不懂她在说什么,南薇脸色有些僵硬了,扬起的嘴角渐渐下撇:“不是吧,那束花不是你给我的?”
封泽诚实地摇了摇头。
南薇顿时有些失落:“好吧。那不管了,先回家吧。”
连她自己都没摸明白这失落的情绪从何而来。
她上楼收拾了书包和张乐一一起下楼,那束粉色月季还插在书包侧袋里,就在她的小熊挂饰旁边。
在楼梯间她们碰见封泽,南薇想起这束花有些尴尬,伸手把那束花扔进了楼梯角的垃圾桶。
那花经历了一天已经有些干枯了,边缘开始泛着些浅浅的褐色,但那花心的粉色在夜里的垃圾桶还是很显眼,张乐一见状问了一句:“扔掉干嘛啊?谁给你的啊。”
“不知道,恶作剧吧。”南薇闷闷道。
身后封泽盯着垃圾桶里的那朵粉色月季看了一会儿,前面是南薇飞快下楼的背影,他在原地不知道想什么,一会儿后才跟上去。
“哦对今天是愚人节来着。”张乐一说,“你肯定被骗了,封泽怎么可能送人花呢?他一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对这些事还不开窍的啦。”
“愚人节?”南薇有些生气道,“无不无聊啊,早知道我看见那花就该扔掉,我肯定被那人笑死了。”
封泽沉默地跟在后面,刚刚张乐一的话他听见了,本来追上的脚步又慢了下来。
“昨天我还说要整你,结果你被别人整了。”张乐一很没有心眼地笑道,“我真想知道是谁让你吃瘪了哈哈哈哈。”
“张乐一你还笑就死定了!”南薇说着挥拳朝张乐一身上砸去,两人打打闹闹地往公交站台走去,在路灯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两个影子舞动着,封泽低头就能看见这两个影子在自己眼前晃动、欢笑。
“封泽你干嘛呢?”那长发影子停了下来,南薇回头喊他。
“快来呀,等会公交过站了。”
等封泽追上后,南薇才说:“你也很生气吧,居然有人借着你的名义骗我,害我白高兴了一会儿。”
“不过也没关系啦,一朵花而已。”南薇爽朗笑道,“保质期就那么一会儿,那么快就焉了,还不如让人家好好在树上长着。”
“就是,恶作剧的人就是缺德。”张乐一附和了一句。
“走吧!再不快点公交真的要过站了!”南薇说完拉着两个男生快速朝校外站台跑去。
“诶别扯我书包带!勒脖子!”张乐一喊道。
“忍着!”南薇不容置喙,拉着另外两人在公交关门之前赶上了车。
南薇的书包上有一个小熊挂饰,她挂了很久,也不是有什么特殊感情,就是喜欢在书包上挂些东西,除此之外还有个彩色塑料串,侧边还挂着个铃铛。总之就是不能空着,书包上不能寡淡,走起路来,这些挂饰就叮铃哐啷地撞在一起,热闹得很。
下了公交车后,南薇走在前面,封泽在后面几步的距离,他从后面看那热热闹闹的书包,不知在想什么,或许这还不够热闹?
那只小熊,双手环抱在大肚皮上,或许可以抱点什么东西。
晚上南薇睡前还看了会儿书,用电脑反复刷新着校考成绩的网站,明天上午八点出成绩,她别提多紧张了。
出成绩的时候她已经上学去了,她把自己的准考证号留在家里,等着明天妈妈帮她查,总之——南薇双手合十,四面八方都拜了一拜:“各路神仙请显灵,请让我考上大学!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拜完后她“咻”地一声钻进了被子里,沉沉睡去,等待明天的好消息。
第二天一早,他们三人照常在公交车站碰面,今天车站停留的人有点多,恐怕等会车上会有点挤,这一路上可能不太好过。
果不其然,三人一个人都没坐到座位,张乐一更是差点被一口包子噎死没挤上去,最后只能卡在前门处,他与南薇封泽中间搁着一堆穿着校服的学生,根本看不见两人的身影。
南薇手扶着中间过道上的扶手,搁着人群嘲笑着嘴里还是一口包子的张乐一,只见他豆浆吸管放嘴边好几次都因为急刹没喝进去,好不容易在一个红灯路口才喝进去把那口包子顺了下去。
90秒的红灯期间,南薇一手扶手,一手搭在中间一个座位的靠椅上,打了个哈欠,眼睛闭了闭,缓解一下眼睛痛。
睡眠太少,每天早上起来眼睛都像在受刑。
她的身后,封泽透过车窗倒影瞧见她闭上了眼睛。她那书包上挂着的那只小熊环抱中立马多了一束手织的钩针花,一只黄色的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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