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冯绮南消息,徐应北火急火燎开车赶到。
小区保安对他往这来见怪不怪,调侃,“徐副镇长又来谈恋爱了?”
徐应北惶恐,生怕几句话落下话柄,“可不敢这么说,现在是工作时间。”
“工作?”保安以为是自己不该放土狗上楼,提了一嘴,“刚刚冯家丫头带了条狗上去,我放的,是不是违规了?”
“不是不是。”徐应北解释,“是有点其他的事,本来想过几天再来走访,现在既然话赶话到嘴边,我提前通知您也好。”
上楼之前,徐应北特地跟保安嘱咐,最近这段时间需要多留意方阿姨那个单元,如果有事,及时打他电话。
保安也是本地人,多多少少听说过肖鹏的传言,一口应下。并说,自打他进小区就盯着呢,目前一直没出过小区的大门。
简单聊完,徐应北径直往楼上走去,方阿姨此刻正推出她的电三轮,正准备带受伤的肖鹏去医院。
看到肖鹏铁青的脸色,又看看他捂着的腿伤,徐应北大概能猜到出了什么事。
晚上,他一定要给大黄加个餐。
“方阿姨,这是去哪儿啊?”徐应北热情凑到跟前打招呼,手上动作不停,拍在蜷缩在车后座上的肖鹏,力度刚刚好拍打在他的伤口处。
肖鹏疼得直叫。
“这是怎么了?”徐应北明知故问。
“被南南那只狗咬伤了。”方阿姨说,“都是他活该。你快上去看看南南吧。”
“啊?”徐应北露出惊恐的表情,“那可是只土狗,从出生到现在没打过针的。”
肖鹏开始瑟瑟发抖。
“这狗是南南找来专门看农场的,平常都关起来的,见人就咬,凶得很,恐怕携带狂犬。”徐应北继续添油加醋。
“妈,快骑车,赶紧去医院。我感觉我伤口越来越疼了。”
“去医院哪行啊?”徐应北劝他,“去疾控中心,赶紧打针吧。”
方阿姨也着急,在肖鹏的催促下就要骑车。
徐应北见状,又善意提醒,“疾控中心在市区呢,这个车恐怕到不了。方阿姨,你们打车吧。”
闻言,肖鹏急忙拖着伤腿往车下跳,心里的恐惧致使他无法站稳,结结实实摔了一嘴灰。
徐应北默然地后退,离他几米远,又换上一副笑脸,和方阿姨说话,“那我上楼了,方阿姨。”
冯绮南在楼上的窗前目睹了全程,虽然没听到具体的对话,光看肖鹏的狼狈的样子便被逗得开心了。
徐应北路过一楼,徐玲正在看店。这个季节不算炎热,她穿的却清凉,破洞的白丝袜,见到徐应北出现,刻意露出柜台又摇晃了几下。
徐应北无言往楼上走去,身后的人急切地追出来,“哥哥来找姐姐啊?”
男人蹙眉,脚步停顿,“姐姐?你是在叫我女朋友吗?”
冯绮南不喜欢别人叫她姐姐,而他更不喜欢被除冯绮南以外的人叫哥哥。何况眼前的徐玲,想来冯绮南连客套也不会和她说。
“对啊,我年龄应该是比你们小的。”徐玲眨巴着眼睛,“哥哥,想吃点什么,进来选选,我都不收钱。”
徐应北无视她,径直往楼上走。
下面的人还想追着说几句话,但这时冯绮南已经等不及下楼了。
“老公!”未见其人便闻其声,听得出刻意的夹过。一声老公叫得徐应北身体一颤。
冯绮南刚才就在楼道里偷听,见徐玲不依不饶,干脆直接下楼宣示主权,揽着徐应北的胳膊,露出甜甜的笑容。
后面,冯绮南在说什么,徐应北已经听不清了,因为在一声声“老公”里迷失了自我。
“喂,徐应北,你聋了吗?”
回到客厅,冯绮南在他眼前晃晃手臂,试图叫醒他。
“怎么了?”
“这个肖鹏,一直在挑衅我,我怕我不在家他欺负我爸妈。”
徐应北的视线逐渐由浑转清,“如果不放心,这几天你暂时住回家里来,我下班后和你一起。”
“你也来?”冯绮南说,“不好吧,我爸妈都在。”
“我不是老公吗?住在岳父岳母家有什么奇怪?”
……
“还不是。”冯绮南脸一红,赶紧撇清关系。
刚才主动叫这个称呼的仿佛不是她了。
“别不好意思,叫都叫了,以后就继续这个称呼好了。”
冯绮南的五官都在抗拒,“想都别想。”
-
之后的一周,冯绮南每晚回家住,带着大黄来回。她不让徐应北来,为了让对方放心,把家里的监控后台给他也登入了一个。
风平浪静了几天,冯绮南受邀去白桥中学讲课。
讲课的位置选在操场,从初一到初三的学生集体参加。
当天,蒋娴带着同事和摄像机赶到。很周到地问冯绮南,“你想我拍你哪边的脸?”
冯绮南:“都行,你也太专业了。”
“当然,我就是黄金左脸。”蒋娴比了个剪刀手,嘱咐旁边的同事,“把她拍好看点,比我稍逊色一点就行。”
整个讲课,冯绮南没有准备任何形式的课件。她不是专业的老师,只是完全按照昔日传媒人的经验,讲了几个故事。
大多数分享自己的案例,从初潮时的窘迫到恋爱时的悸动。
在讲到“我支持大家早恋”时,校长的脸色一黑,一个眼神扫射冯诠。冯诠擦了擦汗。
因为这句话,底下的学生都激动地欢呼,有甚者大喊着:“老师你能不能给我们当校长啊!”
冯绮南让他们别高兴太早。
“青春期的喜欢是尤其珍贵的,我不建议大家压抑,也不建议大家跑偏。”冯绮南说,“喜欢优秀的人,努力跟随他的步伐,并不是需要遮掩的糗事。”
“相反,喜欢一个人,却只有无聊的感动,毁掉眼前的前程,那么留下的就只有遗憾。”
“没有人想要遗憾,对吧?”
底下的人群说对。
徐应北是在后半程赶到现场的,抵达时,冯绮南正在讲述她从前的青春小趣事。
高二时,她曾报名市区的奥数竞赛。她是文科生,但不甘心做理科的loser,总是迎难而上。
如果说徐应北是一个全科天才,那冯绮南就是最普通的错题集。她总是回头看错题,一遍遍拆解。靠烂笔头刷经验。
奥数竞赛,她和一个剃着光头的同龄人相遇了。
“毫不例外的我又输了,那个男孩超级有优越感,拿了第一名,拿鼻孔看人。”冯绮南讲着,场下的人都在笑。
“于是我暗中调查,铆足劲和他对抗。”
高三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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