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兄长现下可信了我的话了?
她懒极了,歪在榻上不愿动弹,哄了许久才不清不愿撑起身子帮他系上玉牌。
也是惫懒的。
身子斜斜歪着,衣襟敞开大半,露出一大片欺霜赛雪的肌肤来,肩颈圆润,锁骨嶙峋,微微一动作,那衣襟止不住的往下落,诱人遐想,底下该是怎样的惊心动魄。
于是那玉牌系到一半,无骨柔荑就叫人攥住。
她被压倒下去的时候嘴里还嚷着,“欸,玉牌还没系好呢……”
“等会再系。”
他低头吻住她开合的唇,将呜咽声和少女一起吞吃入腹。
最后又是一番云雨。
这次郎君算是餍足知味。
他神清气爽下榻穿衣,云芜身软无力倒在榻上,现下是连系玉牌的力气也没有了。
宋庭樾在她绵软颊上落下轻轻一吻,自己取过玉牌系上。
羊脂玉的令牌系在腰间。
郎君看一眼榻上歪倒,闭眼休憩的少女,不着痕迹掩去眸中的晦暗。
云芜来苏宅也不是光为着这个。
她有时也会带来姜海道的话——他有所付出自然有所求。
这样的要求,郎君也不会全都应下,只暗自思忖,挑拣些无伤大雅的事大方应允下来,也做得漂亮,叫人拿不出纰漏。
一来二去,姜海道也算尝到了不少甜头,现下见着云芜都是乐呵呵的,“还得是我家阿芜能干,父亲果然没看错你。你放心,过段时日我便将大理寺的供词撤下来。只是……”
姜海道还有要求,“我答应你放了她可以,她若出来再是随意乱讲话,扰我姜府清誉……”
“这个父亲放心。”云芜打断他的话,“我自会管住薛姨,将她送的远远的,绝不叫她回来生事端。”
父女俩已有约定。
薛姨认错,姜海道撤案,此事仍旧按姜海道之前在宫中所言,对外只道是误会一场。
之后云芜会给薛姨一笔钱,将她送得远远的,再不踏进上京城半步。
云芜从姜海道房里出来,正遇上来此的姜泽川。
两人轻飘飘对视一眼,云芜微微挑眉,眼里俱是暗流涌动。
这夜里,姜海道和姜泽川大吵了一架。
父子两向来父慈子孝,鲜少生嫌隙,倒是头一遭如此撕破脸——是为着姜夫人的事。
姜海道想平息事端,姜泽川岂能同意。
那是他的生母。
他本来恨极了云芜。
若不是她,姜婉柔岂能得了失魂之症,姜夫人又岂能上吊自尽来保全自己的声名?
他恨不能杀了云芜而后快,替自己母亲报仇。
如今他的父亲却为着巴结豫王府,想将此事轻飘飘遮掩过去。
姜泽川是气急败坏从书房跑出来的。
面上冷意森然,都是遏制不住的滔**意。
另一厢的姑娘院里,拟舟在屋顶上守着。
姑娘回来便吵嚷着头疼,说是昨夜没睡好,屏退了丫鬟自顾自去榻上歇息。
最后一个退出来的是豆蔻,她低垂着头,从廊檐下匆匆走过。
拟舟没瞧见她的脸,只看见她的裙从翘檐底下一晃而过。
“兄长现下可信了我的话了?”
游廊照壁后,本该在房中歇息的少女慢慢走了出来,她缓步上前,平静看着姜泽川。
云芜想救薛姨,想报仇,姜泽川是最好的选择。
但其实她还有旁的选择。
宋庭樾,或是沈昶,抑或是顺安公主……
哪个都是捷径。
“我太坏了。”
云芜临出来前对豆蔻道:“他们一直都在帮我,我却一直在利用他们。最后这一次,我想自己来。”
她来找姜泽川。
早在很久之前,她便向姜泽川有意无意透露过一些话——姜夫人的死实在蹊跷,她是那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宫里问责的人都还没到,她怎会那般轻飘飘便自己吊了颈。
这不是她的一贯处事作风。
云芜或许只是猜测。
但她想,有她这番话,姜泽川应该会仔细去查,找出一个真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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