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南苑温泉“团建”后,刑沐真的新建了小群,把褚妙语、李酷,和柯轩拉了进来。
她和褚妙语、李酷三个人的群名叫做牛做马不做(3)。
她和褚妙语、李酷、柯轩四个人的群名叫这班上得我想(4)。
柯轩不理解这个群名。这班上得我想死?他甚至连周末都想上班。但少数服从多数。
四个人相处得其乐融融。得益于刑沐的凝聚力,褚妙语和李酷的剪不断、理还乱,以及柯轩的大手大脚。
三个牛马吃了柯轩几顿饭后,纷纷过意不去。
柯轩却说:“我跟别的朋友吃饭,也都是我请。”
他这话说得没错。
他爸是穷人乍富,他是穷人乍富二代,高攀不上什么人,结交的朋友充其量有点小钱——有一个算一个,都是有点小钱,就拿鼻孔看人。他打心眼儿里更喜欢这三个牛马。喜欢他们,就要为他们花钱。
今天中午也不例外,柯轩在一家创意菜订了位。
三个牛马都要被“驯化”了,原来中午不是非得吃草料?原来俗话说的早吃好、午吃饱、晚吃少,说得不对!他们只要午吃好,早晚吃不吃的,无所谓。
上午十一点,李酷把脚给崴了,疼得直冒汗。
褚妙语问他:“能不能坚持?”
不是让他带伤坚持上班。
是问他能不能带伤坚持把午饭给吃了,再去医院。
李酷疼得汗水要从眼睛里流出来:“妙妙,救我……”
褚妙语翻着白眼,带李酷去医院了。
在今天之前,刑沐不会和柯轩两个人吃大餐。吃工作餐,是同事。吃大餐,是约会。但今天,她对柯轩勾勾手:“走,咱们吃咱们的。”
因为她把陶怀州给她的建议听进去了。
尤其把陶怀州那一句“你去跟他试试”听进去了。
她觉得对啊,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今天这顿两个人的大餐就是她实践的第一步。
没想到会在一楼大堂碰到谷益阳。
从昨晚,她被打那个什么飞机打到一半的陶怀州抵在墙上,挂断了谷益阳的电话,并把手机调了个飞行模式,她和谷益阳谁也没联络谁。
就算她吊着他好了,也没想到他上钩得这么快。
谷益阳和柯轩在半个月前打过照面,当时是柯轩从南苑温泉送刑沐去和谷益阳见面。如今两个男人再见面,柯轩不可能拱手相让,谷益阳也不好欲擒故纵。
他这阵子总觉得纵着纵着,就要擒不回来了……
“我来这边办事的,”谷益阳一双眼睛最会说话,“沐沐,赏我口饭吃?”
谦卑是假象,他对刑沐还是势在必得的。
两年的纠葛先不论,昨晚的“电话play”难道不代表刑沐对他有欲望?她只是不擅长,才会让欲望半途而废。
“赏……”刑沐被谷益阳的眼睛吸进去。
他含情脉脉,她是真招架不住。
仅存的理智让刑沐做主,三个人共进午餐,谷益阳请客。柯轩能接受,只要刑沐肯带上他,他就没意见,更何况刑沐对他窃窃私语:“送上门的冤大头,我们不吃白不吃。”我们……刑沐和他是一个阵营的。
谷益阳也没意见。
他不差一顿饭钱,也不把柯轩放在眼里。
创意菜,餐厅的环境先是一等一的好。三十六楼,柯轩订的位靠窗。四人桌,面对面两条沙发,柯轩和谷益阳一人“把守”一条,都请刑沐坐进去。
刑沐左右为难。
她想和谷益阳卿卿我我,又不想冷待柯轩。
“可不可以……”她不得不端水,“你们两个坐一边?”
于是,两个男人被“摆”在了同一边,刑沐坐在他们的对面,她甚至微调了几次,尽量让屁股不偏不倚地落在中线上。
两个男人各怀鬼胎。
柯轩自认为不比谷益阳差,“摆”在同一边,更有利于刑沐做比较。
谷益阳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像被架在火上滋滋地烤。
陶怀州是比刑沐一行三人先到的。
包厢里,还有他的助理凯文和一位副总,以及山城马拉松开幕式的主办方。上午谈了工作,中午这顿饭,陶怀州本不想来,但餐厅位于亚信中心的三十六楼,十七楼,就是刑沐所在的悦畅旅游。他想离刑沐近一点,就来了。
近一点,谁能想到这么近?
凯文去包厢外接电话,陶怀州透过开关的门看到谷益阳和柯轩并排而坐,那坐在他们对面的,背对他这个方向的女人不是刑沐,还能是谁?
包厢的门缓缓关上,他的思绪却直冲云霄。
当初,他和刑沐、谷益阳也曾三人共进晚餐,刑沐不假思索地和谷益阳坐一边,等于不假思索地宣告他的出局。如今,她面对谷益阳和柯轩,便手心手背都是肉了?
是个人都比他好。
只有他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一届山城马拉松的开幕式被上头定了国际化的调调,主办方找了无边文旅承办,上午谈工作的时候没说客气话,到了饭局上总要推杯换盏,客气客气。凯文去接电话了,副总知道陶怀州不擅长觥筹交错,刚要挺身而出,刚举杯,只见陶怀州“先干为敬”了。
又只见他说了句失陪,穿上外套就要走。
问题他穿的不是他自己的外套。
他穿上了凯文的冲锋衣,拉链拉到顶,戴上帽子,几乎只露出眉眼,静悄悄地走出了包厢。
天气预报说有雨,他们来时还没下,这会儿淅淅沥沥。在副总看来,陶怀州判断助理凯文的冲锋衣比他自己的羊绒大衣更防雨,合情合理。包厢门一关,谁也没看到陶怀州走向的是刑沐背后的那一桌。
算他运气好,那一桌还空着。
他本就不是万众瞩目的人,谷益阳没留意他,柯轩不认识他,刑沐脑后没长眼,更不可能看到他。
甚至连服务生都不知道他是打哪冒出来的,问他几位,他用食指比了一,在菜单上随手点几下,默默点了菜。
他和刑沐背对背,中间有竹帘,视线受阻,但好过“隔墙有耳”,连他这个空耳大师都难不倒。
话最多、嗓门最大的人是柯轩,跟刑沐公事和私事都能聊,还跟进着褚妙语和李酷的动向,偶尔讲一句只有他和刑沐两个人能听懂的密语,谷益阳听不懂,陶怀州更听不懂。
陶怀州自言自语:“废物。”
送给谷益阳。
论先来后到,谁能比白月光更先来?混到人模狗样,竟被一个小孩子占了上风。
就在这时,谷益阳有理不在声高:“阿姨她还好吗?”
刑沐的家事,是谷益阳的优势。刑沐虽然不想当着柯轩的面家丑外扬,但包映容昨晚给她添的堵,她只能对谷益阳倾诉。“她好着呢!”刑沐不吐不快,“都说事不过三,你说这个三,包括第三次吗?”
“你是说,阿姨她又……”谷益阳陪刑沐打哑谜。
“谁说不是呢!你都猜不到对方是什么人。”
“你要我猜猜看吗?”
要不是柯轩在场,刑沐恨不得直接公布答案:“你就往离谱了猜,越离谱越好。”
这下,柯轩听不懂了。
陶怀州更听不懂了。
柯轩和谷益阳风水轮流转,陶怀州永远听不懂,永远垫底。
他自言自语:“无能。”
送给柯轩。
就在今天早上,他这一颗红苹果还是刑沐的首选,竟被谷益阳三言两语抢了风头。
总之,陶怀州身处“决赛圈”之外又如何?他有权对冠亚军发表评论,一个废物,一个无能。
柯轩和谷益阳一样不想坐以待毙,谷益阳能换话题,他也能换:“姐,你还没告诉我,在南苑温泉那晚,你不在房间,上哪去了?”
他以为南苑温泉是他和刑沐的秘密,殊不知另一个当事人现在坐在刑沐的背后。
那晚,刑沐不在房间,是带陶怀州去了扇形观景台。后来柯轩问刑沐去了哪,刑沐总不能说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治疗胸痛和胸闷,打岔给打过去了。
如今柯轩又问,刑沐一笔带过:“随便转转。”
“随便”二字落入陶怀州的耳朵,针扎一样。
他见不得光,甚至不配有姓名。
他和刑沐那晚的如胶似漆,在日出后化为泡影。
谷益阳在柯轩的步步紧逼中不甘示弱:“沐沐,你也还没告诉我,昨晚,你看的什么电影?”
他以为“电话play”是他和刑沐的秘密,殊不知另一个当事人现在也坐在刑沐的背后。
刑沐一碗水端平:“随便看的。”
又是随便……
陶怀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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