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十分古色古香的小店面里,我看见了猪爷说的人,这个女人美的让我有些抬不起头来,真的是很漂亮,漂亮的让我有三分害羞七分自卑。
她见到了我们很热情的和我们打了招呼,带我们进了内室坐下。这几天我的保护意识一直处于停顿状态,否则这些玩儿命的勾当我又怎么会毫无拒绝之意。
真不知道自己和他们这么疯还有没有命回去。但是想想又觉得人生不是本来就这样子吗?如果我现在不去冒险,又什么时候去呢?那个美人儿名字叫徐思雅,老板他们都叫她徐姐,这名字叫的好像她很老一样,她不以为意,表现的十分落落大方,也有着几分大姐大的派头,我就一直傻呵呵的跟在旁边,或许这是我在同性之间最自卑的一次。
不知是不是由于徐姐的美丽,让我有了一种自己是丑小鸭的感觉,我开始沉默起来,不论他们说什么,我也不想接话。至此没人搭理我,我也没有可搭理的人。
闲话不多,我们在郑州的宾馆住了两天,期间老板他们一直往外跑,只有我呆在那等。第三天大早上起来猪爷就来敲我的门,让我快起来,没来得及洗漱,只是稍作整理便到夕阳楼集合。
到了徐姐的小店里,我看到这次倒斗的全体人员,除了老板和猪爷以外,还有那天在火车上骂我的傻帽,名字叫齐乐,另外还有一个一声不吱的长发帅哥,这帅哥的样子我并无印象,但是眼神,说不出的熟悉感。加上我,这五个人就是这次的全体人员了。
那傻帽一见我:“嘿,这不火车上那傻妞么,你这张脸长得还真是真切啊!”我听了这个窝火,就说:“我以为是谁呢,一看见你我心里更没把握了,看你印堂发黑,似是太岁当头,和你去还不会尸骨无存啊?”
老板听了对我说:“丫头别说不吉利的。”老板这一句,便让我没了动静,听话算是我在老板心目中的好印象吧,虽说是装出来的乖巧,可谁叫这是我仰慕的老板呢!更何况初入社会打工的我还有一定服从老板的情绪在。那小子看着我做了一个鬼脸,我嘟着嘴不说话,扭头不再看他。徐姐笑呵呵的给我们送行,我们便坐上了长途汽车,去往这次的目的地。
这一路上大家对我的称呼让我啼笑皆非,老板一如既往的称呼我丫头,猪爷死性不改的叫我玲玲,那个傻帽小人得志的叫我傻妞,后来的那个帅哥自作主张的叫我喂。喂,这也算个称呼?? 倒了四次车,才到了这个地方,安阳县安丰乡西高穴村(有点墓穴的感觉),我真的是到了这鬼地方,才知道有这种鬼地方的存在。
虽然郑州到这里并不是很远,我们还是折腾到了下午三点才到的,看到这里,别提多荒芜了,而且人都很警惕的感觉。
老板并没有休息的打算,直接找一没人影的黄土高坡让我们上趟厕所吃点东西,这天气冷呛呛的也没什么胃口,就去找老板问问情况,老板席地而坐,看着快下雨的天空发愣,我蹲在老板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看着我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发说:“真是对不起啊,托你下水来冒险。”我笑道:“我是自己愿意淌这趟浑水,否则也不是你能拽的来的。说起来这些天你对我和蔼了许多呢。”
老板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特别可爱的表情笑了一下。惹得我忍不住偷乐。心想老板这种人也有卖萌的时候。
我问老板:“这墓你是来过的了,有多危险告诉我一声,免得一会我慌了手脚。”老板说:“若说其他人,我会告诫一番,你既然本就是来冒险,说什么对你也没意义。如果你喜欢刺激,一定包你满意而归。若是害怕了,也还有我在。”我说:“什么时候你说话也贫起来了?我不过是想有个心理准备,犯得上这么调动我的积极性么,还是怕我半路吓哭耍赖要撤退?”
老板又笑了,没有说什么,或许傻笑是最好的搪塞,这样就不会有尴尬了。一个高冷帅哥总是这么用笑容来应对,我想是因为紧张吧。任谁做这样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勾当,都会紧张。
猪爷本来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见了,我们沉重的在夜色中前进着。大概在野地里走了个把小时,到了一个泥堆旁边,泥堆边上的一堆木头两把就被老板抱走了,一个盗洞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说实话我有些沮丧,因为我以为会更神秘,更专业,更有技术性。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无奈,看着老板说:“这也太……明显了……”猪爷抢白说:“看见了吧?这就是你那个老板不学无术无知无畏的本色,对待这种人一定要远离啊玲玲,否则他会把你带进泥泞的漩涡里不得翻身的!”
齐乐在旁打嚓:“也不能这么说,边爷的勇猛与这种魄力我还是第一次见的,人家就是要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就算被人发现,也会给别人造成疑虑,怀疑自己所见,也怀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不懂掩盖的人。”气氛因此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和,我觉得这是一种跨越,如果我踏入了这个洞口,那我就是真正的盗墓贼了。老板不知怎样回应,这番调侃真的让老板有些不好意思。
就见那帅哥根本不理我们就钻进盗洞里了。我们的这种给自己壮胆打起的行为也宣告结束了。?帅哥除了在车上叫我拿一瓶水给他以外什么话也没说过,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或者关于他的任何事。对他的好奇还是很多的,但我没有去问他的打算,我总想给自己树立起一个略显神秘的形象,也想高冷一点,保持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的姿态。
此时的我很关心老板,因为他的脸色实在是难看。也不知这盗洞的另一端是怎样的险恶。让一向沉稳的他这般不安。我们东西带的不多,稍作分配便一个接一个的往盗洞里钻,因为之前老板他们通过风,所以大家只带了口罩,并没有担心空气质量的问题。
泥土味还是会透过口罩钻进鼻子里,这是我第一次置身泥土中,胡思乱想的想象着如果塌下来会怎样怎样。但在这盗洞中的我们越发感觉不对,因为这盗洞也太他妈长了……
我们几个像蚂蚁一样在洞里爬着,爬了大概有20分钟的时候猪爷受不了了:“我说边图,上次也没见这洞这么长啊,你小子挖的洞就是不靠谱,怎么还带长个儿的……”
帅哥爬在最前边,听了猪爷的话停了下来。这洞确实有点长了。老板:“上次确实没这么长,就是再慢,十分钟都用不了。”
洞里人多,氧气本来就少,再一紧张就更觉得呼吸困难,齐乐说:“咱哥几个也别跟这儿靠着了,往前爬爬吧,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在这儿做个标记,看看是不是帽子丫的打墙了。”帽子指的就是鬼,之前进来的时候齐乐还说我别傻呵呵的嘴欠说什么鬼啊鬼啊的,他说鬼最不禁念叨。要说鬼的话,就说帽子。
大家也没什么别的办法,就按他说的做了,没什么能做标记的东西,就在袋子里找了一把糯米放边上了,都说这东西驱鬼驱邪的,实际上好像也没什么作用,不过要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抓到了,拔毒的效果是很好的。小时候我被一块烂掉的铁刮伤了脚踝,当时虽然刮得很深但是小孩子疯闹,没当回事就继续玩。晚上的时候就发烧了,伤口发紫化脓,当时在外婆家的农村,根本没有医疗条件,不像现在,还知道打个破伤风的针。
外婆是十里八村有名的巫医,看我的脚伤就把家里的陈糯米拿出来搓热了敷在伤口上,然后一次次的换,换下来的糯米都是连脓带血有些发黑的,后来伤口的脓就没了,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好了起来,外婆还埋怨我疯闹糟蹋了粮食。对此印象颇深。
老板叫我带糯米的时候我就想到了这个,所以尽可能的多带了一些。我们每爬三分钟就撒一把糯米,心情那个沉重就别提了,撒到第五次的时候就看见了第一次撒的糯米,真的是万念俱灰,这还没进墓呢就困这儿了,死了说出去也不好听啊。
帅哥打算自己再走一次,猪爷直接就火了:“你小子自己冒险我倒是不怕你有危险,但是谁知道这狗娘养的洞是不是你故意,咱们这次谁和谁都没合作过,谁和谁都不熟,要是你丫的跑了猪爷我上哪找你去?”齐乐过来圆场:“猪爷您别生气,肖掌柜绝对不是……”
齐乐没说完就被猪爷打断了:“哦,这小子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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